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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知道,只要她一直這么跟著百里欣,早晚,能夠跟她一起,進入金烏臺,到時候,一切秘密,就再也不會是秘密。
更加可喜可賀的是,這兩年的時間,魏紫已經基本掌握了傳送陣的布置之法,只剩下最終的調試試驗,就可以徹底成形。
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浩浩蕩蕩多的護衛隊伍,足足有近千人,就此跟著百里欣,開始長途跋涉,這一走,就走了將近大半年的時間,徹底的離開了瑯嬛國,來到了魏紫出現在這天罰之地的戈壁之上。
魏紫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場景,不禁暗道,難道說,自己出現在這里,并非只是巧合,而是這里于什么東西,將自己吸引過來的?
那俞頒呢?
他又是怎么回事?
他身上有的可是饕鬄血脈,和金烏,半點關系都不沾。
除了俞頒之外,更是有許多修士,都曾到過這天罰之地,那又是怎么回事
還是說,此地特殊,因是金烏隕落之所,所以,空間壁壘比較薄弱,這才引得各路修士,因著種種緣由,落到此地?
魏紫百思不得其解,卻也放下了修煉,日夜盯著百里欣的一舉一動。
直到,一行人馬,終于到了魏紫跌落之地,百里欣才停下步伐,魏紫更是加深了自己的猜測,這么多修士落到此地,絕對是和這個金烏隕落之所,有關系。
只是,不知道這金烏臺到底在何處,說來,她剛落到此處之時,將附近都搜索了一遍,并未見到有什么特別的。
還是說,接下來的路,為了避免泄露金烏臺的消息,百里欣要獨自上路了?
不管魏紫如何猜測,外面的百里欣,卻不慌不忙,在這附近轉了起來。
最終,確認了一個位置之后,擺桌焚香,似乎是在主持祭祀儀式。
這讓一眾的護衛都有些緊張。
他們不知道,百里欣究竟在做什么?
是不是真的要在此進行祭祀,那祭品又是誰?
而就在這些人,人心惶惶之時,天地突然變色,天空都好似被撕裂了一般。
百里欣已然被卷起的狂風,托舉到了半空之中,只見,那上千護衛,突然口冒鮮血,手捂胸口,口不能言。
那噴濺而出的鮮血,更是匯聚成河,向著百里欣的身前涌去。
只見一陣地動山搖,“轟隆隆”的響聲不絕于耳。
俞頒靜靜的站立一旁,不言不語,目光深沉。
這一刻的百里欣,和當日他所見的昭陽祭司,意外的重合了。
連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冷漠。
平民百姓的性命,在這些祭司的眼中,就是一文不值。
不,還是有價值的,他們離不開這些平民百姓,因為一旦沒有了這些平民作為祭品,那么,所謂的祭司,也不過是肉體凡胎一個。
魏紫看著眼前的情形,也算是知道了,俞頒對這些祭司,為何會如此冷漠到厭惡。
這些祭司手段實在太過殘忍,攀升之路,也實在太過血腥,但卻是這天罰之地,離不開的保護傘。
天罰之地,天災人禍頻發,動不動就需要祭司動用祭祀,平復災禍。
又恨又怕又敬,這就是普通平民對待祭司的看法。
地動山搖之間,之間半空之中隱約出現了一座高大的祭臺。
其上,一直金烏雕像活靈活現,魏紫躲在芥子空間之中,似乎都能感覺到那股來自金烏的熾熱。
地上的護衛,一片片的到下,只剩下根根白骨,所有的血肉,都消耗一空。
而百里欣,則一步步的邁進了顯然還是虛影的金烏臺之中。
俞頒在她的身體,行進道一半的時候,驟然飛起,將百里欣緊緊拉住,一起穿梭進入了烏金臺之中。
百里欣的目光,充滿了驚詫,“俞頒,你要叛國嗎?”
此時此刻,那個虛無的入口,已然不見,兩人站在祭臺之上,金烏之下,劍拔弩張。
魏紫突然現身,道:“說的這么難聽作甚,俞頒本來就不是你們瑯嬛國之人,叛國之說,從何提起?”
“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么會在這?”
尖利之中,帶著驚慌,此時此刻,她孤身一人,遠不是在都城之中,有昭陽祭司袒護的大小姐。
而對方,卻是連姨母都要顧忌之人。
“金烏臺非祭司不可進入,你們速速離去,或許還能逃得一命,否則,金烏必然降怒于你二人。”
百里欣強撐著恐嚇道。
“編,你繼續編,還金烏降怒,金烏臺還只有你們祭司可以進入呢,我們不也照樣進來了?
下次睜眼說瞎話的時候,把謊話編圓了再說。”
魏紫嘲諷道。
“俞頒,這小丫頭怎么處置?”
俞頒眼神深沉,還沒說話,就見百里欣驚慌道:“你們不能殺我,你們就算進來了,也沒有用,金烏神力,只有我們祭司才能獲得,你們兩個,就算是覬覦,也沒有用處,而且,我如果有事,金烏臺就會永遠關閉,沒有再啟之時,你們難道想要困死在這里嗎?”
魏紫摸摸下巴,深覺這小丫頭說的十分有道理。
“你既然對金烏臺了解甚深,又可以隨時離開跑路,殺了你自然是不行的,但是,就這么放任你自由在在的在金烏臺亂跑,我們兩個,怕是會著了你一個小丫頭的道,這樣,穩妥起見,你先睡上幾日再說。”
“不!”
百里欣驚叫道,身子一躍,就想跳下祭臺,而她跳下的瞬間,身子已然呈現半透明狀。
魏紫冷笑道:“哪里有你拒絕的權利。”
靈力成線,硬生生將已經虛化的百里欣拉了回來。
將昏迷不醒的百里欣扔進芥子空間,以防萬一,畢竟他們兩人對此一無所知。
“你將她藏哪里了?”
“放心,絕對不會作妖影響咱們的,咱們還是先找找這里到底有什么東西適合做定位珠吧,傳送陣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只要定位珠有了,我們就可以隨時離開這里。”
魏紫模棱兩可道。
俞頒已經見多了魏紫的手段,也就見怪不怪,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