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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三年時間,身為儲君的閭丘青鳳,就將取代其父閭丘夜明,繼任東華妖國的國主之位了。
這封信,便是此女給他所發,邀請他參加繼任大典的邀請信。
“一百多年過去了。”
衛圖掐指一算,心道。
時光荏苒,看似閭丘青鳳奪嫡成功,擔任儲君之位沒多久,但實則,此事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了。只是修行無歲月,在他心里,與昨日之事差不多。
“不知極山派那邊怎么想?”
衛圖政治嗅覺不低,他得此符信后,并沒有心生立刻前往閭丘一族赴宴的想法,而是打算先看一下極山派的態度。
東華妖國是極山派麾下的第一勢力。
現今,閭丘青鳳繼任國主之位……
按理說,極山派也會派人參加,而參加國主繼任大典的人選,有極大的可能,會落在他的身上。
一者,他與閭丘青鳳關系匪淺,是熟人。
無論極山派是另有所圖,還是聯絡關系,他作為“專使”前去,都會降低行政成本,事半功倍。
二者,此刻的他,也算朱宗主的嫡系了。
朱宗主派人前往閭丘一族做客,沒道理會不考慮他這個嫡系,而去找其他人。
多想無益,衛圖也不再多慮,他一揮袖袍,打開洞府大門,徑直向朱宗主所在的宗門主殿趕了過去。
“唔……此事的話……”
知道衛圖趕來的意圖后,朱宗主并沒有立刻給出回話,而是臉上先露出了幾分猶豫之色。
過了片刻后,才沉沉嘆息一聲,開口與衛圖說起了話。
“衛師弟,你與這閭丘青鳳之間的關系,到底到了何種地步?”
朱宗主沉聲問道。
“之間的關系?”
聞言,衛圖怔了一下,不知該是否如實回答,畢竟閭丘青鳳對他的信任,已然超過此女對閭丘一族的信任了。
閭丘青鳳這個國主之位,就是他鏟除其對手“閭丘晉元”后,扶上位的。
“宗主此話何意?”
衛圖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打算先探一下朱宗主的口風。
話音落下。
對此,朱宗主也沒有多想,繼續賣弄關子,而是直接向衛圖道出了他所遇到的難題。
“衛師弟,據我安插在小寰宮的內奸回報,童尊者有意降旨,讓四弟子獨孤天迎娶閭丘青鳳為道侶,加深兩派關系。”
朱宗主搖了搖頭,說道。
“什么?童尊者降旨?”
衛圖訝然,他沒想到,童尊者竟然對閭丘一族這般青睞有加,竟讓自己麾下的四弟子獨孤天迎娶閭丘青鳳為道侶。
這也難怪,朱宗主會為此擔心不已了。
之前,童尊者和閭丘一族的關系雖好,視作閭丘一族為另一母族,但雙方之間,此前可從未有過如此高規格的聯姻之措。
一者是閭丘一族國主。
一者是童尊者飽受看重的親傳弟子。
一旦雙方成功聯姻,那么東華妖國,還能算是極山派的下屬勢力嗎?
自此,閭丘一族改旗易幟只是時間問題了。
“童尊者如此施為,很有可能,是我派二十多年前,對閭丘一族太過逼迫所致……”
說到這,朱宗主有意無意的看了衛圖一眼。
二十多年前,若非衛圖橫插一手,致使極山派自此內亂,失去了針對閭丘一族的大好良機,今日局面也不會演變于此。
當然,不論是他,還是極山派,也不會因為昔日之事,去怪罪衛圖。
極山派還沒有這般小氣。
畢竟,衛圖仗義出手,幫羅殿主援救羅明真一事,符合大義,總不能說有錯。
怪只能怪門內此前暗藏此雷。
再者——
若非因為此故,他宗主一脈的勢力也不會自此擴充,吞并了功德殿,也不會僥幸撿到衛圖這個“天驕”,算是有得有失。
聽到此話,衛圖這會,總算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極山派眾修都知道,他是從閭丘一族的供奉,晉身為門內的供奉長老,進而一舉得勢,坐在了功德殿殿主的位置。
現今,倘若閭丘一族“改旗易幟”,那么其對他今后在極山派內的名譽,定將影響極大。
一句話。
自此以后,他立身難正了。
一日、兩日還好。
時間一長,恐怕朱宗主、寒岳尊者也會在心中,逐漸增加對他的不信任感。
不過對此,衛圖也不后悔。
沒有先前的“混亂”,他這一個外界的散修,哪有上位的臺階?
至于危機……
他盡量解決就是。
哪怕最后,真的木已成舟,閭丘一族叛變到了小寰宮那里去,他只需撐個兩三百年,撐到自己化神即可。
——有了抄家功德殿的所得,他身家之充盈,足可使預計突破化神的年限,從四百年,再削個一半時間了。
“衛某和閭丘青鳳……乃是莫逆之交,應可說服此女,放棄與小寰宮的婚事。”
衛圖沉吟片刻,開口回道。
不管他此行有無把握,現在這個態度該表,還是得表。
話音落下。
朱宗主臉上隨即露出了滿意之色。
“不過,事無絕對。若是不能說服此女的話,衛師弟,捏碎這枚令牌就行。”
朱宗主從袖中,取出了一枚赤色令牌,遞給了衛圖。
衛圖是符師,一眼就從這枚赤色令牌內部,發現了暗藏“動手”命令的傳訊法符。
他頓時明白,這是朱宗主對閭丘青鳳起了殺意,只是沒把話給他說透罷了。
現今,極山派想要解決這一危機。
只有兩個辦法。
一,勸閭丘一族放棄。
二,殺了閭丘青鳳這個聯姻者。
前者懷柔,后者強硬。
極山派不怕失去閭丘一族這個外附勢力,怕的是閭丘一族跳反后,對其他外附勢力的影響。
其不亞于動搖極山派的統治基礎了。
這點,是極山派所萬難忍受的。
殺了閭丘青鳳后,不管小寰宮是否仍執意與閭丘一族聯姻,極山派已經對所有有關的勢力,起到了震懾作用。
“衛某明白,絕不讓宗主失望。”
衛圖一語雙關道。
從極山派主殿離開后。
衛圖沒再回返功德殿,而是立刻趕往了極山派通往紅藻海域的超遠傳送陣。
盡管閭丘青鳳的心性,稍顯涼薄,他不欲與此女深交,但……到底是朋友一場,他也不想此女香消玉殞,被極山派所殺。
此外,此事的風向如何,也將會極大程度上,影響他在極山派內的“前途”。
他對此,不可能不慎重。
數日后。
緊趕慢趕下,衛圖成功到達了元君島。
不過,匆忙趕回元君島后,他并未著急去找閭丘青鳳,勸說此女,而是遁光一折,先去了閭丘一族的供奉堂。
——作為上宗“高層”,他來到元君島后,閭丘青鳳若是不拜見他,那就是慢待。
誰先見誰……
這等見面的次序,亦是一種談判技巧。
見到衛圖“回鄉”,供奉堂內的一眾供奉立刻飛身而出,上前迎接衛圖。
如今。
今非昔比了。
衛圖這功德殿殿主,在極山派的秩序下,可比閭丘一族這下屬勢力,地位要高上不少。
哪怕是閭丘一族的最強者“閭丘人王”,亦得禮遇衛圖,不敢有絲毫慢待。
更別說他們這些供奉堂的供奉了。
不管是境界實力,還是勢力地位,他們都遠遜于衛圖。
“幸好當年目光不差。”
供奉堂恭維衛圖的眾修之中,屬二山主最是興奮,他當年在五老山時,對衛圖退位讓賢,對衛圖可謂是有“知遇之恩”。
盡管此知遇之恩不大,但在衛圖面前,他絕對算是有牌面之人。
“諸位道友謬贊了,衛某只是僥幸加入了極山派,幸得朱宗主的看重而已。”
衛圖保持一貫的謙虛。
“待衛某回洞府歇息數日后,再陸續拜訪各位。”
他道。
聽到此話,恭維的供奉堂眾修,當即不再糾纏,很識趣的陸續離開了。
“這是衛某對符道的一些心得,二山主可以看看。”
衛圖攔住二山主,從懷里取出了一枚玉簡,塞了過去。
和他不同。
二山主在仙藝方面天賦平庸,加入閭丘一族后,就一直郁郁不得志。
經他勸說后,這才改修了符道。
現今,他的符道造詣已經到了四階上品的層次。贈予最近的心得,當會給二山主在符道的修行上,帶來不少的好處。
“多謝衛道友。”
一聽此言,手握玉簡的二山主,臉上頓時泛起了激動之色,連忙點頭謝道。
他是識貨的。
在符道這門仙藝中,除了用來繪制符箓的符紙、靈墨珍貴外,最珍貴的就是符箓的制法和符師的心得了。
于他而言,普通的四階符箓制法不難尋,但高階符師的心得,就萬般難尋了,因為這些心得,屬于傳家之秘。
除了父子、師徒口口相傳外,極少會有修士,將其泄露出去。
換言之,衛圖予他的,和一門珍貴的四階上品符師傳承,也無異了。
“你我同門,何必多言。”
衛圖笑了笑,在“同門”二字語氣加重了一些。
五老山雖是散修勢力,不值一提,但卻也是屬于他的真正基業。
若沒有當年的二山主退位讓賢,他想要兵不血刃的拿下,無疑是一難事。
與二山主寒暄片刻后。
衛圖辭別,返回他在供奉堂的洞府。
但剛一回到洞府,他的臉上,就露出了幾分落寞之色,與適才在洞府外的“得意”,有著極大的反差。
原因無他,衛圖已經在這間洞府內,找不到白芷的任何氣息了。
“師尊四年前……已經仙去了。”
一個容顏貌美的少女走了過來,她面露哀傷之色,對衛圖翩然一禮道。
此女正是衛圖,此前給白芷安排的奪舍之身——許玉琦。
只不過,白芷因為壽元無多,心生仁念,所以并未完全奪舍此女,仍留了此女的神魂。
“仙去了……”
聽到這意料之內的話,衛圖輕嘆幾聲,臉上的落寞之色愈加濃厚。
喜怒不言于色,以他的養氣功夫,輕易就可以辦到這一點。
但那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己的洞府內,他就無須如此做作了。
況且,白芷也是陪伴他五百年的“老友”,此女的逝去,若說他難以動容,那是不可能的事。
從金丹初期……
到現在的元嬰后期。
此女盡管有過缺席,但確實是他身邊,見證他仙道成長時間最長的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白芷比他的親生兒女更加的親近,至少一些秘事,他會躲著衛燕姐弟,不會躲著白芷。
“仙道有壽,想要不死的話,除了一步步精進外,別無它選!”
衛圖微閉眼眸,心中有感。
筑基四百、金丹八百。
這些在常人眼中,壽元漫長之人,但在更高境界的修士眼中,也不過是短命鬼。
元嬰壽元,盡管已達千數,擅長延命的修士,如天蝎老祖,能活到四千歲。
然而,其壽元,恐怕也只是天地、更高境界修士的一瞬之間。
給白芷默默哀悼了一會后。
衛圖睜開眼睛,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許玉琦。
“你拜師白芷了?”
他明知故問,挑起話題。。
此女現今,盡管仍還是練氣境界,但吸收了白芷神魂崩散的“遺澤”后,此女的神魂境界,已在金丹之列了,潛力算是不錯了。
“是,小仆已經拜師白真君了。白真君命我……好好服侍老祖。”
聽到衛圖發問,許玉琦低著腦袋,顫聲回道。
雖然她師父白芷說過,衛老祖是一個性子很和順的人,只要她乖一些,就能從中活命,不至于身死道消。
但道理是這一道理……
面對能輕易決定她生死的大高手,她哪能不為之驚恐,不為之擔心。
“這是魂契,你簽訂吧。”
聞言,衛圖也沒有多說,隨手以自己的神識凝出一道魂契,以玉簡的形式,落在了許玉琦的面前。
不殺許玉琦,既然是白芷的遺言,那么他也不介意,完成老友這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心愿。
以他的壽元,熬死此女,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倘若此女善加利用天賦,境界到達金丹,乃至元嬰之境……那么他也不介意,身邊多一個聽用的“死士”。
他在極山派內,也確實需要,一個幫他處理雜務,好讓他專心修行的魂仆。
“是,衛老祖。”
聽到此話,許玉琦如蒙大赦,當即面帶欣喜的簽訂魂契,把這枚“玉簡”請到了自己的識海之內,主動受衛圖掌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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