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665、認親大會,偶遇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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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時之間,呂細清也難以想到合適的拉攏手段,只能無奈暗自嘆氣。

“阿爹,齊弟可是煉玉精丹成功了?”

但待他向衛圖道謝完畢,從丹殿返回自己洞府的時候,迎面便碰上了兒媳溫長瑛,并聽到了這句詢問之話。

他頓時一個激靈,捕捉到了兒媳溫長瑛對衛圖的這句親昵稱呼。

此前,他雖從溫長瑛這里,聽到過衛圖和其假稱姐弟之事,但從沒想過,溫長瑛對衛圖的稱呼,竟然如此親昵。

“難道這二人之間,有我不知道的事?”

呂細清心中狐疑。

愛屋及烏,溫長瑛是他兒子的遺孀,他推舉溫長瑛為定陵宗新任宗主的時候,亦是暗示了此女要為他的亡子守節。

現今,距離兩盟大戰已經過去了兩百多年,此女孤身一人,閨房寂冷,看到衛圖入宗,又是身價富裕、潛力不低的四階丹師,春心為之萌動也不是不可想象之事。

但剛細思了一會后,呂細清就堅定的搖了搖腦袋。

他對兒媳的人品,還是有信心的。

況且,“公公議媳”也不太合適。

“或許是我想多了。”

“長瑛只是為了籠絡溫天齊……所以才對此人這般親近。畢竟她身上,可是肩負著振興宗門的重任……”

呂細清暗暗嘆息,為自己猜忌兒媳溫長瑛感到羞愧。

一旁問候的溫長瑛并不知道,自家公公已經把她和衛圖的關系,想到了那一方面。

她此刻,在得知衛圖煉制“玉精丹”功成的消息后,心中和呂細清一樣,也升起了尋找手段,鞏固衛圖和定陵宗之間關系的想法。

不過,和公公呂細清不同,她與衛圖接觸次數多些,知道衛圖現在的真正所需。

“齊弟在中域犯了禍事,才逃到了我派擔任丹殿殿主,若我派能給其一個合法身份,那么其必然心生感激……”

她道。

“合法身份?”

聞言,呂細清心中一動,明白溫長瑛所說的合法身份,是讓衛圖正大光明出現在九國盟,乃至南域的身份,其范圍并不只在定陵宗一宗之內。

一旦搞成此事,那么作為“逃犯”的衛圖,定然會對定陵宗和溫長瑛千恩萬謝了。

這可比什么權勢、資源,更能讓衛圖為之動心。

“你有什么辦法?”

呂細清頓了頓聲,詢問道。

“認親大會。”

溫長瑛微微一笑,回道。

“我最近這段時間,讓溫家族長偽造了一份族籍,其中收錄了齊弟的相貌、姓名、譜系。只要向外界宣揚齊弟就是我的族弟……任誰也難以分出真假。”

“萬一若有人認出了溫天齊的真實身份,你我這不是惹禍上身了?”呂細清皺眉,說出了認親大會的缺陷。

認親大會,固然能讓南域修仙界認可衛圖為溫長瑛族弟這一“合法身份”,但反之,人來人往之下,亦有可能暴露出衛圖的真實身份,引來仇家追殺。

到那時,定陵宗不只會惹禍上身,也會失去衛圖這煉丹造詣精湛的四階丹師,屬于得不償失。

如衛圖這等來歷不明的“逃犯”,最好的處置辦法:就是偷偷用其才能,不對外界宣揚半分。

“阿爹,誰說認親大會,一定要廣邀同道好友?”溫長瑛隨口反駁道。

顯然,其在提此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此計劃的缺點。

“你的意思是……”

呂細清微愣,示意溫長瑛細講。

“齊弟既然選擇來我派避難,那么含光國附近宗派,應無識他之人……”

“屆時,邀請含光國同道好友,應不會出現問題。”

“含光國之外,我派只需邀請黎國的太真宗即可。太真宗是南域第三仙門,現今又有馮盟主佇世……”

“只需得到太真宗修士到場,那么這次認親大會就變相的得到了太真宗承認。”

溫長瑛一一分析道。

話音落下。

呂細清眸光微亮,當即便面露欣賞之色,對溫長瑛不吝夸贊。

這般細膩的處事手段,讓他看到了,溫長瑛重振定陵宗的可能。

“若如此,溫天齊可拉攏,長瑛也可借此……徹底坐穩宗主之位了。”

呂細清大感欣慰,默默攥緊了手中的玉精丹。

此次,盡管衛圖煉制此延壽丹成功,但以他壽齡,也只能最多延壽百年……

百年一至,他就會坐化而亡了。

先前,他還在擔憂,溫長瑛守不住定陵宗,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與呂細清拜別,溫長瑛沒有過多耽誤時間,她徑直前往丹殿,把“認親大會”的計劃,說給了衛圖聽。

計劃是好計劃。

她唯一的擔憂點在于,衛圖在南域亦有仇家,或者衛圖的身份在南域、太真宗,乃至含光國內,已經有所泄露了。

畢竟,衛圖向她隱瞞了,自己所惹的禍事。

“唔……認親大會……”

衛圖聽后,略感詫異,他沒想到,溫長瑛竟然給他想的如此周到,已經就遠房族弟這個身份給他編好了一切,現在只差他點頭同意了。

他不禁暗自贊嘆,難怪此女能以前宗主遺孀的身份,繼任為定陵宗的新宗主。

想來在前宗主執政的時候,溫長瑛就已是賢內助,幫其打量宗內事務了。

“汪某在南域并無仇敵,也從未拋頭露面過,長瑛姐但可放心。”

衛圖舉手發誓,態度認真道。

聽此,溫長瑛暗松了一口氣,臉上洋溢除了一絲喜色。

這次認親大會,也是她對衛圖的一次試探——看其惹的仇家有多大。

倘若衛圖連在南域都不敢拋頭露面,那么她就需早做打算,權衡得失,思索什么時候該把衛圖從定陵宗內切除出去了。

好在,幸運的是,衛圖并沒有那么“不可見人”、“難以示人”。

“有可能是我危言聳聽了。”

“齊弟的仇家,并沒有那么強。或許……只是一個實力強橫的元嬰后期。最高,也不過準化神境……”

溫長瑛暗暗思索,猜測衛圖的仇家有可能只是如定陵宗一般的元嬰大派,或者準化神層次的“散修”。

這等層次的威脅,定陵宗雖需重視,但也沒必要太過杞人憂天。

當然,如果溫長瑛知道,衛圖“得罪”的勢力,正是鄰國的化神大宗——太真宗,可能就不會有此想法了。

認親大會。

溫長瑛計劃在三年后舉辦。

屆時,定陵宗也將把衛圖三年一次的“開爐機會”,當眾拍賣,以此弘揚衛圖四階丹師的名聲,并吸引別派參加。

對此,衛圖自然沒有異議。

按照時間,馮元已經去了大蒼修界,九國盟內,他只需小心防備另一尊名為“極樂神侯”的化神尊者就行了。

不過,正常來說,他和“極樂神侯”這同階強者,也很難會有交集。

極樂神侯是九國盟的副盟主,其所在的國度在九國盟最繁華的國度——瀏陽國之內,與他所在的含光國并不接壤,之間相隔了黎國、貉國這兩個國度。

區區小宗的“認親大會”,根本吸引不到極樂神侯的注意。

當然,即便吸引到了,以衛圖對斂息術法的造詣,也有充足的信心瞞過極樂神侯,不被其發覺到,他亦是化神修士。

時間流逝。

轉眼間,便到了三年后。

含光國內的五大派,除了定陵宗本家外,剩下的四大門派的掌門紛紛到場,給足了定陵宗面子。

不過,衛圖能看出,這四家掌門中,有幾人對他懷有隱晦的仇視。

其中,以無峰門鄧掌門最重。

這一原因,他倒也知曉,無非是他的出現,讓無峰門暗地吞并定陵宗的計劃為此破產了。

——定陵宗內,除了他和牛兆福等幾個客卿元嬰外,剩下的本宗元嬰,就只剩下三人了。

這三人,分別是呂細清、溫長瑛,以及傳功長老“鄧書艷”了。

鄧書艷便出于無峰門鄧家,是鄧掌門的親生妹妹。

數百年前,其以聯姻形式,被嫁到了定陵宗內。

但出嫁沒多久,兩盟之戰爆發,鄧書艷的夫君和定陵宗的前宗主一樣,一同戰死,以致于此女早早成了寡婦。

和溫長瑛不同,鄧書艷心里并不向著定陵宗,反而向著娘家無峰門。

這兩百多年間,早就露出了“反意”。

但可惜,在他到來后,先是煉了“化嬰丹”,而后又煉制了給呂細清延壽的“玉精丹”——這兩類丹藥,都對定陵宗有著大作用,立刻便讓搖搖欲墜的定陵宗,重新為之穩固了下來。

而這,便是鄧掌門記恨他的原因所在了。

本該覆滅,被無峰門這姻親吞并的定陵宗,被他這四階丹師,所拯救了。

“僅是恨意的話,倒也沒什么大不了。若是膽敢下臟手……無峰門就是過去了。”

衛圖目光微閃,忖道。

他來定陵宗暫時落腳,是為了謀求一個日后在大炎修界闖蕩的合適身份。因此故,他選擇了行事低調。

但行事低調,并不代表他會選擇相忍為安了。殺死區區幾個元嬰小輩,還不至于讓他暴露太多,泄露了身份。

很快,在定陵宗管事的介紹下,鄧掌門幾人知道了衛圖的身份。

幾人上前祝賀。

和其他掌門不同,因鄧書艷的關系,鄧掌門知道一些內幕,知道衛圖和溫長瑛之間并非真正的姐弟關系。

——衛圖曾作為客卿,在山門自薦。

當然,此內幕也僅限于此了,呂細清和溫長瑛公媳二人,也在一直防備鄧書艷,防止其了解到更多關于衛圖的機密。

不過,知道此內幕,對于鄧掌門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這意味著,衛圖和溫長瑛之間的“姐弟聯盟”,并非是無懈可擊、密不可分。

“溫丹師,若你愿投靠我無峰門,我愿保你突破元嬰后期,準化神之境……亦不是不可一望。”

“而且,鄧某和坤田仙城的韓丹師亦有一些交情。韓丹師是坤田仙城的準五階丹師,可煉制“補嬰丹”,在九國盟內享有盛譽……若有鄧某推薦拜師,汪丹師他日到達韓丹師那等地步,也是指日可待。”

鄧掌門對衛圖傳音說出條件,循循善誘道。

補嬰丹顧名思義,是可以彌補元嬰缺陷的一種靈丹,是大炎修界最為人所知的、流傳最廣的一種增嬰手段。

由此可見,能煉制此丹的韓丹師在九國盟,乃至南域修仙界,有何等尊崇地位。

現在,他許下如此好處,不相信衛圖為此不動心。

只是可惜。

鄧掌門算錯了,他面前的衛圖,并不是他眼中的“元嬰中期”,而是化神老怪。

其開出的條件,對衛圖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

當然,韓丹師煉制的“補嬰丹”,倒是讓衛圖頗為在意一些。

他的平妻“閭丘青鳳”距離化神境也不遠了,現在所差的,就是兩到三種增嬰手段。

若能得到此丹,再加上日后謀奪小寰宮的“化神機緣”……閭丘青鳳突破化神的資源,就不用愁了。

但補嬰丹這等珍稀資源,豈是鄧掌門這個區區元嬰能搞來的?

在衛圖看來,其和韓丹師之間的關系,估摸著也是泛泛之交罷了。

“溫某和長瑛姐姐弟情深,只想安心在定陵宗內修行,鄧掌門的好意……溫某心領了。”

衛圖婉言拒絕道。

只是,他沒料到的是。

這番話落在鄧掌門耳中,就是另外一番意味了,其目光微閃,不斷咀嚼衛圖所言的“姐弟情深”是什么意思。

畢竟,他可是知道,衛圖和溫長瑛之間可是假姐弟。

哪怕是真姐弟……這遠房的族弟,里面能有多少的親情?

“莫非這溫天齊和溫長瑛之間有一腿?溫天齊喜歡孀居的寡婦?”

鄧掌門心中腹誹,給衛圖和溫長瑛二人造起了黃謠。

這并非他胡亂揣度,而是衛圖不圖名利、不圖前程,那么就只剩了饞溫長瑛身子這一種可能了。

懷著這一想法,鄧掌門向衛圖和溫長瑛二人道喜完后,心中便決定,待大典完后,就唆使妹妹鄧書艷,色誘衛圖。

同是遺孀,他妹妹鄧書艷論起長相、身段,可是絲毫不比溫長瑛要差。

“黎國太真宗,劉道首攜禮前來慶賀溫宗主姐弟相認——”

少傾,在鄧掌門等人見禮完畢后,一道準化神的威壓便從天而降,落在了大殿之內。

眾修頓時肅然,面帶崇色向云端望了過去。

太真宗可不是他們這等小門小派,而是南域第三仙門,堂堂的化神尊者。

而在太真宗內,化神老祖馮盟主之下,便是四大道首。

其中,劉道首位居第一,是九國盟內真正的權勢人物。

“那是……”

這時,眾修在劉道首身旁,注意到了一個豐神俊朗的白袍男修。

此修在他們記憶中很是陌生,并不記得太真宗內,曾有過這一人物。

“陳談?”

衛圖挑眉,心里古怪。

他沒想到,自己還沒去找陳談,其便主動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此時的陳談雖然容貌改變、氣息也有了一定的變化,但他有赤龍老祖這“天鬼”相幫,在神魂層面,并不難認出陳談的真身。

“恭喜溫宗主今日認親……”

“溫家一門雙嬰,皆是英豪,倒是頗讓劉某羨煞……”

劉道首攜陳談從云端而下,向溫長瑛道喜的同時,也向眾修介紹起了,陳談這一被馮盟主從散修中,所發掘的金玉良材。

當然,此時的陳談并沒有用真名示人,而是用了假名,名叫“許良”。

“許道友。”

衛圖輕笑一聲,主動上前見禮,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色。

“溫丹師。”

陳談禮貌回禮,不疑有他。

畢竟他陪在劉道首身邊,再加上適才劉道首那番介紹,任誰也知,他今后定是太真宗內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衛圖只要知道一些人情世故,就不可能不上前結交于他。

而對衛圖,陳談亦有結交的必要。

每一個高階丹師,背后都是一個龐大的關系網。

這次,劉道首肯做客定陵宗,除了與定陵宗先前的舊情在,便是因為定陵宗出了衛圖這一人才。

不然的話,大貓小貓兩三只的定陵宗,可不值得劉道首親自趕來祝賀。

二人寒暄片刻。

很快便建立了一定的交情,互贈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溫丹師若去黎國,定要來太真宗找許某……”

陳談笑呵呵道。

他曾為飛仙盟盟主,本就是圓滑之人,三言兩句說得衛圖熨帖,易事一樁罷了。

“當然。當然。”

“溫某若去黎國,一定去找許道友。”

衛圖連連點頭,口頭答應道。

這次,陳談有劉道首相陪,再兼之是為了祝賀他的“認親大會”而來,他不便殺死此人,避免鬧得動靜太大……

但到了下次,他再與其見面,恐怕就是其命隕黃泉之日了,虧此人還笑的這么開心。

身在死劫而不自知!

認親大會,持續兩日結束。

期間,衛圖這次的開爐機會,則被定陵宗的姻親無峰門拍得。

不過鄧掌門并未立刻找衛圖煉丹,而是言說待靈藥籌齊過后,再與衛圖細談。

對此,衛圖也不怎么在意。

他更欣喜于這次大典過后的所得。

此次大典過后,他終于“作假成真”,成為了徹頭徹尾的大炎修士。

只要溫長瑛等人不拆穿他,那么他便永遠是大炎修界有名有姓的宗門修士,而非那個來自大蒼修界的“衛尊者”了。

其外,值得一提的是,這次認親大會眾修所送的賀禮,溫長瑛并沒有全部截留,而是分了一半給他。

溫長瑛的理由很簡單,若無衛圖這四階丹師的名頭,定陵宗休說能迎來這么多修士的祝賀,其不被其他宗門趁危吞并就不錯了。

這些賀禮價值雖不高,但溫長瑛這句頗有見識、且帶溫情的話,卻讓衛尊者大為受用。

因此,投桃報李——在鄧書艷心懷不軌的求見于他,想要借床上位、顛覆定陵宗的時候,便被他不留情面的直接趕了出去,連絲毫猶豫也無。

不然的話,以他的精于算計,哪怕不答應鄧書艷,卻也不會做的這么絕情,不去思索“腳踏兩條船”,進而制衡定陵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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