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于你心尖之上

第28章 被人往心口捅一下,她該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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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被人往心口捅一下,她該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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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是俞晚?

霍衍下意識抬腳追了上去。

他想要看清推車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俞晚。

可醫生已經把人推進去了。

留給他的是一扇緊閉的門,與及驟然亮起的紅燈。

看著緊閉的門,霍衍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微微攥緊。

他告訴自己,他看錯了。

俞晚這會兒估計已經被趙子裕他們從看守所接走了,她怎么可能會渾身是血的出現在這。

可忽然出現在他眼前的林染和趙子裕無一不在告訴霍衍。

剛剛渾身是血,口鼻戴著氧氣罩,面色如白雪,雙眸緊閉,奄奄一息的人,正是俞晚。

看著林染和趙子裕紅著眼往這邊走過來。

霍衍竟如同失聲一般,喉嚨干涸的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身體也跟灌了鉛似的,無比的沉重。

林染一邊往急救室走,一邊憤怒地質問看守所的警員,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晚晚好好的一個人,會被人捅傷,你們都是怎么看管人的啊!”

忽然被質問,警員們表情有點愣。

其中一個,更是疑惑地詢問林染,

“你是?”

“我是剛剛被推進去的那個女人的閨蜜。”

林染紅著眼質問幾人,

“你們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男警員只是負責把人抱出來送往醫院,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之前那個幫俞晚捂住傷口的女警員面帶自責地說,

“這是我們的疏忽,有位犯人偷偷攜帶了傷人的利器,趁放風的時候,捅傷了俞晚。”

女警員的自責并不能換來林染的諒解。

“疏忽?”

林染憤怒至極地看著幾位警員,雙拳死死地攥緊,

“一句疏忽,就想要遮掩你們不盡職的行為了嗎?

看守所不是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視著犯人的一舉一動的嗎?

為什么有犯人攜帶了利器,你們卻不知道!”

林染氣到渾身都在發抖。

那么多人,對方不捅。

偏偏就捅晚晚。

為什么偏偏是晚晚啊。

如果不是在醫院,林染真的會大叫。

不過即便如此,她剛剛的大嗓門還是惹來了不少注視。

更有護士跑過來,讓她小聲一點,

“這位女士,這里是醫院,能否請你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林染知道事已至此,就算殺了他們這些失職的人,也換不回健康的俞晚了。

到底是在醫院這種公眾場合。

林染就算在生氣,到底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她不再多言一句。

她紅著眼眶,走到急救室的門口。

看著緊閉的門,雙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老天保佑,如來佛保佑。

她怕只請一方會保不住俞晚,索性把各方神佛都給請了一遍。

趙子裕渾渾噩噩地走到霍衍身旁,聲音微微發顫地喊了他一聲,

“霍哥。”

霍衍撩了撩眼皮,沒說話。

趙子裕眼睛通紅地看著霍衍,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媳婦似的,

“霍哥,她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霍衍不知道俞晚傷勢如何,他回答不了他這個問題。

霍衍下意識去褲兜摸煙。

但視線忽然落在一旁的禁煙貼紙上。

他驀地把手抽了出來。

趙子裕忽然一拳砸在墻壁上,

“可惡!”

霍衍閉眼,斂去眼底翻涌的情緒。

他藏起了眼底的情緒。

可那雙因為隱忍著情緒而緊握成拳,青筋暴起的手卻暴露了他此時此刻最真實的情緒。

急救室的門忽然打開。

林染第一時間迎上去。

趙子裕和霍衍則是看了過去。

林染問護士,“護士,我閨蜜傷得如何?”

“病人的情況不太樂觀。牙刷柄插得有點深,病人失血量過大,急需輸血,病人是A型血,醫院的血包不夠病人輸入,請問你們中有誰是A型血的嗎?”

趙子裕率先搶答,“我是!”

霍衍走了過去,“我是A型。”

其中還有兩名也是A型的女警員也站了出來。

護士看著霍衍和趙子裕兩人問道,

“你們是病人的?”

“朋友。”

趙子裕先回答的。

霍衍頓了一下,所以回復慢了。

但這不無緊要。

見兩人都不是俞晚的直系親屬,護士點了點頭,

“那行,你們都跟我來。”

霍衍和趙子裕跟著護士前去輸血。

跟去的,還有另外兩名同是A型的女警員。

林染一個人站在急救室的門口,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一雙手攥得緊緊的,指節關處,都泛起了白。

到底是失血多少,才會讓護士讓四個人都跟著去輸血。

林染不敢想象。

她的心好慌。

她下意識拿出手機,想給那人打電話。

可是剛拿出手機。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忽然又不打了。

手腳虛軟而無力。

林染不得先蹲下身來。

霍衍這邊。

護士分別從四人的身上各抽了四百毫升的血。

在護士準備拔掉霍衍手臂上的針頭時,霍衍忽然制止對方,

“再抽一點。”

“先生,一個人一次最多可以抽四百毫升的血,再多,您會身體不適的。”

“沒事,我可以的。”

“我也可以再抽一點。”

一旁的趙子裕也忙道。

護士卻沒有同意再抽,“你們四個人的血加起來,應該差不多了。”

護士收集好血,便要走了。

霍衍忽然喊住護士,他聲音沙啞,隱隱還帶著幾分抖,

“護士,她……”

話都沒說完,他尾音就先顫了。

以至于后面的話都發音不出來了。

像是知道他未完的話是想說什么一般,護士輕嘆了一口氣,只說,

“我們會盡力救治病人的。”

護士說完,就走了。

護士走后。

趙子裕將頭抵在椅背上,微微仰著頭。

熾白的燈光下,他眼底泛著淚光。

“她那么怕疼嬌氣的一個人,被人往心口捅一下,該多疼啊。”

霍衍閉著眼靠在椅背上,沒有說話。

俞晚有多怕疼,霍衍比誰都清楚。

他們的第一次,還分了好幾晚,才成功的。

她真的太怕疼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歇了想睡他的執念。

最后他們還是成事了。

不過那之后,俞晚老實了一個月。

許是第一次給他的陰影太大了,那個恨不得天天爬他床的俞晚在他開葷后,將近一個月不招他了。

最后還是他受不了她的忽冷忽熱,把她揪回床上好好盤問了一遍。

這才知道,她疼慫了。

他當時氣笑了都。

明明就是她等不及,恨不得早早在他身上印下她專屬的烙印。

成功了,她倒是慫了。

招惹了他,還想全身而退,他怎么可能允許。

丟了句多做就適應了,就把她給狠狠地辦了。

見霍衍不吭聲,趙子裕忽地又問道,

“霍哥,你說到底是誰那么狠,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也要弄死她。”: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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