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色誘她?_我曾于你心尖之上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130章色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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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覺得解氣的。
當年那個女人仗著自己是當地的白富美,處處為難她。
不許別人接她單子,還到處造謠她勾她男人,讓鄰里鄰外對她指指點點。
那個時候的她有氣無法言。
沒辦法。
虎落平陽被犬欺。
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往她頭頂上撒潑。
惹不起,俞晚只能躲著她了。
為愛瘋癲的女人,俞晚不是沒見過。
俞晚太清楚這些瘋子是沒有人性的,生怕女人波及孩子。
俞晚身子好一些,便帶著星星離開了那個地方,重新找了個地方落腳。
后面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了。
她這是?
俞晚有點好奇女人這是咋了,為什么會被打。
她婚內出軌,出軌的對象就是當年追你的那個富二代。視頻的男人是她丈夫,因為懷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將她打流產了,聽說子宮破裂,再也無法生育了。
那天霍衍給張赫發了信息后,張赫特意去了一趟F國。
將女人現狀一一打聽清楚后,張赫便請示霍衍,下一步應當如何做。
霍衍也不過是張赫給女人丈夫提個醒。
壓根不需要出手,女人就遭報應了。
歪路走多了的人,都不需要你特意去算計,她就能自取滅亡。
俞晚竟不知說什么才好。
當年那個富二代追她也不過是見她長得好看,又恰逢和朋友打賭,說能拿下她,所以才二十四孝男朋友似的,每天守在她住的地方。
偏偏女人卻當真了,處處找她麻煩。
俞晚不懂。
大家都是女人。
為什么女人總愛為難女人。
不過這兩人在七年后竟然還攪合能在一起也是厲害。
當年俞晚就看出那個富二代不是個安分的主,所以她對他嗤之以鼻,很是反感。
偏偏那個富二代腦子有泡,竟覺得她在欲擒故縱,追得越發起勁。
如今提及那位富二代,俞晚仍舊覺得反感。
如果不是對方一時興起跑來追她,女人也不會為難她,甚至還差點害她一尸兩命,死在生產臺上。
你無權無勢,死了也無人替你伸冤。
即便俞晚事后起訴女人故意殺人罪,可奈何證據不足,最終也沒能把女人如何。
不僅沒把她如何,反而還助長了她的囂張。
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勒止當地的月嫂不準接俞晚的月子單。
俞晚如今這么怕冷,少不了女人的功勞。
如今女人落得這般,俞晚是不可能同情她的。
她不敲鑼打鼓高呼活該,就已經很不錯了。
俞晚走神之際,霍衍又發來消息說,這遠遠不夠,當年她故意往地上潑卸妝油,害你滾下樓梯,差點一尸兩命,只是這樣,便宜她了。
你這都能查到?
俞晚有點意外。
她很囂張,到處宣揚自己當年是如何欺負你的,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
當張赫把女人是如何欺負俞晚,又是如何害俞晚難產的事情告訴霍衍的時候,霍衍氣得把正在吃飯的筷子都給折了。
故意往地面上倒卸妝油,讓一個懷孕九月的孕婦滾下樓梯,這已經構成謀殺了。
可偏偏當年他們欺俞晚無權無勢,硬生生以一句無意,不知情就給輕飄飄地掀了過去。
這大概就是有恃無恐吧。
欺她是外國人。
便把欺負她的事情,當飯后余談。
當年就是沒有實際證據,才沒能告到她。如今都過去六年了,你奈何不了她的。
如果有足夠的證據,俞晚也不至于受盡委屈,而無能為力了。
她害過的人又不止你一個,張赫還在那邊收集她這些年來作惡的證據,這場遲來的牢獄之災,她逃不掉。
若真能將女人懲治依法,俞晚心里無疑是痛快的。
她其實沒有那么大度,也是會記仇的。
之所以不報是因為自己沒有那么本事,她有自知之明,不想以卵擊石。
畢竟你不可能每一次受了委屈,都想著去討回公道。
你有權有勢,公道自在你這邊。
你無權無勢,別人隨手便可碾死你,這便是現實。
多少人受了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便是如此。
謝謝。無論霍衍此舉是出于什么原因,此時此刻,俞晚挺感激他的。
他幫她除了一口惡氣。
一口堵在她心口已久,偏偏她又沒本事將其吐出的濁氣。
這聲謝謝到底還是客套了。
霍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卻也知道回不到以往,也沒太在意,他打字回復俞晚,無論是為你,還是為星星,這筆賬,我都該去討回來。
俞晚不知該回復什么,她和霍衍如今關系雖緩和了不少,但也無法回到過去那般嫻熟。
他們之間,到底是隔著一道隔閡。
無論關系如何修復,也終究不可能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許是知道俞晚沒話要跟自己說了,霍衍沒有再回復信息。
兩人聊天,就此結束。
俞晚放下手機,專心投入畫設計稿中。
許氏最近接了個單子,有位顧客想要找她設計一套首飾,說是想要在和丈夫七周年結婚紀念日那天穿戴。
她得盡快把設計稿畫出來。
晚上的時候。
許君羨提了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這是沈明讓我帶給你的。說是你前陣子找他調制的藥。”
末了,他又很是關懷地問俞晚,“身體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找沈明調制助眠的藥?”
俞晚上前接過許君羨手里的袋子,有點不自然地道,“我身體挺好的,這藥是給我一個朋友的,他睡眠不好。”
朋友?
俞晚的朋友就那么幾個。
他,林染,還有誰?
林染目前跟著父母在國外度假,所以這藥肯定不是給她備的。
所以晚兒這藥……
像是想到了什么,許君羨眸底驀地一暗。
她這是給霍衍備的?
俞晚這藥確實是給霍衍備的。
她那天查了霍衍吃的那個藥,發現吃多了,會有依賴性。
沈明研制的藥會讓人沒有那么依賴,同時也沒有那么多副作用,而且,效果要比普通的安眠藥好一些。
俞晚在兩孩子睡著之后,才扭扭捏捏地拎著藥上樓去按響霍衍公寓的門鈴。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霍衍剛沐浴完從浴室出來。
他赤著上身,腰間就圍著一條浴巾。
令人血脈噴張的肌肉此時大大咧咧地露出,舉止投足間,盡是荷爾蒙的氣息。
他頭發濕漉漉的,劉海還滴著水珠。
聽到有人按門鈴,霍衍微微挑眉,這個時間點,霍衍猜不到會是誰來找他。
走到床邊,抬手拉開浴巾,將提前備在床上的短褲套上,然后拿過一旁的浴袍裹上,霍衍便出來開門了。
透過顯示屏,看到是俞晚。
霍衍意外地挑了挑眉。
隨后,他抬手,不動聲色地將自己原本裹得嚴嚴實實的浴袍領子扯開。
扯開領子后,他才慢悠悠地將門給打開。
“這個……”
俞晚見門打開,抬眸剛要說話,結果就被眼前美男剛出浴的性感模樣給定住了眼。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男人身上,那開到腰腹的浴袍領子暴露了一大片春色。
性感的鎖骨還泛著水汽,頭發還沒擦干,有水珠順著發梢滴在了他健碩的胸膛上。
那顆水珠順著男人那健碩結實的胸肌滑至腹肌,最后沒入那令人不可描述的地方。
目睹這一幕的俞晚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隨后,她非禮勿視地別開了眼。
這人真的是行走的荷爾蒙。
光看一眼,就讓人渾身發熱,忍不住想……
俞晚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
又不是沒見過他的腹肌,怎么一見到,就心猿意馬,想對他做點什么。
都怪他。
干嘛不好好穿浴袍,故意把領子開那么大,想勾引誰呢。
“這個給你。”
俞晚一把將手里的藥遞給霍衍,語氣頗為大聲,疑是惱羞成怒了。
成功在俞晚臉上看到滿意的神色的霍衍眉梢微揚,神色頗為愉悅。
不過下一秒,就被她忽然塞過來的袋子,給愣住了,“這是什么?”
許是因為他的身體太誘人,俞晚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把持不住,視線一直斜著,并未正眼看他,“助眠的藥。你抽屜里的那個藥就別吃了。”
“你看到了?”
霍衍沒想到俞晚大晚上來找自己,竟是給自己送助眠的藥。
他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意外驚喜。
她特意回去查那個藥,是不是代表,她心里其實還是有他的?
俞晚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如今公司已經步入正軌,你別給自己太多壓力了。”
俞晚以為霍衍是因為壓力大才會睡眠困難。
“知道了。”
霍衍聽了俞晚的話,微微點了點頭,倒也沒有特意去解釋自己為什么會患有睡眠障礙。
“我先走了。”將藥帶到,俞晚便準備走了。
這時,霍衍卻忽然拉住她,將她一把扯進了懷里。
“俞晚,謝謝你還愿意關懷我。”
霍衍有點激動。
他身體都在顫抖。
他也許,真的太久,太久沒有得到過她的主動關懷了。
她的一點關懷,竟能讓他熱淚盈眶,喜極而泣。
感受到霍衍的胸膛都在震動,俞晚的心情很是復雜。
她沒想到自己的一點關懷會讓霍衍會如此激動。
俞晚看著前方,微微嘆息,“我們只是分手了,又不是仇人,再說了,你是星星和星辰的爸爸,我自然是希望你好好的。”
“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霍衍今晚的態度讓俞晚的心有點亂,她抬手拉開霍衍的手,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里。
看著俞晚頭也不回地走進電梯,霍衍苦澀地抿了抿唇角。
她特意給他送藥,就只是因為他是兩孩子的爸爸嗎?
電梯里。
俞晚將頭靠在墻面上,滿臉煩躁。
她看著鏡面里面容精致的自己,忽然就迷失了。
她到底在做什么?
霍衍明顯感覺到俞晚最近對他的態度,又冷然了許多。
他給她發信息。
她也只是回,嗯,哦,好。
本以為那晚的送藥會成為他們更進一步的橋梁,不曾卻讓他們剛緩和起來的關系,再度回到了原地。
霍衍看得出來,俞晚在躲他。
可他沒有證據。
因為俞晚最近確實很忙。
自從游輪之后,找俞晚設計珠寶的人不計其數。
就連今年與當今國主一起爭選下一任國主之位的副國主夫人也找上了俞晚,想要俞晚幫忙設計一套首飾。
因為對方是副國主夫人,所以俞晚早早地就在許氏的會客廳里等候對方的大駕光臨。
在此之前,俞晚打聽過這位副國主夫人的來歷。
當今副國主夫人,海城歐陽家的大小姐,歐陽湞媚,今年四十七歲,與副國主夏侯禹育有一子一女。
長子夏侯翊,長女夏侯沁,兄妹兩人是異卵雙胞胎。
與她同歲。
“首席,人到樓下了。”
秘書的聲音將俞晚拉回神,俞晚朝她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
這是俞晚第一次見這位傳聞中的副國主夫人。
對方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四十出頭的樣子,保養得很好,幾乎看不出來是兩個與她同歲之人的母親。
對方一身杏黃色的旗袍加身,頭發挽起,脖頸上帶著珍珠項鏈,兩邊的耳垂也是珍珠耳環點綴,整個人看上去很是優雅大方。
這位夏侯夫人的那種優雅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俞晚心想,不愧是二十幾年前,被譽為夏國第一名媛的人。
這氣質,真是絕了。
夏侯夫人不是一個人前來的。
與她同來的還有她的女兒夏侯沁。
夏侯沁的長相隨她母親,看著清秀溫婉,身上穿著一條名媛緊身裙,倒是有幾分她母親的優雅與風姿。
不過脾氣不太好。
俞晚看到她出電梯的時候,公司的同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她罵人家不長眼。
明明人家都已經惶恐地道歉了,可她卻仍舊不依不饒,說人家就是想占她便宜。
如此行為,與她母親的優雅大方相比,實在有點小家子氣。
收斂心神,在夏侯夫人出電梯之后,俞晚立即笑臉怡人地迎了上去,“您好,夏侯夫人,我是俞晚。”
夏侯夫人微微一笑,剛要說點什么。
誰知卻在看清俞晚面容時,瞳孔猛地一顫。
“你……”
夏侯夫人身形驀地一退,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她震驚不已的東西一般。
“夏侯夫人,怎么了嗎?”
俞晚不明所以地看著夏侯夫人,不懂她這是怎么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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