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種田文里當大佬

第五四章 救命

“你怎么就救他了呢?你就該讓他被那些人給刺死。”戴天驕說三哥。

戴天桂嗤笑,給了戴天驕一個白眼。

“如果在城外,我不去救,這還說得過去。但在城里,如果見死不救,今后你別想掌權。”

“袍澤,見死不救,是大忌。你記住了。”

說著戴天桂想起了一些事,“那些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不是。我還沒來得及安排,再者我要對付的是回春藥業的東家,弄戴天明做什么。”

戴天驕想著,即便是弄死戴天明,也該是在戰場上,而不是在家門口。

“那些王八蛋,居然也敢派人來暗殺。等喪葬過后,我們去會會他們,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戴天桂擦拭著自己的刀,想著大刀砍向交趾人頭上去。

一刀下去,鮮血紛飛,定然很棒。

“我從母親那里得知,上頭有意將公主下嫁。如果不是二哥尚公主,就是你尚公主。

只是不知尚公主后,還能不能留下掌握兵權。”

尚公主做駙馬,登天子堂,戲文里都有得唱。

如果尚了公主,必定要在京都住下,即便是領職,也是京都的職位,哪能與鎮南軍相比?

以前大哥在的時候,鎮南軍大部分是聽父親和大哥的,現在大哥不在了,世子之位尚未有定奪,正是軍營中奪權的好時候。

這個時候切勿不能到京都去。

戴天桂心思變了又變。

“你想怎么做?”他問道。

“得要想法子,讓二哥進京尚公主。”戴天嬌說,“我瞧二哥對回春藥業的小東家頗為上心,不妨讓他陪蘇東家多玩玩。”

“你是想?”

戴天嬌領會了戴天桂的意思,微微頷首。

戴天桂笑了,“需要什么幫忙,盡可開口。”

“暫時不用。”

披著斗篷的蘇春,步履匆匆,見著了戴天明上前就行禮。

連忙說道:“一直都好好的,他們之間也沒有什么爭吵,絕對不會胡亂殺人。”

“洪剛帶的這支商隊,一直以來都和氣待人,這次不僅丟了貨,還殺了人。這其中有蹊蹺,個中疑點甚多,才不得以請動您來,請您幫幫忙。”

“李大人是個好官,明察秋毫,如果你的人是冤枉的,定會還你們清白。你且放心回去等候,定會給你們一個解釋。”

似乎戴天明不想插手這方面的事。

蘇春放低姿態求他,“此事確實有蹊蹺,且洪剛等人事先受到了刀傷,現在又受言行逼供,怕是撐不下去。還請您到李大人那走一趟,說說情。”

“侯爺與李大人之間有過過節,侯爺不許我等親近李大人。且李大人也不會因為在下出在侯府,就對在下言聽計從。

李大人那邊,你大可走正途。正面去提交證據。”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只可惜這里頭還有內情。

死者與李大人有著親戚關系,早已經有人上李大人家,讓李大人先入為主,偏了心。

蘇春說道:“我沒求過你什么,只求少爺幫一次。僅此一次。”

見戴天明陰沉著臉,蘇春厚著臉皮不松口。

在戴天明不識抬舉的眼神中,蘇春更是頭皮發麻。

“你可想好了,你僅此一次機會。”

在戴天明目光的注視下,蘇春將姿態放到最低,幾乎用懇求的聲音,“請二少爺到府衙去走一趟。”

既然如此,戴天明也就走了一趟。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戴天明是那高高在上的大人,而蘇春則是地上行走的下等人。

好不容易到了府衙,卻被告知李大人外出了。

蘇春吃了一驚,李大人分明在府衙,卻命人來告知不在府衙,真是不把鎮南侯放在眼里。

誠心誠意請戴二少爺來幫忙,卻吃了個閉門羹,讓蘇春有力氣無處可泄。

鼓足力氣的拳頭打出去,卻像是打在棉花上,給對方造不成任何威脅。

吃了閉門羹的戴天明掃了一眼蘇春,徑直帶著人進去,一面走一面與府衙的人說:“回去告訴你家大人,如若不出來見本將軍,我便讓人拆了這府衙。”

說著往里走。

盡管如此威脅,也不見李大人出來。

一刻鐘過后,戴天明等著不耐煩了,蘇春更是焦急。

如今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得要想法子,逼迫李大人出來。

想來想去,蘇春想到了一個法子,她撩起了衣袍往外走。

她可不是要離開,而是拿起府衙門外的鑼鼓,開始擊鼓鳴冤。

捕快上前來問:“住手,你這刁蠻潑婦,竟然在這里搗亂。來人趕出去。”

捕快哪能不知她是誰。

就是因為知道她是誰,所以才不接受她的案子,要將她驅趕離去。

蘇春不管不顧,大聲說道:“我來此是擊鼓鳴冤的,你們不但不接收狀子,還來趕人。”

蘇春對走過路過的百姓大喊道:“各位鄉親父老,我來擊鼓,狀告李大人冤枉好人,要屈打成招,要謀害良民。”

她投靠的是鎮南侯,既然李大人已經很鎮南侯決裂了,她不妨做些決裂的事。

這番一舉,定然讓李大人生氣,但已經無可奈何了。

“大膽,放肆。”

蘇春閃到一旁去,躲開捕快的抓捕,她說道:“你盡快讓人去稟告李大人,不然下一刻,我讓百人走街串巷,說李大人屈打成招,要冤枉好人。”

捕快隊長指著蘇春,警告了她一番,隨即讓小捕快進去稟告。

很快堂內傳來聲音,宣告升堂。

“升堂。”

“威武”

捕快位列左右,棍杖一強一弱敲打地面,節奏形成強音壓迫人心靈。

若是宵小弄虛作假,定會被這些聲音給震懾到。

捕快的唱喏聲,公堂上的正義的氣勢,無形中給了蘇春壓力。

蘇春自不是膽小的,更不是臨陣退縮的。

她深吸一口氣,撩起裙擺抬腳往里走。頭抬得高高的,胸膛挺直了幾分,步伐是那樣的堅定。

公堂里的人,都能看到這個理直氣壯的,不畏強權的女子。

為這女子的膽色贊嘆一聲。

她確實很大膽。

同時也覺得她太放肆,居然走路昂起頭,她該低下去,該有女子的謙虛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