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種田文里當大佬

第一一二章 江上風景

興致勃勃登上了船,甲板雖然是用最好的木料做成的,但還是不夠硬。

甲板上的人很多,來往搬運東西,讓蘇春不好行走。

“夫人,您的住處在上層。”

上層干燥不潮濕,且觀光風景好。

處處依照最好的設計,踩著地毯,不怕弄出聲音來。

窗欞上釘上了橡膠皮,撐著它看兩岸的風景,甚是舒坦。

住宿的布置,跟地上的房屋相差不離,蘇春上去看了一遍甚是滿意。

最讓她好奇的是中層和底層。

從住處下來,是一個展廳,擺上了戲臺子,和微型茶樓飯館。

船上的人要是厭煩了,可以到這里來聽戲,喝茶、吃飯、推牌九。

再過去就是展示臺,有兩下子的,可以到上面去比劃比劃。

活動的地方不小,想來要在這兒過上一個月,也不會有多煩悶。

許是她相貌過于出眾,也許是身邊帶著的人太多,讓船上的人們一下子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蘇春站在樓梯上打量著這一切,他們在下邊一一給她請安。

蘇春繼續往下走。

“夫人,中層是給跟隨進京的小官住的,都是他們攜帶夫人來拜見您,哪能讓你過去看他們呢?”阿民攔住了蘇春。

“我只是想到下面去看看,我想知道蒸汽船是如何運行的。”

阿民一臉為難,“夫人,你到中層去,還能說得過去。可你到下層去,那不有失身份嗎?”

“再說最下層是給下人居住的,潮濕不說,還一身臭汗。

再者燒煤的地方熱,燒煤人不著一縷,講究的就穿著個襠褲,真真不適合你去。”

蘇春嘟起了嘴,“有身份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您若是真想去看看,等到了京都,讓大人安排,陪您進去看看,和您講解一番。”

“你去忙你的吧。”現在亂糟糟的,確實不適合走下去。

等安置下來了,收拾好東西,她再到中層去走走。

上去坐了不久,船開了。

探頭出去看,見筆挺戴擎和船長在一起,指揮著船往江中心去。

鳴笛聲破空傳出,江面上大小船只紛紛讓路。

來往的船只,大多數是帆船。

她自認為官府的禁令是不對的,禁令會阻礙科技的發展,明明有更好的蒸汽船,卻不能民用,更不能私自建造。

如果能民用,或許會讓蒸汽船的使用更上一層樓。

一隊士兵走出甲板,喊著號子把風帆拉了起來。

白色的風帆,擋住了她的視線,能看的地方不多了。

小錦從她懷里鉆出來,看著大江,“哇”地感嘆一聲。

她抱著長女說:“這是大江,最大的江。如果沿著這條江出去,便能到大海。”

“大海是怎么樣的?”

“很大很大,一眼看不到邊,誰能征服大海,誰便是這世界上最強悍的人。”

很大有多大?

比天還大嗎?

小錦想不通這個問題,她想長大后,要到大海去看看。

母女二人趴在小窗前,看著外頭的世界,看著這陌生的河岸。

船平穩地向下游行駛,興奮了一天的小錦,在她懷抱里睡著了。

安置好長女,她去看看兒子,便見戴擎回來了。

“暈船嗎?”

“還好,還沒見有什么。”

“你先睡一覺,船上亂糟糟的,你先別下去。但凡來求見的人,一律不見。”

“好。”

如今鎮南侯把控朝堂,這邊是鎮南侯世子以及世子夫人,誰都想來拜訪求見一番,謀求更好的發展。

船上還沒穩定下來,自然是不下去的好。

蘇春仿佛是被極熟悉的人喚醒,人醒來后那聲音還在耳邊。

原來是戴擎叫她。

此時戴擎已經換上了便服,正俯身看著她。

“你這一覺睡得夠沉的,晚膳時間都過了。”

蘇春撐著起來,素顏見他,“睡了很久嗎?”

“不久,就三個時辰罷了。”二朵在一旁說,“如若不是把了脈,真以為您是又有身孕了。”

“凈是胡說。”蘇春打算起來。

不知何時,二朵翻出了貂皮披風,戴擎拿著披風一把將她抱起。

“我們出去看看。”

他強有力的臂膀,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來,絲毫不見吃力。

她知道的,自打生了小錦之后,她胖了二十斤。

既然他愿意抱,她也不反抗,任由他抱著離開。

這個時節正是順風滑行的時節,大船拉滿了風帆,減少了煤炭投放,任由江風把船帶到下游去。

夜里看不見煙囪里的黑煙,沒有濃重的煤渣氣味,反倒是個很好的觀景時間。

戴擎將她抱到一處露臺,一張搖搖椅他坐了下去,讓她坐他身上上。

邊上已備好吃食,兩壺黃酒,幾碟下酒菜。

蘇春跳下戴擎大腿,憑欄桿眺望,心中很是激動。

江面上靜靜的,漁船上的燈光小了,一盞盞燈像個螢火蟲,在江面上閃爍個不停。

“好美!”

戴擎拿著酒杯,靠過去,從后面抱住她,喂她喝口酒。

“暖暖身子。”

黃酒下肚,不一會兒,整個人暖洋洋的,舒適地依偎在戴擎懷里。

“整日在一個地方居住,狹隘了我的心胸,讓我忘記了世界的大。”

出門走走,真的能開闊人的眼界。

至少看著廣闊的江面,讓人心曠神怡,讓人思想開闊。

看著江面,抱著小娘子,他說起了這地方的典故。“這里是梁城,兩百年前梁城出了個美人,一展歌喉讓世人癡迷。

后面當地的官員將梁美人,獻給皇上,在永安殿上一曲水調歌,讓皇上對她癡迷萬分。后宮佳麗三千人,獨寵她一人。

此后梁城就是專門出美人的地方,從梁城出去的美人不上萬,也上千人了。”

“后來這梁城美人怎么樣了?”

“據說是被皇后害死了,也有的說是病死了。死因不詳。”

戴擎去把酒壺拿來,一酒壺一酒杯,她喝一口,他喝一杯。

在這蒸汽船的露臺上,夫婦二人賞景喝酒,說起兩岸的故事。

最后一口酒,送入他嘴里,她還想喝,于是乎轉身踮腳勾著他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親熱之中,將他嘴里的酒給喝了。

氣血方剛的戴擎,哪能矜持住,直接帶她入內,將她當場解開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