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出生那是正是大魏國都被攻破時,當初那些護送長公主過來的人,沒說幾句話就累死了。
真的沒多少人能知道,長公主的生辰八字。即便是太子也不知道。
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不僅他知道還有一個人知道。
曾經一時喝醉,跟她說了長公主的生辰八字。
“筆墨拿來。”
秋菊立馬去找筆墨紙硯,皇帝當場寫出蘇春的生辰八字。
幾個道士看了,當即設壇做法,念上咒語,點燃符紙,“太上老君告急,急急如令來。”
一位道士拿出羅盤,只見上面的指針搖擺不定,最后指向西北。
“皇上,指東北。”
“去找。”
“是。”
幾位道士跟著羅盤指針,一路跑出去,遇墻翻墻,遇小橋則踏木樁而行。
一路跑過去,很快他們停住了。
那些跟著道士過去的人,見到了眼前的建筑,立刻回身稟告皇上。
“啟稟皇上,幾位道士到了紅宮城墻外,便不再前行。”
不是不再前行,而是不敢再往前走。
宮墻之外可是有禁軍站崗,誰敢闖皇宮,誰就將射死。
一聽說往皇宮去,皇上就坐不住了,立即回宮。
戴擎也跟著出去,“定要抓到兇手。”
皇上似乎知道是誰,他沒有讓那些道士進宮,反而讓他們回長公主府候著。
一路上皇帝越想越生氣,一旦蘇春死了,他將會陷入什么境地,這一切他都想得清清楚楚。
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絕對不能讓蘇春死。
至少五年內,不能讓蘇春就這樣死了。
進了宮,直奔賢妃娘娘宮殿。
“臣妾,拜見皇上,皇上……”
皇上二話不說,直接讓掌印公公帶人搜查。
“皇上,這是怎么了?您如何讓人搜妾身的寢宮?皇上。”
“長公主病倒了,你可知道?”皇上冷著臉問。
“定然是知道的,長公主的事鬧得整個皇宮都知道了,妾身多少聽得幾句。長公主如何了?可是好過來了?”賢妃娘娘殷勤地問。
“不僅沒有好,反而越發嚴重,一條腿踏入了鬼門關。”
“啊!”賢妃娘娘捂嘴不敢相信。
“公公,找到了。”一小太監說道。
掌印公公過去,將花瓶拿過來倒放,三只布人跌了出來。
布人上都貼著一張紅紙,紙張上扎滿了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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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這怎么會有這東西?不,不可能。”賢妃娘娘大驚失色,不敢置信。
“大膽賢妃,你居然詛咒長公主和郡主,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連皇太孫都不放過。”
賢妃娘娘自知道大事不好,當即跪下,“皇上,妾身沒有。妾身與長公主無冤無仇,怎么會這樣做?”
“你還在狡辯,長公主的生辰八字連太子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皇帝指著她怒斥,“當初長公主將你撞倒,害你差點兒難產,于是你就懷恨在心,是不是?”
賢妃娘娘嚇得面如土色,“不是啊,不是的啊。皇上!長公主是無心的啊,妾身怎么會將這事放在心上,再說長公主也救了妾身啊。”
“你還想狡辯,長公主的生辰八字,只有你知道。你一直懷恨在心,于是趁朕喝醉,從朕這里套得了長公主的生辰八字,實施你的毒計。”
“長公主的生辰八字貴妃娘娘也知道。”賢妃娘娘跪爬過去拉著皇上的衣擺,“前不久貴妃娘娘,不知在何處知道妾身知道長公主的生辰八字,于是在妾身這下功夫套走了長公主的生辰八字,妾身還心中惶恐,還就將這事告訴了淑妃,淑妃也是知道的。”
“您問問淑妃,淑妃也是知道的啊。”
見這女人不知悔改,皇上直接抽出衣擺,“來人,將賢妃打入冷宮。”
“不,皇上,皇上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皇上……”
皇上毫不留情地走了。
中途他還命人叫來了貴妃、淑妃,結果兩人都連聲否認,不知道這事。
皇上對賢妃甚是惱怒,連發二份圣旨,一道廢掉賢妃,一道進入賢妃娘家呵斥其父親,養女不教。
這也是將賢妃娘娘的娘家打入冷宮啊。
那三個稻草人被燒了之后,蘇春與小錦的病情逐漸好轉。
過了一個月才恢復大半,兩人都是懨懨的,躺在長公主府里修養。
事情過后不久多疑的皇帝,因為賢妃的話,懷疑上了貴妃。
當即讓掌印公公秘密抓來賢妃身邊的宮娥,他要親自審問。
宮娥說:“賢妃娘娘真的是被陷害的。”
“貴妃是否知道長公主的生辰八字?”
“知道的,貴妃娘娘又是送禮品,又是來喝酒,就把長公主的生辰八字給問了去。
賢妃娘娘怕失當,便把貴妃娘娘問話的事,告訴了淑妃娘娘,希望淑妃娘娘將這事給宣傳出去。
可不知為何,這兩位娘娘都不承認。”
聽了這話,皇帝拍大腿,這下三個人都有嫌疑了。
“拖下去,斬了。”
“是。”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因為這事,皇上冷落了貴妃、淑妃娘娘,為了制衡這兩人,皇上封賞了好些大家族的女子,將貴人抬上嬪的位置。
在一次皇上因為件小事責罰舒王,貴妃才明白皇上厭惡了她。
戴天嬌的公主府里,她聽到父皇責罰二哥,頓時拍腿大樂。
“你笑什么?”駙馬不解地問。
“我笑你們都上當了。”揮手讓下人都下去。
“上當,上誰的當?”
“上了太子的當,上了太子妃的當,也上了小錦的當。”戴天嬌拍腿直笑,“誰也沒想到小錦會說謊。”
“你是說,前段時間長公主被詛咒的事是假的。”
“絕對是假的,太子裝病,沒人信;太子妃裝病,也沒人信;小錦裝病,絕對有人信。他們就是利用這一點,讓這對母女兩同時出事,好讓父皇相信,兩人是真病了。”
“不可能吧。看長公主那樣子,不像是裝的。”
戴天嬌嘲笑,“我們的長公主可是學醫的,假死藥這玩意怕她弄了很多。這會兒該在家里樂了。”
駙馬喝上一口茶,想明白了,有意思地笑道:“太子這一手高明,實在是高明。除掉了賢妃,為她當初陷害長公主而出氣。又利用賢妃,斬了皇上對貴妃的寵愛。
舒王得要吃排頭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有好日子過。”
“痛打落水狗,是大哥的特性,你且等著看大戲。二哥的人,定會在這段時間里落馬。”
駙馬給娘子倒茶,“我們就等著看戲好了,不插手這些事。”
“最大贏家,還是太子。這一對狼一般的夫婦,二哥不是對手。”戴天嬌一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