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雄

第三百三十四章 輾轉

第三百三十四章輾轉

第三百三十四章輾轉

慢慢爬到封敬亭面前,突然發現這個動作實在像足了狗,她臉微微一綠,忍不住想起曾經的狗尿地板之說,封敬亭是個喜歡對自己東西下記號的,也不知會不會對著自己這塊地板再撒一泡尿?

心里暗罵,丫的,這廝果然把她弄進宮來就是為了折磨她的。

封敬亭看著她頗不愿屈服的小臉,不由露齒一笑,本來想好好待她,這丫頭總有辦法把自己內心惡劣的一面勾出來,讓人忍不住又想磋磨她了。這些年欺負她,真的欺負上癮了,怎么辦,手好癢啊。

他終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就像摸一只可愛的寵物,聲音溫柔的好似能滴出水,“來,嬌嬌,你說說想怎么罰他?”

郭文鶯暗自磨了磨牙,剛裝了一會兒就原形畢露了嗎?丫的,真想在他摸自己的手上咬一口,讓他也嘗嘗被人欺負人滋味兒。

她抬起頭晶亮的眼睛看他,嘴唇微微咬著:“要不讓他去做幾天應天知府?”

封敬亭望著她那微有些犯壞的小眼神,不由笑起來,“爺的嬌嬌可真夠厲害的,這果然是個折磨人的好主意。”

應天知府是四品官,比別地的知府要高兩級,卻是南齊最難做的官員之一,比九城巡防還要難做。九城巡防無非是管一些鬧事,影響治安的,應天知府卻要方方面面都要管。在京城這地方,三品以上的都不在少數,四品官算個屁啊。

怎么協調各豪門大戶紛爭?怎么處理應接不暇的各種案子?怎么執掌京畿,不出一點問題,這還真不是個輕生活計。尤其是對封敬卿這種喜歡游樂的人來說,絕對是個要命的懲罰。

封敬亭笑了笑,“老五的那脾氣果然得磨一磨,否則他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朕再給他個機會,若改了也算罷了,若是不改……”他說著眼眸微微一冷,閃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郭文鶯心里微微一顫,皇上今日特意提起封敬卿,竟好像是動了殺心了。

他們兄弟之間使絆子陷害的事太多,他已經做了皇帝,掌了大權,接下來怕要對幾個兄弟下手了吧。自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若是他哪個兄弟坐了這大位,未必會能放過了他。

她稍一思量的功夫,封敬亭已經一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直接抱著她放到自己膝上,手指輕輕撫著她殷紅的嘴唇,一下一下,力道越來越重。郭文鶯下意識咬住唇,卻被他手指微微掰開,他湊過去忽的叼住她的唇瓣,在上面輾轉蹂躪。

郭文鶯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微微的嬌喘聲和嫣紅的面頰,讓整個殿里平添了幾分曖昧。

封敬亭低下頭來,去打量身下這躺著的曼妙可人,就如同美酒浸好的蜜果一般,光是一眼望過去便是讓人饞涎欲滴,這么一想蠢蠢欲動的腹下又是不大安穩了,蟄伏了數月的欲念真是恨不得一口吞掉這身下的。

他嘴唇湊在她耳邊,輕吻著她的耳垂耳廓,低喃著:“嬌嬌,今晚侍寢可好?”

郭文鶯身子顫了一下,下意識就推拒,沖口而出,“不要。”

話音一出,他的嘴唇立刻轉到她唇上,唇舌勇猛的力道仿佛是要把她的魂兒從腹腔里吸出吞咽掉一般。而另一只大掌卻直直地襲向下面散開的裙擺,如同蟒蛇一般直鉆進去,便要扯下里面的軟布里褲。

郭文鶯大駭,這是她不打算答應,他就在這里行動嗎?

她咬咬牙,自己難道真的要給他侍寢?可這會兒在這御書房,他又怎么肯放過自己?她咬著唇,試圖跟他商量,“皇上,畢竟是第一次,不能草率,應當選個吉日。”

封敬亭停了下來,瞅著她略顯認真的眼眸,忽的笑起來,“嬌嬌早這么說多好。”

他竟然真的把徐茂叫進來,讓他找欽天監擬定同房吉日了。

郭文鶯傻怔怔的看著他,心說這人真是瘋了,皇帝與皇后同房那是為了生下繼承人,才會讓欽天監擬日子,她又不是他的嬪妃,和他在一起就叫做無媒那啥,擬他娘的日子啊?

從御書房走出來的時候,郭文鶯都覺身上骨頭都酸了,雖然他最后止住了,沒做的太過,卻也把她磋磨的渾身上下每一寸都是酸的,尤其是胸前被啃咬的最狠,輕輕碰一下都疼得厲害。這人一定是屬狗的,咬人也這么大力。

哼哼著往回走,她從入宮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貞潔怕要保不住了,可沒想到會這么快。一想到他今天讓欽天監擬日子,越發覺得自己沒活路了。她本想推脫著往后推些日子,沒想到他竟瘋成這樣,若被太后知道,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回到尚寢局,程想花看見她,迎了上來,一抬眼看見她紅腫的嘴唇,怔了怔,“尚寢大人這是怎么了?”

郭文鶯摸摸自己的唇,觸手火辣辣的疼,真是想遮也遮不住,她嘆息一聲,“這是不小心撞到門上了。”

多蹩腳的借口,她自己都覺不可信。

可這會兒也顧不得管她信不信了,在她狐疑的注視下,匆匆回自己房里泡澡去了。這還沒正式侍寢就已經這樣,若是真成了事得疼成什么樣?

晚膳過后,程想花拿來皇上侍寢的冊子,郭文鶯打開一看,上面竟都是空白的。

“這怎么一筆記錄都沒有?”

程想花道:“皇上登基之后還沒入過后宮,是以這上面都是空的。”

“原先的尚寢怎么不給安排?”

程想花搖搖頭,“是皇上不讓,皇上說國事繁忙,無心享樂,蘇尚寢和劉尚寢都去請過旨,都被皇上給推了。”

郭文鶯心說,不安排怎么行,這得給他排的滿滿的,省得他沒事惦記她。怨不得他今天這么生猛,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原來是太久沒有女人,快把他憋壞了,才拿她打野食了。

睡了一夜,次日醒來精神還算飽滿。

用過朝食,尚寢蘇琴讓人來請她,說要她過去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