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參賽
這是妥妥的美人計,可偏偏封敬亭還很吃這套,心里也跟樂開了花似得,享受著這種嫵媚和溫柔的親昵。
郭文鶯賣力吻著他,低聲道:“皇上,你應了我吧。”
封敬亭微喘著,狠狠在她脖頸嘬了一口,最后在溫柔鄉里含含糊糊的應了她。
郭文鶯心中大喜,不知誰曾經說過,枕邊風是最硬的風,果然好使啊。
封敬亭哪里經得起這般勾引,早已急不可耐地抱著她往屏風后的榻上而去。這勾引人,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從御書房出來已過了晌午了,雖是饑腸轆轆,又被磋磨的酸疼,心里卻無限的高興。幾乎是一路歡快著走了出去。
她剛一走,徐茂進殿伺候,見皇上正坐在屏風后的榻上生悶氣呢。
他低叫了一聲,“萬歲爺。”
封敬亭脧他一眼,問道:“人走了?”
“走了。”
“是不是很高興的走的?”
“臉上都笑出花來了。”
封敬亭“嗯”了一聲,隨后道:“叫暗一和暗七跟著點,別出什么事。”
徐茂忍不住道:“皇上到底答應郭大人什么了?”
封敬亭哼一聲,忍不住揉揉腰,剛才用力過猛,倒覺有些腰疼了。他咬咬牙,暗罵那丫頭沒良心,他費勁巴力的把她伺候好了,她只用躺著享受,竟然還勾得他什么都應了。這賠本買賣做的,怎么想都覺得虧。
最郁悶的是他真不能放她出宮的,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不知有多少人盯著她呢。她曾做過朝廷命官的事,若沒人舉報揭發也便罷了,一旦被人找到證據,聯合起來彈劾,到時候震動朝野,怕是連他都護不住她了。
這丫頭一心想逃離他,卻不知天下只有他身邊是最安全的,宮里雖也有人想害她,但那些人的道行還不足為慮。真正的危險的反倒是宮外,一旦出了宮,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
這臭丫頭居然想去參加百工大賽,還敢色誘他,信不信他叫百工大賽開不下去?
郭文鶯回到尚寢局,把一應事務安排了一下,就帶著紅香拿著宮中的出宮令牌出宮去了。
這牌子是她向徐茂討的,皇上既然都答應了,徐茂不可能不給她出宮牌。
只是在拿牌子時,徐茂笑道:“郭大人,我看您還是早點回來,皇上可有些后悔了,可別因此惹皇上發了脾氣。”
郭文鶯自然知道封敬亭在想什么,像他這種喜歡把什么都掌握在手掌心的人,是絕不喜歡看著她奔自由而去的。
徐茂道:“剛才皇上讓老奴囑咐大人一句,說讓大人一切小心。還有,大人把云墨也帶了去吧。”
云墨會武功,這是郭文鶯不久前剛知道的,她初見云墨時就是個孩子,從沒想過他會武功。可上回在衛所練馬球,她一時不察差點從馬上掉下來,就是云墨身手利落的接住了她,那時候她才知道云墨身手這么好。跟一個孩子比起來,自己那三腳貓真是汗顏啊。
從宮里出來,云墨早在宮門口等著她了,瞧見郭文鶯便早巴巴迎上來,“回大人的話,是主子讓奴才來的。”
郭文鶯自然知道,他是原來王府的家生奴才,沒有封敬亭的命令,也不會跟著她。想必除了他之外,還有別的暗衛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吧。
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確實使他為難了,可為了師傅,這件事又不得不做,耿師傅把一身的本事盡數傳給她,才有了她的成就,她必須要報師恩的。
宮外有備好的馬車,他們上了車直接奔甜水街而去。
云墨看見鴨梨胡同那個院子雖不甚大,卻很是安逸,羨慕的不得了,一個勁兒說著將來有一天自己也弄這樣一座宅子。
郭文鶯微微笑道:“你也不看看你主子是誰,跟著那樣權勢熏天的主子,將來還能沒你的大宅子住”
云墨笑道:“大人開玩笑了,小的是跟著大人的,大人住哪兒小的便住哪兒。主子說了,從今往后,我只是大人的人。”
郭文鶯點點頭,她也是用慣他了,有他在身邊做什么也方便些。
三人進了屋,許氏看見小姐回來,自又是一陣驚喜。
正好許忠也在,忙過來拜見。
郭文鶯問他可見過鄧久成了?許忠都一一答了。
她是用許忠的身份參加百工大賽,對外出面的自也是許忠。前些日子耿師傅就開始教許忠一些基礎的機關制造,好在許忠做過木匠,也做過鐵匠,雖手藝不算精通,但基本的活計還是能干的,學起來也是事半功倍。雖練不出什么真正的巧手,打打下手,打磨一下東西也差不多能夠的。
許氏剛備好了飯,正準備開飯呢,就聽外面有人叫道:“頭兒,你在嗎?”還有人嘀咕,“是這兒嗎?剛看見馬車往這個方向走了。”
郭文鶯聽得一怔,那是皮小三和張強的聲音,他們上這兒做什么來了?
叫云墨把人領進來,那兩人一見云墨都笑起來,張強道:“我就說是這兒吧,你還說找錯地方了。”
皮小三道:“誰知道頭兒會住這兒啊。”一路往里走,他一邊到處批評一通,“瞧瞧,瞧瞧,這地方小的跟麻雀五臟似得,比張強那院子也沒大多少。頭兒,你這么厲害的人怎么住這破院子?扔了都沒人要啊。”
郭文鶯臉一黑,正要往外走,許氏也從里屋出來,問道:“那是誰啊?怎么看著不像好人?”
她這四個親衛個個都是兵痞出來的,單看哪個都不像好人,放一塊看效果更加顯著。
四人進了門,抬臉看見郭文鶯,都嬉笑著圍上來,“頭兒,可算看見你了。”
郭文鶯問道:“你們怎么上這兒來了?”
皮小三笑道:“是齊統領讓咱們來保護頭兒的。”
齊進肯定不會這么好心的,這多半是封敬亭的主意,他派這么多人保護她,是料到她會有危險嗎?
想到徐茂跟她說可能會有人對付她的事,心里便覺不安,宮里不安全,這宮外又何嘗安全?但就算再不安全,她也不愿留在宮中,把一身的本事都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