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雄

第五百一十七章 闖入

第五百一十七章闖入

第五百一十七章闖入

他們單人單車的走得快,這會兒欽差儀仗還沒到,他們抄著小路走,倒是提前就到了。

總督府衙今日正門大開,一干衙署官員和差役都齊齊立在門口等著迎接欽差大人。

郭文鶯在府門前直接下了馬車,剛要進門便被人攔住,一個官員笑著迎上來,“這位小姐,總督大人馬上就到,小姐有什么事可等大人到了可遞帖子請見。”

郭文鶯脧了他一眼,這純粹是胡扯,她要真只是某個官家千金,能遞帖子見到總督才奇了怪了.

忽悠她?真當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妞啊?

她挑了挑眉,“我是總督大人的親眷行不行?不會連親眷都不能進吧?”

那官員一聽,忙道:“您請,您請。”

看著郭文鶯邁步走進去,他忽然輕“咦”一聲,“總督大人不是女人嗎?哪里來的親眷?”

他自在那兒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郭文鶯也不管她,顧自進了總督衙署。

剛才進來走的是側門,這會兒卻是直接從正門而入,她也不顧周圍投來的目光,倒是直接進了衙署大堂。然后大馬金刀的往堂上一座,真是好一副爺們的豪爽樣。

這會兒總督儀仗已經到了,在府門前壓轎,張明長、盧一鈺帶著一干官員走了進去。路唯新在后面整軍,稍后才能跟來。

那些等在府門前的人還在等總督下轎呢,可瞪眼看了半天也沒見有人下來,問了才知道,總督大人早就進去了。

一干人這才著急忙慌的往里跑。

郭文鶯在大堂坐了一會兒,才見張明長和盧一鈺進來,她微微頷,“你們來得正好,總督衙署各項公務要盡快學起來。”隨后又道:“叫衙署的各位進來拜見吧。”

有人捧上官服和官印,郭文鶯到后面換上,再出來時已經是滿面嚴肅,一身官威了。

隨后一干官員上堂行禮,那把她放進來的小官早就嚇得有點傻了。

郭文鶯叫他們起來,接著讓人把行轅師爺找來,這人對此處很了解,以后如何開展工作,還得聽一聽師爺的。

那是一個撅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標準紹興師爺的打扮,是烏那圖的隨行師爺,跟著他有十幾年了。

這師爺一見郭文鶯便覺一怔,這一早上兩人就在總督府里照過三面,他居然眼拙的沒看出來這就是總督大人。

心里一陣虛,忙行禮,“見過大人。”

郭文鶯也沒難為他,只問了幾句總督府的日常事,隨后把他叫到后廳,問及那夜索大人死的情況。

烏那圖是死在自己臥室里的,在出事的前幾夜,有人送了索大人一個美艷的侍女。本來烏那圖也沒在意,誰知那一晚喝多了酒,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來了興致,正巧那侍女來送茶,就把她推上了床。

***好,誰也沒放在心上,第二日大人起晚了,也只當是美人在抱,被勾住褲腰。可誰想到了中午,還不見大人起來,有人大著膽子在外面叫了幾聲,沒有回應,這才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隨后有人撞開房間,現索大人已經躺在床上,斷氣身亡了。

仵作驗尸,說是被人以極為細薄的兵器割斷喉嚨而死,而最有嫌疑的就是那個被送來的侍女。此時她已經不知所蹤。

侍女名叫春宵,確實長得明艷動人,而為總督大人獻美的經歷大人已經看押在大牢里。經審問,他自稱也是意外得了這么個美人,看總督大人孤身在外,沒帶女眷,便把獻上春宵以求得大人歡心。沒想到卻出了這等事。

師爺說著又道:“目前那經歷還在牢里押著,已經判了秋后問斬了,至于那春宵派了許多人去找,尋了許多日也沒找到人。”

自來喝酒誤事,再加上美人有毒,男人褲腰帶松點,就沒啥好事了。也難為烏那圖也是個殺將,竟然叫一個女人給殺了。

郭文鶯道:“可有畫影圖形?”

董師爺叫人把畫影圖形拿來,圖上畫著一個形態妖嬈的女子,果然很有幾分姿色。

郭文鶯看了半晌,眉頭皺了皺,叫人把路唯新請來,問道:“唯子,你看看這女人?”

路唯新看了半天,“長得挺一般的啊,還沒你好看呢。”

郭文鶯道:“誰跟你說這個,你看這女子眼熟不?”

路唯新又看了看,“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他歪著頭想了半天,“這是不是咱們原來在江太平府里看到那丫頭,她拿刀要殺你,把你追的狼狽不堪。”

郭文鶯點頭,“確實看著有點像,那丫頭是月館出來,就可能是江太平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是江太平殺了烏那圖?”

“不過也不一定,那本來就是專門培養出來的殺手,不排除被別人雇的可能,不過這人肯定和江太平有些千絲萬縷的關系。”

說到底這東南一處還是在別人的掌控致之中,無非是從前在明,現在在暗罷了。

此事一時半會兒很難有定論,已經交給福州知府蔣貿去查了。郭文鶯又覺不放心,讓人把張明長叫來,讓他協同蔣貿一追查烏那圖的兇手。朝廷死了一二品大員,不能就這么算了,且看什么時候能查出消息來吧。

郭文鶯隨后又問了董師爺一些事,這個董師爺看著人還不錯,也不像奸邪之人,左右總督府里也沒師爺,郭文鶯便把他留下了,讓他調理一些總督府瑣碎之事,協調一下關系,寫寫奏章什么的,還是能辦的。

衙署的事務暫時由張明長和盧一鈺代為處理,又讓人把杭州知州杜凌云調了過來,在總督府里做個經歷,雖然同樣是六品,可經歷之職可比知州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都安排好了,次日便是宴請之日。

一早郭文鶯就叫人抬了口棺材放在總督府門前,她讓路唯新找個滲人的兵器來擺出來鎮宅,沒想到路唯新從哪兒給找了一口鍘刀來。也不知是鍘過豬草還是鍘過什么,上面還有一層鐵銹,叫人打磨了半天才光亮了。(/book/1281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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