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左鎏軒此刻的心情用兩個字形容的話是激動,用三個字形容是很激動,用四個字形容是非常激動。
總之,他認為自己已然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并為此激動不已。
時間尚早,左鎏軒準備先去沖個澡,再準備早飯。
他是必須去上班,至于零零就不用去了,他要行使特權給她放天假。
唉,要不是今天要去競標簽合同,他都打算破天荒翹一天班了。
那樣就能和零零窩在家里過二人世界了,多美妙啊。
不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反正他和她還有大把的時間。
左鎏軒不再糾結,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
擰開水閥,把自己置身在花灑之下,任由熱水淋身。
繚繞的水霧中,昨晚那些歡愉的記憶卻重新清晰起來。
讓他忍不住在浴室里引頸高歌,宣泄心中的快樂。
這個一直孤高清冷的男子,露出了孩童般的真摯笑容。
若是那些商業伙伴看到他這樣的笑容和舉動,恐怕個個都要驚詫一下了。
洗完澡出來,左鎏軒順手收拾衣物,手探進外衣的口袋里,赫然發現那枚胸針還沒交給零零。
這會兒看這個胸針,他是越看越喜歡,甚至把胸針拿到唇邊輕吻了一下。
這樣的胸針跟他很有緣哪,曾經丟過一個,結果兜兜轉轉又因它成全了他和零零。
零零,那是讓他心悅,讓他心折,讓他非她不娶心上人啊。
把胸針放在顯眼的地方后,左鎏軒便飛快沖到臥室,找出了母親留給他的一對玉鐲。
這對玉鐲其實是父親給母親的,他也是在他母親去世前不久才知道有這么一對鐲子。
母親平日沒有戴過這對玉鐲,而是一直珍藏在家中的衣柜里,壓了多年的箱底。
大概她知道自己將不久于人世,所以把這對玉鐲找出來交給了他,叮囑他找到真正兩情相悅的人時,給她戴上。
當時他不知道這中間的緣由,后來才從父親嘴里得知了一二。
這對鐲子是父親家里祖傳的,上等好玉,jing工制造,一看就不是凡品。
罷了,不想那些了,現今這對鐲子將是他的定情信物。
鐲子的新主人有如美玉,與它們極配。
接下來,他還要準備許多東西,鉆戒,求婚……
想到這些,左鎏軒頓時覺得渾身都充滿干勁。
他把手鐲放到胸針旁邊,哼著小曲,踩著歡快的步子進廚房忙碌去了。
窗外,東邊開始泛紅,看來今天是個好天氣。
燦爛的陽光照在沙發上相依相偎的兩人身上,給他們鍍上了一層金色。
頭靠在王延濤肩上,秀秀睡著正香。
雖然肩膀有些酸痛,王延濤卻堅定地維持著自己的姿勢不動。
他一來不想吵醒秀秀,二來也想靜靜享受此刻的時光。
把寵溺的視線從秀秀身上收回,王延濤的視線重新投到了沙發對面的相框上。
那是秀秀和小寶的合照,照片中,他這輩子最愛的兩個人笑得好開心。
這張照片他看了又看,怎么都看不夠。
秀秀的頭動了動,王延濤以為她醒了,側頭去看時發現她只是換了換姿勢而已。
昨晚他們幾乎聊了個通宵,天快亮時,兩人才靠在一起打個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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