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那幾位道域高手口中得知。”
“他們是街道了何倩的委托,帶著何淵當初得到的高人傳承,找到他們,讓他們前往大夏,殺我親人,吸引我過去,一并除掉。”
此言一出,玄劍子大怒。
冷冷的盯著何淵。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勾結外人,殺害門中太上。”
此時的何淵,被楊文槿控制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面對兩位分神大能的怒火,他的小心臟都差點跳炸了,臉色蒼白如紙,眼中盡是絕望。
“還有你,不光以下犯上,身為真傳,如此淫亂,你這種人不配做我太玄門真傳。”
聲音落下,玄劍子手指一點,一道凌厲劍氣迸射而出,直接就廢掉了何倩的修為。
慘叫響起。
何倩就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元嬰初期的修為瞬間化為烏有。
丹田內的那原本圓潤飽滿的元嬰,也是在頃刻之間干癟了下去,再也沒有了一點點的真元力。
玄劍子這突如其來的出手,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
就連楊文槿也不例外。
“老祖,這事...”
站在董太上身后的海天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廢,心里有不滿,剛想開始辯解。
卻被轉過身來的董太上瞪了一眼。
他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而聽到他聲音的玄劍子,轉頭看向海天雄。
“你對本老祖的處罰有什么異議?”
聽出了他話里的不滿,海天雄忙不迭的叩首下拜。
“弟子不敢。”
“前輩,這件事i還是讓我來處理吧,我大夏這一次不光慘死了上萬人,就連我夫君家族兩位老祖都被殘殺。”
“我必須給他們討一個公道。”
聞言,玄劍子心里掠過一絲無奈,緩緩點了點頭。
他剛才之所以如此雷霆的處置何倩,不光是因為憤怒,更多的還是想要讓這件事快點完結。
別看他跟楊文槿接觸的次數不多,但是作為一個活了近千年的老人,他看人的眼光還是非常銳利的。
楊文槿不光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還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渾人。
一旦招惹,那絕對要倒大霉。
其實在剛才,他沒有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邊,他是見到董太上跟楊文槿要對上了,才蹦出來打岔。
目的就是想要攔住董太上,讓他冷靜下來,不要繼續跟楊文槿掰扯。
再看楊文槿,玄劍子剛退到一邊,她的目光就穿過董太上,直直的落在海天雄臉上。
“剛才你好像還是什么公道話沒有說出來。”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將你的那些所謂的公道話都說出來。”
再次面對她,海天雄沉默了。
此時的他,心頭非常憤怒,楊文槿直接打到他門上來,對他出手,對他的女人出手。
這讓他覺得非常沒有面子。
但是礙于玄劍子還有董太上,他又只能隱忍下來。
“有什么公道話,別憋著,盡管說,省得到時候有人說我楊文槿以大欺小。”
“楊長老說笑了,老祖的處理很好,弟子也很認同,不敢有什么異議。”
聞言,楊文槿眉頭微微一挑。
“不敢?”
“看來你還是有話要說啊,只是礙于玄劍子前輩不敢說。”
“來來來,說出來,讓大家伙都聽聽,你的公道話,如何公道。”
何倩姐弟是海天雄的人。
而且何倩姐弟二人,也跟她有過節,但是也不排除他們背后還有海天雄。
剛才海天雄一上來就為何倩開脫,讓她心里不爽的同時,也更加懷疑他也事先知情。
何淵何倩,兩個不過是小嘍啰,收拾他們完全不費事,但是如果不把真正的身后之人,揪出來,難保以后這樣的事不會在發生。
這一次,她能趕到,并不代表將來還能趕到。
打蛇不死反被咬的道理,她還是很明白的。
“天雄,既然已經說了沒有異議,楊長老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董太上忍不住開口了。
“我咄咄逼人?”
楊文槿嘴角一勾,目光移動到董太上身上。
“那又如何?”
“他不是很喜歡說公道話嗎?我讓他多說說,讓大家伙一起評理,這就叫咄咄逼人?”
“他剛才都說不敢了,大家都聽見了,你董太上這么近沒聽見?”
“你是耳朵不好使,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她的語速很快,一句一句,進攻得董太上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何倩姐弟都是他的人,整個核心區域誰不知道?”
此言一出,董太上臉色立馬就是一變。
“楊長老,天雄他只是跟這姐弟二人只是因為同門關系,平常走得比較近而已。”
“關于這姐弟二人的所作所為,我相信天雄肯定不知情。”
楊文槿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如此針對海天雄,就是在懷疑,這次大夏事件,海天雄也在后面。
這可萬萬不能讓楊文槿的帽子扣下來。
他心里很清楚,眼前這女人就是一個瘋子,一旦扣上帽子,鬼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來。
“這倒是大實話,要是走得不近,那也不能都脫光衣服趟床上運動是吧?”
她這話一出,下面的那些男性真傳弟子都忍不住噗呲笑了起來。
而那些女性真傳弟子,這是臉色一紅。
別看她們一個個都是真傳,都的還都快四十歲了,但是都是未經人事的女子。
聽著如此露骨的話,難免會有些難為情。
“行了。”
“我可沒空聽你在這里叨叨叨,我們大家伙還等著聽你徒弟的公道話呢。”
“你還是閃到一邊安靜待著。”
她微微一揮手,空間禁錮施展出來,董太上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她弄到了一邊。
想要動,卻發現身體壓根就不能分毫。
“楊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不想聽你在瞎叨叨,我還要辦正事,你先歇著。”
楊文槿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目光再次落在海天雄身上。
“我這個人沒多少耐性,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你要是不說。”
“那就我只能把你剛才的那些話,當成是對我的挑釁。”
“對于挑釁我的人,我可是向來不會太客氣。”
威脅。
這般赤裸裸的威脅之言,在這種場合下,恐怕也就只有她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