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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無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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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無處遁形

第一百三十五章無處遁形

“醫生怎么就不能迷信了,醫生這個職業,本來就是產生于宗教的。

古代的人認為生病是受到了詛咒,然后才慢慢地有了解決這種詛咒的醫生這個職業。

不說古代,就算是現在,世界衛生組織的標志,都是希臘神話里面拿著拐杖的asklepios(阿斯克勒庇俄斯,古希臘醫神)。

基于上述原因,很容易就能得出,迷信是醫生與生俱來特質的結論。

我先把你的輪椅放平,幫你把頭洗了好不好?”醋譚的歪理邪說,說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尤孟想還需要時間來消化醋譚失去嗅覺的這個消息,就直接忽略了醋譚后面問她意見的這個問題。

醋譚把輪椅給設置成了180度平躺的狀態。

尤孟想肋骨上的傷不宜久坐,因為醋譚到底見過幾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這個問題,郁悶地干坐了很久的尤孟想,這會兒臉色都已經有些變了。

第一時間讓尤孟想從坐姿改為躺姿,是最為重要的。

平躺之后的輪椅,除了比美發沙龍里面用來洗頭的床要矮一點之外,各種需要的支撐,一樣都不會少。

安頓好重傷員,醋譚就開始給大浴缸放熱水。

醋譚把輪椅固定在浴缸的邊,自己就干脆席地而坐,幫尤孟想洗頭。

醋譚沒有接受過給人洗頭的專業訓練,但美發沙龍去的次數多了,還是大概能夠掌握,讓人舒適地躺著洗頭的一些初級技巧。

最基本的原則是不要把水弄到眼睛和耳朵里面,剩下的就是怎么做頭部放松和把頭洗干凈。

雖然是菜鳥新手,但醋譚給自己受了傷的男朋友洗頭,肯定是要比發廊里面那些發型師的洗頭助理要用心的多。

第一次給人洗頭的醋譚,洗得無比專注,她一心想著趕緊洗完,好讓尤孟想可以舒舒服服地回床上休息。

因著這樣的專注,立志于撲倒尤孟想的醋譚,竟是連尤孟想的身材都沒有光明正大外加肆無忌憚地觀摩,省去餓了原本要流的好幾公升的口水。

醋譚是一頭瀑布一樣的黑色長發,因為頭發底子好,所以她并不需要經常去找發型師修剪頭發。

除非是因為頭發的生長速度不一,導致發尾的形狀讓她看著有些不舒服了。

和長發女生相比,男生需要出去打理自己頭發的頻率,相對就要高出許多。

這也是為什么,尤孟想去美發沙龍的次數一點都不會比醋譚少,要保持好短發的造型,最多兩個星期就要去修剪一次。

有很多美發沙龍的資深發型助理甚至是發型師本人都給尤孟想洗過頭,但從來都沒有一次是像今天這么舒服的。

可能因為學醫的緣故,醋譚的手并沒有留很長的指甲,也沒有像很多愛美的女孩子一樣去做美甲。

就干干凈凈、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一雙芊芊玉手。

醋譚微微打濕了尤孟想的頭發,避開了指甲用的指腹輕輕地揉搓著尤孟想的頭皮。

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像電流一樣,流遍了尤孟想。

只不過是洗了一個頭,為什么渾身上下的感覺這么怪異,就好像被電擊了一樣。

而且,最關鍵的是,為什么明明是洗一個頭,渾身的血液卻都往下身的一個點在流。

這簡直太……不合時宜了。

尤孟想此刻的感覺,有點難以形容。

因為受傷,尤孟想穿脫衣服,尤其是褲子多半都是有點費勁,所以醋譚之前在淋浴房那邊把尤孟想給扒得只剩最后的一塊三角形的布之后,就沒有想著要在洗澡之前把衣服給他穿回去。

為了避免病人著涼,醋譚是把浴室的中央空調直接調到了最高的32度。

中央空調當暖氣來用的時候,設定的溫度和實際的溫度會有些溫差,但浴室里面的實際問問,怎么也有將近30度。

這樣的溫度,加上醋譚剛剛放好的一大浴缸熱水的氤氳水汽,不穿衣服的體感肯定也一樣是很舒適的。

尤孟想這會兒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如果是疼,他能忍。

可這不同于以往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他要怎么忍?

尤孟想已經不是十四五歲的小孩子,也不是第一次面對自己的生理反應。

問題是,此時的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塊合身的三角形的布,這無處遁形的生理反應他要怎么破。

如果是他自己洗澡,也就沒有什么所謂,可現在浴室里面還有另外一個人,極盡溫柔地在幫他洗頭。

尤孟想并不是一個沒有自控能力的人,事實與之恰好相反,任意經常調侃尤孟想的冥頑不靈和沒有一絲煙火氣。

現在這是什么狀況?

醋譚不過是幫忙洗個頭,怎么會有一種想要爆炸的感覺。

尤孟想對自己此刻的狀態感到有些陌生,除了陌生之外,他還覺得自己很過分。

醋譚還在專心致志地幫他洗頭,原本非常享受的一件事情,搞得尤孟想頭上直冒汗,連臉都紅的不像樣。

生活不能自理這件事情,簡直讓人想死。

一直在心無旁騖地幫尤孟想洗頭的新手發型助理,似乎并沒有發現尤孟想異樣。

因為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把洗頭的水和泡泡會弄到尤孟想的眼睛或者耳朵里面,所以醋譚所有的關注點,都在尤孟想眼睛以上的頭部。

尤孟想尷尬而又崩潰地冒汗已經冒了一小會兒了,可洗頭本來就是要把頭發給打濕了的,所以醋譚一點感覺都沒有,直到看到尤孟想的額頭都開始有些泛紅,才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醋譚趕緊把浴缸側面的花灑,抽到自己的手邊,把自己受傷的泡泡給洗干凈了,就伸手摸了摸尤孟想的額頭。

“沒……好好的怎么會發燒呢?我……應該是有點冷,你去拿床被子或者拿個毯子給我蓋一下。”尤孟想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沙啞和低沉。

找借口的本事,誰也不服就服帥尤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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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憐見的~這要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