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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被你的顏值給傳染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被你的顏值給傳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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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么覺得,所以我把那些在工作之余還有力氣八卦的人,都隔絕在了我辦公的樓層之外。

除了偶爾下去開會,基本上都沒有給樓下的人覬覦你男朋友顏值的機會。

你男朋友長得這么帥還這么潔身自好,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呢?”尤孟想“自吹自擂”的時候,也是一點都沒有在不好意思。

動不動就要自夸一下的這個性子,難道是譚女士在Zuoz的時候,私底下傳授給尤孟想的?

怎么這么……

受用呢?

肯定是因為帥尤尤原本就是自帶光環的存在,就算是自夸,也沒有半個字是有脫離實際的可能的。

醋譚毫不猶豫地親了尤孟想一下。

親完還嫌不夠,想著要再來一下。

結果忽然想到什么事情,就從尤孟想身邊直接跳考,重新去看剛剛的那封郵件。

一邊看,一遍嘴里還嘟囔著:“誒呀,這下慘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尤孟想也跟著移動到了醋譚的邊上,和她一起看自己電腦的屏幕。

“我和你說,我剛剛不知道你們樓下的辦公室是有前臺的。我就這么提著打包盒就出了電梯,我連個造型都沒有想起來凹。”醋譚說話的時候,還繪聲繪色地做了一個提東西的動作。

當時現場發生的真實情況,和醋譚今天從BBJ3公務機上下來之前,早早就給自己設計好的,到了OK科技之后的出場Po色,差距不是一點大。

女神的姿勢沒有了,女神的氣場也沒有了。

這下虧大了,“謀劃”了好一陣子的,整個出場儀式都白白設計了。

關鍵是,剛剛退回電梯調頭走掉的時候,還有那么一點點的“落荒而逃”的意思,有沒有?

一點都不淡定,一點都沒有腔調,一點都不醋譚。

醋譚很難得地主動關注了一下自己的外表,結果卻一點都沒有發揮出來。

簡直是浪費時間外加打廢了一手好牌啊。

不是說OK科技的工程師根本就只關注工作,其他的一概都不管的嗎?

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么多隊形整齊的郵件,是公司全員出動都在關心Mrs.OK嗎?

誒,不對,根本就沒有人說過OK科技的工程師是關心工作還是關心八卦。

所有的一切都是醋譚自己YY出來的。

列隊歡迎的出場儀式的場景是醋譚YY的,所有的員工都只知道工作根本兩耳不聞“桌”外事的場景,也是醋譚YY的。

事實和她腦海里里面想象過的兩個完全對立的畫面都不一樣。

“就憑Mrs.OK你的長相和氣質,怎么都是自帶氣場的,我的C從來都不需要凹造型,因為你就是造型。”尤孟想搞明白讓小醋醋一驚一乍的是什么事情以后,就覺得有點好笑。

C小姐是想要凹一個什么樣的造型?

是搔首弄姿,還是婀娜多姿呢?

怎么還有點讓人小期待呢?

可是,C小姐都出落得這么亭亭玉立了,怎么還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呢?

醋譚大概是和她自己說的一樣,過去的這幾年太過封閉自己,連帶著都很少和人溝通,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了。

她也不想一想,那些她自己覺得“一點都不熟”的、沒說過幾句話的人,是怎么“默默守候”的。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在人際交往中的信心,是必須建立在人際交往的過程里面的。

如果長時間“逼迫自己”,刻意回避人際交往的過程。

慢慢就會失去人際溝通中的自信。

這也是為什么宅男和宅女通常都會被標注上靦腆的標簽。

過去的這些年,醋譚的生活太過單調,導致性格也沒有以前那么張揚了。

尤孟想還是喜歡更喜歡看到醋譚初中時候,那種“飛揚跋扈”的乖張性格。

真實而又熱情,自帶能夠感染身邊的所有人的氣場。

現在的性子,就有點矛盾。

和尤孟想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

但是除了和尤孟想之外,整個人的性格都變得有些寡淡。

時不時就要散發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氣場,而且還是有點刻意的那一種。

醋譚被尤孟想的一句,你就是造型,給哄開心了。

帥尤尤的把妹技能都是怎么練就的?

怎么哄起人來,就這么毫無節操的帥呢。

醋譚看了看郵件,發現前臺從頭到尾用來形容她的長相的就只有兩個“fabulouslooking”(長相出眾)。

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別關于她的外表的描述也就釋懷了。

雖然,出場的效果和醋譚設計的不太一樣,但是結果嘛,就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既然已經是這樣了,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再從來一遍,就只能隨遇而安了。

“我就是造型啊?有這么棒棒噠嗎?肯定是最近這半個多月,我每天都和你待在一起,被你的盛世美顏和冠絕宇宙的造型給傳染了,所以外在表現實力也在不知不覺中,提升了一個檔次。”醋譚的自夸方式,也是別具一格。

“這么厲害的嗎?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顏值也是可以傳染的。我還以為這不屬于傳染科而是屬于遺傳科呢。看來是我的醫學修養還不夠高。造型的話呢,我就更加不敢居功了,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從十二月十二號在在雪道上和你重逢之后,我穿的基本上都是病號服。”尤孟想的話,略微帶了控訴的含義。

在Zuoz的那段時間,醋譚就算帶他出門,也就是病號服外面給加件外套的造型。說什么要方便照顧。

說到造型,尤孟想不免又想起,到Zuoz的第一天,醋小姐拿著一把大剪刀,“大刀闊斧”的幫他剪掉了“身上最后一塊黑色布”的那個場景。

想到這兒,尤孟想表情開始有些不太自然。

怎么回事,為什么醋譚只是打包了午餐帶到他的辦公室,而他卻毫無征兆地就想起了醋譚幫他洗澡的那一天的場景?

他一定是今天在飛機上的時候看到那張雙人床,卻完全不能作為,給弄得太過欲求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