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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沆瀣一氣為虎作倀

義無反顧第二百三十三章沆瀣一氣為虎作倀

醋譚不想說,尤孟想就沒有接著問了。

但是,坐在副駕駛座位的任意就覺得有“窮追猛打”的必要,醋譚不說,他就各種跟楊一凡軟磨硬泡。

醋譚本來是覺得這件事情太小,沒有什么好說的,看到任意各種和楊一凡談條件,說的是游戲上面的一些事情。

就選擇了默不作聲。

楊一凡等到和任意達成“協議”之后才開始講醋譚為什么會姓大的故事:

“她呀,第一次去星巴克,人家店員問她姓什么,她說醋。

結果那個店員有點平翹舌不太分,最后叫她拿咖啡的時候。

就說‘畜小姐’您的咖啡好了。

把她給氣得一整天都吃不下飯。

然后第二天,她又去星巴克,店員在點完咖啡之后,照例又問她姓什么。

她就說自己姓大。

再然后,看到自己的那杯咖啡快要做好的時候,她就故意走得遠遠的。

要等店員喊個三四次‘大小姐,您的咖啡好了’,她才不情不愿地跑去拿咖啡。

她那個不情不愿都是裝的,所以從來都不在星巴克里面喝咖啡,憋著笑,拿了外賣就走。

每一次買完咖啡,從星巴克里面出來,就莫名地興奮。

回去一路上都是手舞足蹈的,一直到車庫上車,都還是一蹦一跳的狀態。”楊一凡說起醋譚“不為人知”的往事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醋譚小的時候,說話和做事,都有點無厘頭,能讓她高興的點,也經常是有點與眾不同的。

比如“大”小姐這個,醋譚每次都能高興老半天。

醋譚最無厘頭的事情,大部分也都是和她自己的姓氏有關的。

“有時候姓有時候不姓”這九個字,是醋譚的“至理名言”。

“大小姐嗎?哪里大啊?”任意冷不丁地轉過頭來,冒出一句話。

按照醋譚初中時候的性格,肯定是要懟回去的。

可任意明顯挑釁語氣的一句話說完之后,醋譚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任意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計劃中的“唇槍舌劍”就有點奇怪地往后看了看。

尤孟想也跟著看任意的視線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

醋譚一臉的委屈,但就是不說話。

“怎么啦?”尤孟想看到醋譚的表情,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安慰。

“嗯~你兄弟他欺負我。”醋譚嘟嘴賣萌裝可憐,還雙手在胸前做交叉狀,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

沒有男朋友的時候,自然是要火力全開的,有了男朋友之后,什么事情都還是自己親自上陣的話,就太不小女生了。

醋譚對“有主”和“沒主”這兩種狀態的理解,是很深刻的。

單身的時候自然是要強悍一點,現在嘛,這種兄弟還是衣服的問題,就交給男生們自己處理吧。

任意的敵意,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那就當成是打太極,打出去給尤孟想。

反正,任意對自己的敵意是因為尤孟想而起,那就讓尤孟想和任意自己解決就好了。

等著和醋譚互懟的任意,被醋譚的不按常理出牌給弄得沒有脾氣了。

可是他剛壓下去的脾氣,很快就又被尤孟想給點燃了。

尤孟想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冒出來一句:“你哪里大,我知道就好了,你管別人問的這種問題干什么?咱不和他一般見識就好了。”

好嘛,一山更比一山高,這下好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就是去星巴克的時候說自己姓大嗎?

怎么話題就忽然偏離航道了。

什么叫“我知道就好了”,這句話這么有歧義,帥尤尤難不成是故意的?

醋譚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任意,早知道就不裝柔弱,自己懟回去了。

醋譚當時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可“哪里大”這樣的問題。

一個“色厲內荏”、未經人事的小女生,還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懟回去才合適。

人家這也不是在質疑你的手指長短,不能隨隨便便就拿給人看。

尤孟想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淡淡的,但是卻是看了任意一眼,嘴里沒有發出聲音,就說了兩個字的嘴形“飯票”。

任意瞬間偃旗息鼓,沒有再懟醋譚,但他的內心還是有些不滿。

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什么德性?不知道什么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

醋譚一點都沒有關注任意的喃喃自語,而是轉而關心自己男朋友:“尤寶寶,你腿還沒有好,這么陪我出門看醫生方便嗎?”

“方便啊,你放心,反正我根本也不用自己走。等下到了醫院之后,就更是都有無障礙通道了,能有什么不方便?”尤孟想以為醋譚又想說讓他去哪里休息,不要陪著看她醫生什么的。

“這樣啊,那我就懂了,這手足要是斷了的話呢,照樣還是可以出去的,還蠻正常的。

手足要是缺了一點點,還是可以正常生活的,這衣服要是沒有了,問題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如果有人整天一絲不掛地出門,就多半會被送到神經病院去。

暴露狂,可是屬于嚴重的性心理疾病,還挺不好治的。”醋譚和自己的男朋友聊天,一點都“沒有”要懟任意的意思。

任意一開始,以為醋譚是想要撒狗糧惡心他,反應了兩秒之后,才發現醋譚根本就不是撒狗糧,而是笑里藏刀。

這簡直了,在圣莫里茨的時候,不還是隨便怎么欺負都可以的嗎?

這才過了半個月,是哪里來的底氣?

任意被醋譚給郁悶地,一口氣差點就沒能上得來。

然后呢,尤孟想還在一邊繼續風輕云淡地說話:“是嗎,我肯定不會一絲不掛地出門的,你放心。”

這簡直了,任意被醋譚和尤孟想的“婦唱夫隨”給打敗了。

他和尤孟想的兄弟情,大概是跟著尤孟想的右腿一起斷掉了。

他明明是在幫尤孟想打抱不平,結果尤孟想卻壓根就不領情。

不領情就算了,還沆瀣一氣、為虎作倀,這樣的兄弟……

就只能當成是長期飯票來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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