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兩相厭

第186章: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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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兩人在外面吃完,也沒要包間,就在外廳靠窗的位置。

吃的西餐,整體氛圍比較安靜。盛驍聽到這話,起身跟袁鹿說了一聲就走到外面講電話。

袁鹿猜測那通電話估計不是什么好事兒,飯局估計要中斷,她趕緊加快速度把剩余的吃完。沒一會,盛驍回來,落座后倒是沒說要走。

見她盤子空了,“吃那么快。”

“不是要走么?”

“不急。”

袁鹿喝了口果汁,擦了擦嘴,“你要是有事兒先走也不要緊,我正好準備去鄒顏家里一趟。”

“她那母嬰超市運作的倒是不錯,廣告鋪天蓋地,投進去不少錢吧。”

“效果很好,線上線下的銷售量也很可觀。前期需要造勢,得讓大家記住這個名字。廣告還是很有必要的,近五年內要打出品牌,在廣告上要費一番功夫。我計劃跟幾個電視臺合作一下,過一陣要去一趟湖城,跟廣電的人談談合作。我觀察一下,還是他們家的綜藝節目比較火爆,收視率也高。”

盛驍點點頭,并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

吃完,盛驍送她到鄒顏家,“談完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

“好。”

她進去,盛驍看著她進電梯才重新回到車上,給鄭思寧打了電話。

“到巡捕局了么?”

“沒有,我還在家。”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行吧,你在家里等著,我現在過來。”

路上,盛驍翻了翻通訊錄,找到了在總局工作的朋友。

電話撥通,“黃洲,我這兒有個事兒,需要你幫個忙。”

盛驍到的時候,鄭思寧坐在沙發上哭,眼睛都哭腫了。

她哼哼唧唧,盛驍給她遞了一杯溫水,“我已經找了人,一會過來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她握著杯子,點點頭,用力吸了吸鼻子,說:“要不是今天她公司的人找過來,我都不知道她失蹤了,然后看了一下最后的聯系時間,差不多是一周前,當時她跟我說要再多留兩天,我也沒太在意,心想著她可能是真的遇上什么人了,想再多待幾天。她這些年老是跟在我屁股后面,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都不留。”

“我還跟她開玩笑要她帶個弟弟回來。”她又哽住,眼淚嘩嘩掉下來,嗚嗚的哭了出來,“是我太不關心她了,我要是每天給她打電話,我就能早一點發現……”

“不想瞎想。”盛驍遞紙巾給她,“情況未必像你想的那么糟糕。”

她不說話,低著頭,手指攪著紙巾,“沒有人關心她才這樣的,這一次她要是出了事兒,我也不想活了。”

“少胡言亂語。”

她抬起眼簾,眼淚汪汪的看向他,那雙眼睛似是有話要說,但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盛驍道:“不會有事。”

約莫一小時后,黃洲上來,仔細問了些問題。鄭思寧給旅行社那邊打過電話,帶團的導游說唐茉到云南后,一路到麗江,在麗江的第二天她就脫隊自己玩了。

那以后,導游聯系過她兩次,一次是他們要進香格里拉,問她是否一起回去,當時唐茉說自己還要再玩兩天,之后就再沒聯系過。

作為導游,也算是盡到了該有的責任,提前告知了她不跟團的話,團費是不會退。什么都跟她說清楚的。

導游表示,整個團十一個人,就她獨自一個人,在昆明的兩天她游玩的興致并不是很高,到了麗江,晚上導游帶著她進古鎮,介紹了個酒吧給她。

第二天,她就沒再跟團。

知道人失蹤,導游立刻把他們去過的地方,酒吧的地址,在麗江所住的酒店全部告訴他們。

這件事并沒有在巡捕局立案,先由黃洲私下里調查,不驚動任何人。

盛驍親自跟唐茉公司的老板請假,請了一個月。由著盛驍親自出面,所以對方也沒多問,直接準了假期。

黃洲安排了人去了一趟麗江,在導游所說的那個酒店打探到一點消息,唐茉在那里遇到個男人,調酒師說當時兩人聊的他挺好,還一起離開。

之后兩天,兩人每天晚上都來酒吧喝酒,看起來關系還挺密切。

猜測是搞上了,不過在這里,這種事情常有發生,所以調酒師見怪不怪。有些是露水情緣,也有修成正果的。

酒吧內沒有攝像頭,所以沒辦法找到調酒師說的那個男人,游客多,流動性那么大,要鎖定這個人跟大海撈針一樣困難。

更何況一點身份信息都沒有。

線索到這里幾乎是中斷,因為黃洲有點身份,所以下去做事兒還是有些效率,排查了那幾天全市的監控系統。

照理說,現在攝像頭那么多,總有一個地方能被拍下來,但愣是沒有找到唐茉的半點蛛絲馬跡,只看到人從酒店離開以后,就沒了蹤跡。

像是人間蒸發。

唐茉這邊一直沒有消息,盛驍心里也如同壓了一塊石頭。

這天,他要出差去海市簽合同,正好同袁鹿一道。兩人分開去機場,路上他接到一個匿名電話。

“喂。”

對方用了變聲器,所以聲音奇奇怪怪的,“唐茉在我手里,不想她出事,就按照我說的做。別讓安保員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緊跟著,電話里就傳來了唐茉的慘叫聲。

盛驍緊咬了后槽牙,隨后對方就來了條信息,給了他一個地址。

快到機場的時候,盛驍說:“調頭,我有點事兒飛不了了。”

李特助回頭,“可是這個項目……”

“調頭。”他不樂意多說,眉頭微微皺著,面色沉重。

李特助沒有再過問,在機場口他下車,而后司機載著他回去。

袁鹿已經在候機廳等著,盛驍給她打了個電話,告知她有別的事兒,沒具體說,只是交代她,有事兒找李橙。剛掛了電話,李特助就進來。

袁鹿主動同他打了招呼,“身上的傷都好全了么?”

“差不多了,正常工作沒什么問題,不過還不能做劇烈運動。盛總體諒我,工作量驟減,工資還給我加了,這一刀子沒有白挨。”

袁鹿笑道:“你舍身相救,盛總肯定更加器重你。另外,你也要好好保重身體,你跟盛總那么多年,應該是最了解他的處事手段,有你在他身邊幫忙,他可以輕松很多。你不在的那一陣子,我瞧他基本每天都要發火。其他人做事,總是沒有你利落。”

李特助哈哈的笑,說:“盛總發火是因為他本身脾氣就不是太好,他在你跟前跟在我們這些人面前是不一樣的。你前些日子跟在他身邊,就沒有看出來他在公司里的威懾力?”

“看出來了。”確實,每個人在他跟前都特別的嚴肅認真,每次進辦公室之前,都要深吸一口氣。

在他跟前絕對不敢造次。

不過他現階段需要立威,等地位穩固,便可適當的用點懷柔政策,總歸對于下屬需要張弛有度,但能叫人忠心耿耿的跟著。

半小時后,兩人一道上機。

袁鹿去海市,是程江笠幫忙約好了這邊廣電的人,正好他們臺里有一檔新的綜藝,從國外引進的,正準備招商,袁鹿就過來瞧瞧。有程江笠繼父的身份,制片人應下了飯局。

正好程江笠在海市,袁鹿過去,兩人一道跟人吃飯,商量以他們母嬰超市的名字出錢冠名。

據說請過來的明星都挺有名氣,有當紅小生,也有身居一線的演技實力派男演員。

程江笠知道她的計劃,得到這個消息后,便立刻安排了這頓飯。

新綜藝有風險,相對來說,對方開價也不會太高。

到了海市,程江笠安排了車子過來接她,出了機場,她就跟李橙分開。

飯局就在晚上,司機接了她以后,沒有回公司,說是要去接程江笠。

車子一路開,很快到了她所不熟悉的位置,路上的車輛逐漸減少,袁鹿瞧著窗外,心里莫名有些慌張。經過上次在Y國發生的事兒,她現在都避免一個人來這種偏僻的位置。

畢竟當時那些暴徒,竟然還舉著她的照片找她的人。

她不認為回到國內,就絕對安全,該找她的人還是要找她。

她想了下,給程江笠打了個電話,對方沒接,她又打了兩個還是沒接,這讓她心里多少有點慌張,而后回頭看了眼,瞧見背后有車子跟著,倒是寬下心來。

“我們這是去哪兒?”

司機專注開車,說:“去療養院。快到了,您別著急。”

“我不著急,你慢慢開。”

又過了半小時,袁鹿看到了療養院的大門,這邊十分偏僻,寂靜,路上就他們一輛車。車子到門口停下,程江笠就站在大門口,他的身邊停著一輛黑色奔馳。

他們的車子緩緩過去,停在程江笠的另一側。

透過車窗,袁鹿瞧見對面車上的江韌,坐在駕駛室,車窗降下,手擱在車窗上,指間夾著香煙,兩人似乎聊的并不是很愉快。

袁鹿沒有下車摻和,江韌的目光朝著她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有車模隔著,他并不能看清楚里面人的表情,但他知道那是袁鹿。抽了煙后,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盒內,抬眸看向程江笠,說;“一起吃午飯?”

程江笠剛受過刺激,自然是不想跟他一起吃,更不想當他的媒介,“不了,我們還有其他安排。這一趟是工作,不是來玩的,午飯和晚餐都已經有安排。下次吧。”

江韌輕哼一聲,“鬧脾氣啊?”

“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真的沒時間。”

“可以,反正我心情不好,總是有地方可以出氣的。”他朝著他笑了一下,車窗緩緩往上升。

那眼神就是在警告他,不要試圖去挑戰他的耐心。

快要關上的時候,程江笠說;“好,就一起吃午飯。”

車窗停止上升,“去說。”

程江笠吸口氣,走到后座邊上,敲了敲車窗。

司機主動的幫忙降下車窗,袁鹿說:“要一起吃飯?”

程江笠頓了頓,有些為難,點了下頭,“嗯。”

袁鹿默了一會,“威脅你了?”

“沒。”

袁鹿見他這傷神的模樣,不知道在這療養院里都經受了什么,不由心軟了一下,說:“好吧,你安排地方。”

程江笠的眼眶微的泛紅,苦澀的笑了下,“謝了。”

程江笠上江韌的車,他讓司機跟著走。

江韌挑的餐廳,一家私人餐館,路上已經讓老板安排好了菜。

三個人,就準備了小包間。

袁鹿跟程江笠坐一邊,江韌坐在他們對面,三個人吃的火鍋。

袁鹿是比較喜歡吃這個,整個過程,她就認真的吃,將眼前的人自動屏幕。她不說話,這兄弟兩也幾乎不言語。

三個人埋頭吃。

袁鹿所幸拿手機開了一集電視,一邊看一邊吃。

安靜的包間內,總算是有了點聲響。

江韌笑了下,“你看的什么?”

“綜藝節目。”說到這個,袁鹿便看向程江笠,“你倒是給我仔細說說那個綜藝,他們準備邀請,是確切的一定能邀請到,還是說只是擬邀?”

“有四個是肯定來,還有兩個還在磨。不過他們說是十拿九穩,因為這個綜藝雖然是國外引進,但在國內粉絲也不少。挺多人期待的,而且我覺得這幾個固定嘉賓,也挺有看頭。我瞧著是有火的前兆,說實話,我覺得他們并不是很想跟我們談。我聽說他們有跟幾個知名品牌在接洽,里面就有奶粉。”

“所以我們也未必能成,晚上先談談。”

江韌說:“你還搞了母嬰品牌?”

袁鹿喝了口飲料,“不是我,是我表姐,我只是投資。”

他又問程江笠,“有這么難談?”

程江笠說:“錢給到位就不難。”

袁鹿微笑,拿出談生意的姿態,“江總要不要投資一下,我們這個母嬰超市還是很有前途的,已經拿下不少品牌,國內外都有。”

“怎么不搞研發?自己弄一款奶粉,紙尿褲什么的。母嬰超市的話,像你們這樣的在北城不少,全國各地更多。既然要搞牌子,不如那一部分錢去研發自己的產品。觀察一下市場,給自己做個定位。再收購一家基礎好的生產線,總歸還是要走生產線這一條道,才能擴大。”

袁鹿點頭,“江總說的很對,我們也有考慮過,不過現在暫時先零售。江總要是有興趣,可以找我姐投資,我相信她很樂意跟你合作。”

江韌:“我會考慮。”

吃火鍋比較費時,江韌吃到一半,便有事先走了。

人走后,程江笠才道:“對不起,又讓你為了我跟他吃飯。”

“不要緊,說不定還能幫我姐拉了個投資人,挺好的。見到你媽媽了?”

他臉上的笑容很快落下來,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點了點頭,“嗯。”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情況不好,袁鹿拍拍他的肩膀,說:“慢慢來,要讓一個人放下根深蒂固的仇恨,需要時間,不可能一蹴而就。”

“我知道。可是看到我媽那樣,我就會忍不住想要跟他同歸于盡,畢竟她是我媽。”

“明白。”

他深吸一口氣,“不過起碼我見到她,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兒。”

江韌驅車到了CBD。

在公司門口遇上了李特助,兩人站在電梯口。

李特助:“江總?”

“盛總沒來么?”

“我倒是不知道,這個項目里還有江總的事兒?”

江韌笑而不語,電梯門開,他率先進去,李特助緊隨其后。

最終,項目被江韌拿下。

江韌說:“咱們是一家,我做跟你們做是一樣的,既然盛總沒空過來,那就由我來做。你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這個項目我也一直在跟進的。”

李橙笑了下,“是么。”

江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先行離開。

晚上,袁鹿跟制片方倒是談的不錯,對方對于她開出的價格還挺滿意,他們的節目預期是年中的時候上線。

他們吃飯之前,正好敲定了最后兩個嘉賓。

制片人說她是吉星,一頓飯吃的挺開心。

袁鹿喝了不少酒,離桌的時候,人有點微醺。

路上,她給盛驍打了個電話,沒打通。

她皺了下眉,看了下時間,她又打了一個,這次手機關機。

她覺得十分奇怪,又打了兩個還是一樣的結果,她便撥通了李特助的號碼。

“盛驍的手機怎么打不通?你幫我問問他現在在做什么。”

盛驍的手機從來沒有這樣過,他這么一個大忙人,怎么可能會關機。而且,就算再忙,他不接電話,也會回個信息給她。今天也有點安靜的過分,她看了看信息,今個一條信息都沒有。

正好李橙這邊也沒聯系到盛驍,“我也在找盛總,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

袁鹿揉了揉眉,“什么意思?”

“意思是,現在誰也聯系不上盛總。”李特助默了一會,說:“我懷疑這件事跟江韌有關系。”

袁鹿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現在腦子有點暈乎乎的,對什么都反應慢一拍,“什么江韌有關系?你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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