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見高戰沒有回頭,這才小心翼翼的褪去身上的衣物,來到旁邊的小溪邊,趁著月光開始淅淅瀝瀝的清洗。
高戰則是坐在一塊青石塊上,手中提著酒壺,一邊獨酌一邊想著心事。余滄海做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陰毒狠辣。
從這些青城弟子下手情形,余滄海是打算把福威鏢局所有分局具都滅掉,不單單是為了辟邪劍譜,好像福威鏢局的家財也在他的謀劃之內。
想想也對,任何時代,都不能離開錢財,離開了錢財,想要發展壯大,無疑癡人說夢。青城派要發展,要擴張,那么福威鏢局的錢財正好滿足他的財力。
唯一讓余滄海失算的是高戰插手此事,如若不然,福威鏢局的一切財產將會成為青城派的囊中之物,有了這么龐大的錢財支撐,又有辟邪劍譜,青城派稱霸江湖也未必不能實現。
整合四川大小門派,以余滄海的能力和手段還是能做到。有了辟邪劍法,實力必然大漲,峨眉又式微,控制起來并非難事。
高戰心思一動:“既然余滄海有這個心思,現在殺他有些可惜,給他辟邪劍譜,作為正道中除卻武當、少林、和五岳劍派外的第四股力量,他們的內斗是不是會更加激烈。到時倒想看看所謂的名門正派如何應對,老岳已經有了,老左也有了,五岳劍派的內訌差不多已成定局。”
忽聽得王夫人‘啊’的一聲驚叫,高戰迅即轉身,便見王夫人身上披著他那件寬大的紅底黑色袍子,驚慌若兔地鉆入高戰懷里,顫聲道:“水……水里有蛇。”
驚惶的王夫人未發現她已C魂Guang外泄,小乳豬跳脫的低檔在高戰胸前,下身也是盡是空蕩,未著寸縷,高戰一手托著騎在他身上的粉臀,心神一蕩,捏了捏。
王夫人心神俱在水中的蛇,未回過神來,任由高戰暗爽了一把。高戰的手觸碰到那神秘地帶,便淺嘗輒止,不敢過分,避免驚醒王夫人,故作不知地板著個臉道:“夫人啊,蛇有什么好怕,看我把它抓來泡酒喝。”
高戰的手當即凌虛一劃,水中那條約有一米五來長的菜花水蛇便已然落在高戰手中,高戰的右手掐著蛇的七寸,嚇得懷里的王夫人抱得高戰更緊,狠狠的在高戰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嗔怒道:“你個壞蛋,明明知道人家怕蛇,還把蛇拿來嚇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又咬又打,粉拳打在高戰身上仿若抓癢,高站為博佳人一笑,呲牙咧嘴,到吸了口氣冷氣,道:“夫人,不要打了,我現在就把它扔了便是。好疼啊!”
王夫人小瓊瑤鼻重重的‘哼’了一聲,嗔怒道:“現在知道厲害了!”
高戰把菜花水蛇一扔,右手中指與拇指一扣,朝著菜花蛇輕輕一彈,一道無形劍氣激射而出,尚在空中的菜花蛇噗嗤兩聲便斷為兩截,刺啦刺啦連聲掉入草叢中,刷刷刷的作響。
王夫人見蛇已死,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臉色陡然一紅,仿若喝醉的美人嬌艷欲滴。胯間被高戰下面一根JianYing的juwu頂住,欲破門而入。
王夫人心狂跳不止,今夜她不知道為什么,兩次自動送上門,這次最讓她難堪。作為過來人,當然知道現在的她對男人的YouHuo有多大,心里很是擔心高戰會不會……
高戰忽然一個翻身,直接把王夫人壓了下去,卻沒有進一步動作,手在夫人身上游走,最后歸于兩座凸起的峰巒上,聞著王夫人身上的體香。
“高戰不要,給我點時間好不好?”王夫人有些哀求的語氣,高戰暗道可惜,忽然起身,嘆了口氣道:“夫人,我可以等,直到你答應的那天。”
高戰心里清楚,他若是強行要了,王夫人便不會阻擋;一旦他這么做了,反落了下乘。要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特別是這種過來人,與那些未成熟的女人不同。
倘若現在就得到了她的身子,感覺有些趁人之危,會使王夫人覺得她水性楊花。心理上她將會有不小的障礙。
王夫人見高戰忽然停手,眼中閃過異彩,從草坪上爬了起來,把袍子裹了裹,深深地了吸了口氣,道:“其實,剛才你真的要了我,我也不恨你。”
高戰一把攬住王夫人的蠻腰,手抬著王夫人的下頜,沉聲道:“我知道,但是我更不想傷害你,我愛的是你的人,并非圖你的身體。剛才那是屬于人的生理正常反應,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人,而不是得到你的身,卻得不到你的心。愛你就該疼你,而不是傷害你。”
王夫人忽然伸出白皙如玉的雙手摟著高戰的脖子,輕聲道:“抱一抱我,我好想這樣靠著你,我才感覺到我還活著,我的心還沒有死。我還有人關心,還有男人疼。”
“嗯!”高戰抱著王夫人,兩人都沒有說話,萬物寂籟的山林里,顯得更加幽靜,頗有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
忽聽得山林外有人舉著火把大聲喧嘩,便知是林振南等人尋來,略嘆了口氣,道:“他們已經來了,我們也出去吧!”
見王夫人臉上露出驚惶之色,許是當心眾人誤會她紅線出墻,高戰笑道:“你先出去吧!這里交給我好了,就說我來時救了你,我正在埋尸體。”
王夫人白了高戰一眼,道:“嗯,我走了,你不許讓他們看出異樣,否則我死給你看。”
高戰笑道:“是,是,是!我尊夫人的命便是,絕不會讓他們看出任何的端倪,快去吧,再不走,他們便已經來了,趟子手的鼻子可是靈的。”
見王夫人走了出去,高戰心道:“掩耳盜鈴啊,林振南會看不出來?你當林振南是傻子,還是蠢驢。人家白天便已經瞧出來了,只是忌憚于我,沒有說出來罷了。”
“娘!當心死孩兒了,我還以為你被青城派的人抓了去。”林平之見母親王夫人從林中走了出來,身上衣物是高戰的,心里突兀了一下,心道:“難道娘與高戰那個……,不會的,定是我胡思亂想了。”
王夫人苦笑道:“平之,若非高戰殺了那名青城派弟子,娘今晚恐怖就見不到你了。你叫個人去幫幫高戰吧,他在里面賣尸體。”
林振南領著一眾鏢師前來,見夫人無恙,便沒有過多詢問事情經過。聽了王夫人說高戰也在,還在密林內處理尸體,說起青城派的人還有不少在外面,叫眾人去把那些尸體順便埋了。
眾鏢師中,聰明的人發現其中不同的異常,不過他們具都沒詢問,更不會去管。心里苦笑:“王夫人與林振南兩人的關系已經到了冰點,他們不好說什么?只是裝作不知,干好自己的本分事情便是。”
這一夜,高戰沒有回福威鏢局,他在客棧住了下來。第二天,高戰也沒有出現,只是給林振南送來了封信,說是有急事需要去處理,至于余滄海的事情,他順道去解決。
高戰急著離開的原因,是因為劉正風已經給邪君府發去了邀請函,邀請他去參加金盆洗手。同時,還得知藍蘭偷偷跑了出來,現在教中長老都急得團團轉,好像是藍蘭得知高戰外出后,說要來找他這個姑父,好跟著他闖蕩江湖。
五毒教因為高戰的緣故,沒有遭到日月神教的人收服。且五毒教現在少在江湖上走動,行事愈發低調。錢財更是不擔心,他們掌握的藥材與邪君府已達成了合作,無須當心資金不足的問題。
且教中得邪君府不少培元丹,各大長老也沒心思爭權奪利,一門心思赴在修煉上。生性好動的藍蘭,又對他這個姑父好奇不得了,所以得知高戰出了邪君府,也便偷偷溜了出來。
她到底抱著什么心思,恐怕只有她本人知道。高戰得到藍鳳凰的飛鴿傳書后,當即決定前往衡山,本來就要去衡山,既然劉正風還發了邀請函,高戰心里不由得好笑。
給他邀請函,曲洋定是主謀,無非是擔心左冷禪。且高戰也不打算劉正風和曲洋就此死了,有如窩窩囊囊的死,不如為他邪君府做點貢獻。
在音律上的造詣,兩人絕對是頂尖的存在。況且,曲、劉兩家都有個漂亮妹妹,他還沒有親眼見過劉青,到底是不是一個美人胚子。
福威鏢局在得知高戰離去,林振南拿起高戰給他的信后,心思復雜了起來,覺得是不是誤會了高戰。遂又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心里頗為無奈。
林平之道:“爹,邪君已經走了?”
林振南道:“是走了,他要去參加衡山劉三爺的金盆洗手,劉三爺將要退隱江湖。想不到衡山莫大先生與劉三爺的恩怨是真的。”
林平之道:“爹,我們各處分局已經被滅了,邪君已經離開,就沒有提起我們家的事情嗎?”
王夫人道:“他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我們渡過了這次難關,但是江湖風波也才剛剛開始。平之,今后要好好的修煉武功,林家面臨的危險才剛剛開始。”
林振南冷哼一聲,道:“我林家也不是任人宰割,我雖然不愿開罪朋友,但也不是膽小怕事的懦夫。”
王夫人與林平之面面相覷,覺得父親的脾氣越來越怪異,好像很討厭娘。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