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邪君

笑傲邪君 第三十四章 儀琳、靈珊失蹤

高戰離開院落,直奔劉府。他沒從劉府正門而入,反是偷潛后院,尋到曲洋,兩人便在這幽靜獨立小院住了下來。

這座小院是劉三爺平時練習琴的靜所,府中少有人來。算是一個禁地,倒是便宜了高、曲兩人,亦無人打擾,頗為清靜。高戰雖住這里,卻沒曲洋那等雅興,每天具都外出,要么調教一下田伯光,要么找岳靈珊、儀琳侃侃大山,溝通一下感情。

小日子頗為自在,直至今日早晨,田伯光滿臉驚惶之色,急匆匆奔入小院,口中大呼小叫道:“邪君,不好了,大事不好啦!”

高戰還在屋里摟著被褥呼呼大睡,院中亭子只有曲洋一人,見田伯光神色慌張,頓停了琴,詢道:“田伯光,他還在睡,若非大事,最好不要去打擾他,他的脾性你應當知曉,跟我說說,到底何事?”

田伯光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堪的笑容,一股坐在地上,朝著曲洋喪氣道:“今天我一大早起來,本以為無事。可我左等右等不見小師傅出來,還以為小師傅是昨天與邪君玩累了,睡過了頭。那知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依然不見動靜。所以我心生疑惑,便叫來她同門師姐進去一瞧,才發現里面那有小師傅人,在小師傅床榻邊的方桌上看到一張紙條,說要見到小師傅,便讓邪君去衡山城外棒槌山相見,否則后果自負。”

曲洋心想:“以你武功難道就沒發現昨夜異常?好歹你也是一個高手,江湖經驗不差,怎會犯這等錯誤,讓人從你眼皮底下把人擄走。”隧道:“昨晚你就沒聽到任何響動么?”

田伯光又是氣又是怒,懊惱道:“我根本就沒聽到響聲,睡得死死的,現在頭還疼著呢?”忽然靈光一閃,驚呼道:“他們下了迷藥?到底是何人所為。與邪君有仇,去找邪君便是,卻要為難小師傅,讓我老田丟盡面皮。”

田伯光雖對這師傅不滿意,但他既然磕了頭,認下這個師傅,他不認也得認。不然江湖上的人如何看待他,他雖生性暴戾,但還算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豈是言而無信,白白丟了自己的面皮?

曲洋臉色忽然沉重起來,心思一轉,想起今天便是劉賢弟金盆洗手的大好日子,來人是想引開邪君,不讓邪君插手劉府的事。到底是何人所為,難道是他?

想到這里,曲洋當即急切起來,問道:“那人有沒有說他的來歷和名號?”

田伯光苦笑連連,惱怒不言而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要是知道來歷,我還來這里干什么?那是我師傅。來敵又點明必須由邪君前往,我能不照做么?萬一出個意外,我承受得起么?可恨啊,我要知道是誰,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這賊子。我田伯光好歹在江湖上也算一號人物,竟被人家打臉,他大爺的,丟人啊。”

“甚么?儀琳丟了!”高戰迷糊的聽到儀琳被人掠走,當即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忽地一下拉開房門走了出來,揪著田伯光的衣領,驚道:“是昨夜被人擄走,你這廢物,好歹你在江湖上的閱歷不少,竟把師傅讓人擄走。”

田伯光畏懼的望了眼高戰,心說:“人都丟了,現在還是想辦法救人才是。你以為我愿意啊,我也不想。”

忽聽得外面陸大有驚惶的奔進來,見到高戰、田伯光等人也在,急切道:“高戰不好了,小師妹被賊人擄走,說要你去贖人,倘午時三刻不去,將要殺了小師妹。”

“靈珊也被擄走?”現在三人對視一眼,恍然明白過來,這次不是針對他人,而是針對邪君一人。畢竟高戰在這幾日里,與兩女的關系頗為緊密,讓人遐想翩翩。

高戰松開田伯光的衣領,臉色一黑,眼中閃過寒芒,殺意四散,身旁三人頓感周圍氣溫急降,不禁打了個寒顫。均想:“邪君好重的殺氣,單單殺氣便讓我等心生寒意,好高的修為。”

高戰冷哼一聲,沉聲道:“很好,很好,左冷禪啊左冷禪,大爺沒去尋你晦氣,你倒給我來這招。嘿嘿,好得很!我邪君不是那么好玩弄的,擄走靈珊妹子,他勞德偌沒少出力。既然你這么急著下手,以為劉府離開了我,便是由嵩山派為所欲為么?把我邪君想得太簡單了。本君就陪你玩一把,到底誰哭誰笑。”

高戰疾步離開小院,直奔衡山城外的棒槌山而來。剛出城門,便見寧中則、定逸師太等人具都在哪兒等候他。

脾氣急躁的定逸師太見邪君高戰來后,當即陰沉著臉,不給高飛臉色看,怨懟道:“都怪你,人家要對付你,卻拿儀琳威脅,倘若儀琳有個三長兩短,我拼了命也要為儀琳討回公道。”

高戰默然不語,沉思片刻,忽然對眾人道:“你們都回去吧!現在劉三爺的家人恐怕出事了,左冷禪好手段啊。嘿嘿,你派來的這些旁門左道我不客氣收了,我到要瞧瞧你有多少人為你而死。嘿嘿,你以為勞德偌給了你一本辟邪劍譜,便自以為武學大進,要與我掰手腕了。

忍氣吞聲三年,為前次慘敗我手尋回場子。哼,憑你還不配,我不殺你,那是因為你還有用,免得讓其他五岳劍派的人不好下臺。”

寧中則臉色劇變,意識事情的嚴重,不敢置信的望著高戰,沉聲道:“高戰,事情真是他做的么?”

眾人紛紛震驚的望著高戰,他們未曾料到出手的竟是左冷禪,但邪君的話又讓他們難以相信。不是他們不信邪君,好歹左冷禪還是五岳盟主,他會干出這等事情來么?

定逸師太臉色也不好看,冷靜了下來,雖然事情是因高戰而起,左冷禪恐怕是忌憚高戰破壞他的好事,殺劉正風,為什么?這是她心中的疑問。

高戰見眾人一臉的不解,現在他也沒有必要隱瞞,遂托盤而出道:“事情是在三年前,姑蘇城外,我偶然遇到曲洋被魔教的人追殺,當時左冷禪也在。劉正風與曲洋因音律相好而結為知己,兩人都想退出江湖,隱居研究樂理。見他們要對曲洋的孫女下手,卻被我所救,便與童百熊和左冷禪交了手。

嘿嘿,當時左冷禪以劉正風為威脅,要曲洋為他所用,曲洋不愿,加之我在場,打敗了左冷禪、童百熊兩人。左冷禪不敵,狼狽而逃。童百熊也被東方不敗出手救走,我以為事情將不了了之。現在看來,左冷禪還不死心,欲置劉正風和曲洋于死地。哼!他打算用劉正風的家人威脅,欲殺曲洋、劉正風。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一旦借助此事滅了劉府滿門,便可做到威懾江湖宵小的效果。”

定逸師太震驚的望著高戰,冷哼道:“他要是這么做了,即使要殺,最多只有劉正風一人,與他家人何干。倘真如此,此等行徑與魔教何異?”

高戰眼中寒芒一閃,道:“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們現在趕緊回去,若真如此,你們最好出手救下他的家人,不然我便血洗五岳劍派。不要認為我在威脅你們,嘿嘿,滅幾個門派,在我眼里不過是揮一揮手的事兒。

待劉正風金盆洗手完畢,將會到我邪君府作為音樂教習,教授府中那些孤兒學習音樂之道。魔教也好,你們五岳劍派也罷,若想滅我邪君府,悉隨尊便。不過,你們選擇了,我不介意殺一殺。若人人具都以為邪君府好欺負,那他便來吧!”

眾人見高戰已動了殺心,不過眾人都不擔心,左冷禪并不會為難儀琳和岳靈珊,他主要目的便是邪君。

至于兩女能不能救出,眾人便不擔心,若連邪君都無法相救,憑他們的修為亦是無用。

田伯光眼睛閃爍出一道光芒,心道:“邪君好霸氣,這才是爺們做派。說話肆無忌憚,無視五岳劍派等人。他二大爺的,老子何時能做到他這般瀟灑霸氣,此生足矣。”

高戰道:“你們都回去吧!靈珊、儀琳若傷到一根毫毛,我教嵩山派從這個世界抹去。逍遙派弟子從來不受任何人威脅,威脅者死。嘿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言畢,高戰已經提著田伯光迅疾的離開,踏空而行,未所未聞的能力。高戰不在掩飾自身武功,完全展示出來,心里是有打算,既然要做就做最強的那人。

十里的路程眨眼間便過,看得眾人一陣駭然,寧中則心悸道:“誰人惹到他都不會有好結果,還好此人性情還算溫和,只要不惹到他,一般不會為難他人。”

定逸師太咽了咽喉嚨處的唾沫,感嘆道:“好高的修為,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這個天下已無人能管束得了他。真是可笑,我等修煉至今,自以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個高手,與他相比,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遂又收斂心神,朝著寧中則看去,說道:“我們還是趕緊阻止左冷禪喪心病狂,免得連累我們其余四派,他嵩山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去招惹邪君,我恒山退出。這樣的人物也敢去招惹,只有自尋死路,且人家邪君府也沒有干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寧中則現在已經知道勞德偌便是嵩山派打入華山的臥底,更知道岳靈珊得到了辟邪劍譜,還默寫出來給了丈夫岳不群一份。想來他已開始修煉,想起岳靈珊說辟邪劍譜很是邪惡,要修煉它,必先揮刀自宮方能修煉。

假若丈夫真的做了,她不知道如何應對。是離開還是繼續呆在那里,曾聽珊兒說過,高戰曾言:“修煉辟邪劍譜,會變得不男不女,仿若人妖。男人修煉,會慢慢的喜歡女紅,繡花針是辟邪劍譜的最厲害武器,而非辟邪劍法。

當年林遠圖使用劍法,不過是心性很好,領悟出劍法之道,才得以控制心性上的轉變,是故才沒讓后人學習。現得辟邪劍譜的人,不止丈夫一人,左冷禪也有,林振南更是被逼得修煉,如今也才苦苦支撐,堪堪做到維護家人安全。”

這些秘聞,她不敢告訴定逸師太,不然后果將不堪設想。華山派興許會因此讓所有武林正道人士唾棄。到底是高戰有心還是無意,至今她還沒有得出一個結論。

作者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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