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戰回過頭來,大吃一驚,只見他封住的穴道已然解開,兩女身無寸縷,羊脂球般的白皙軀體圓潤如玉。看得高戰目光圓瞪,口水直流。
“高大哥,我要……,靈珊好……難受……”岳靈珊到現在還把壓在身下的儀琳當成了高戰,心有所屬。胡亂的東摸西捏,弄得儀琳也是內心煩躁,似乎無法得到宣泄。
高戰心道:“女人與女人倘使能緩解,那還要男人干甚么?我們男人天生就是為女人瀉火的道具。高哥更是男人中的男人,哎,既然你們如此急切,高哥似乎不吃有些對不住了。”
高戰上前來到兩女身側,蹲了下來,剛想撲上去,遂又沉思了起來,心想:“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禽獸,明明人家現在正處于水深火熱中,趁火打劫好像不是大丈夫行徑。”
他顯得有些猶疑,到底要不要吃,讓他變得遲疑。覺得現在下手,多少有些卑鄙。這里不是現代,遇到這樣的好事,只管上去狠狠的糟蹋,是不會有事。說不定人家還會給你小費,算是體力消耗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的補償。
高戰忽又尋思:“我圈圈個叉叉的,大爺來這里容易么?這樣的機會不吃,好是個男人么?現在倘使不吃,今后的機會很渺茫,特別是儀琳這小尼姑,要把她娶進門,不知牛年馬月方能得償所愿。
大爺還想把打著其她美女主意,現在如若不吃,泡到的難度系數將會增加。岳靈珊心里還有令狐沖的身影,媽的,不管了,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家的,放在外面的都是不安全的。現在不吃要待何時?叉叉的,雙飛啊!我的夢想不就這些么?”
瞧著兩女身上已經滲出淡淡的紅潮,細汗隨之溢出,臉上更是香汗淋漓。看得高戰心里的火兒一陣甚是一陣,血液沸騰起來,渾身血液沖刺著各個經脈,下面更是JianYing如鐵,疼得厲害。
高戰忽然低聲嘶吼:“我干,丫的,虧待自己亦不能虧待了自家兄弟。看著自家兄弟不停的抗議,這不是我小高的為人。況且美人恩重,不停地叫我快上、快上。咱不能駁了美人面子,該出手時便出手,何必扭扭捏捏,這初開的花兒此時不采何時采呢?”
高戰有了決斷,覺得做個善良的禽獸也未曾不可。我是在救人,不該想著其它,這不是目的。當然,他心里到底是如何想,外人就不得而知。
只見高戰迅疾退卻身上一切障礙物,直至身體變得赤條條的,一聲怒吼,像極了一頭幾十年沒有吃過肉味的狼,狠狠的撲了上去,朝著兩只ChiLuo的羔羊發出了嘶吼。
云翻浪滾,潮起潮落,花開花謝,不知不覺已是一個時辰過去,直至日頭直指午時,洞內才停歇了下來。
洞外的田伯光可是苦到家了,心里苦澀之味難以言表。直到洞內聲音停止后,他忽然呼了口氣,眼睛赤紅,充滿著血絲,心說:“好厲害的戰斗,打得這般激烈,讓田大爺好難受。禽獸啊,這么兩朵小花兒就此謝了,我老田咋這么命苦,見到個喜歡的,還不是自己的。現在倒好,還得幫他守門,我不成龜公了么。”
田伯光瞧著褲襠濕淋淋一片,臉色一紅,偷偷的瞥了眼洞內,見沒有任何響動,心想:“我還是找個死人褲子換一換,免得讓高戰見到笑話他老田是個悶騷。”
雖然他很想反駁說:“要不是你這個混蛋,一個人就吃了兩個,也不給我老田分一個,吃獨食,還要人幫助你把門,我怎么成了龜公下人了呢?我容易么?”
遂又想起高戰那恐怖的實力,那整人的非人手段,瞧瞧面前的淫僧,看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死人,渾身無力,功力全無。高戰下手端的是毒辣陰狠,連淫僧聽墻根的心思都沒有,全副身心的恢復著力氣。
淫僧目光盡是死灰色,毫無生氣,許是知道他再無生還機會。等著高戰詢問,他只要滿足了高戰的要求,興許能死得痛快點。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生死符的可怕,這TaMa的是誰創造的功夫,實在惡毒到家。當時聽師傅說起避世門派時,提到逍遙派中的生死符、北冥神功、小無相功、八荒六合唯我頓尊功時,具都流露出貪婪之色。
不過門中札記,先輩鳩摩智曾警告后輩,遇到逍遙派的人都不要輕易招惹。并講述了逍遙派中人的脾性,盡是無視任何江湖規矩,全憑自身喜好行事,詭異得很。
若想與逍遙派一爭高下,必須把師門絕學龍象般若功修煉至大成方能與逍遙派為敵,不然有多遠躲多遠,免得給密宗招來災禍。
龍象般若掌共分十三層,第一層功夫十分淺易,縱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傳授,一二年中即能練成。第二層比第一層加深一倍,需時三四年。第三層又比第二層加深一倍,需時七八年。如此成倍遞增,越是往后,越難進展。待到第五層以后,欲再練深一層,往往便須三十年以上苦功。
密宗一門,高僧奇士歷代輩出,但這一十三層龍象般若功卻從未有一人練到十層以上。這功夫循序漸進,本來絕無不能練成之理,若有人修煉大成,可享千歲高齡,最終必臻第十三層境界。
只是人壽有限,密宗高僧修士欲在天年終了之前練到第七層、第八層,便非得躁進不可。這一來,往往陷入了欲速不達的大危境。
北宋年間,藏邊曾有一位高僧練到了第九層,繼續勇猛精進,待練到第十層時,心魔驟起,無法自制,終于狂舞七日七夜,自終絕脈而死。
金輪法王實是個不世的奇才,潛修苦學,進境奇速,竟爾沖破第九層難關,此時已到第十層的境界,當真是震古爍今。雖不能說后無來者,卻確已前無古人。
據龍象般若功言道,此時每一掌擊出,均具十龍十象的大力,他自知再求進境,此生已屬無望,但既自信天下無敵手,即使練到第十一層,也已多余。
當年他敗在楊過和小龍女劍下,引為生平奇恥大辱。此時功力既已倍增,乘著蒙古皇帝御駕親征,便護駕南來,要雙掌擊敗神雕俠侶,以雪當年之恥。
最終敗在了楊過的黯然銷魂掌之下,想到這里,歡樂和尚嘆了口氣。他便是因為知道這些武林秘辛,故而才選擇師門另一門絕學歡樂神功。
這門神功在師門是作為師門JinJi,缺陷很大。并非不許男女交合,實乃歡樂神功同樣有一個極大的限制,同修女者倘若修煉者無法控制體內的真氣,便會吸盡女方元陰,導致女方生命斷絕。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淫僧才會盜取師門JinJi絕學逃了出來,潛心修煉,心性輕浮好淫,西域多少女子遭難。為了改進此功缺陷,他也破費了幾番心思,最終結合幽冥道人的功法,才堪堪御制女者元陰多寡。
這個時候,心性已然大變,性格既然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便不在乎女子死活。心情好了,會留下一條命,心情不好,便是元陰散盡,耗絕而亡。
他一直在尋覓逍遙派,希望得到逍遙派中的無上絕學,修正己身的不足。然而,江湖上三百年來再無逍遙派音信,好像憑空消失了般,只得與幽冥道人共同研究,這才有幽冥公子沈炎修煉歡樂神功的機緣。
田伯光瞧著淫僧,號稱歡樂和尚的家伙,他可是聽過不少他的大名。在江湖淫賊界威名赫赫,算是一個沒有被殺的淫賊了。
現在見到這么一個讓淫賊們崇拜的人物,卻將喪生邪君的手。心神一凜,把內心的崇拜收斂起來,心又生出一絲同情,舒服了一輩子,采花無數,便因無視邪君。以為邪君年輕,功力未必有他們深厚,想來逃走尚能做到。
可惜啊,他們都低估了邪君這妖孽,他本不該出現武林中。他萬里獨行田伯光,若非邪君,如今還不是逍遙自在,大口吃酒大把妹妹等著他去恩寵。
落得如此下場,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瞧瞧淫賊這行當甚是危險,一旦被邪君盯上,誰也跑不了,不論你江湖閱歷如何了得,還是武功修為都達絕頂之列,又能怎樣?還不一樣成為一只待宰的小綿羊。
田伯光對邪君高戰的心思看得很透徹,卻敢怒不敢言。明知邪君見到兩大美女中了春藥,恐怕正中他下懷,這些蠢笨如豬的家伙卻幫了他好大的忙還不自知。
憑著邪君的偽裝,兩傻妞豈會知道邪君的邪惡。被他吃了,還得說聲謝謝。高明,非常高明。我以前就沒這么聰明,要是以前就這么做,等著淫賊上門,然后攆走淫賊,最后自己再來收獲這正義、美麗、熟透的果實。
人們還會稱呼一聲:“田大俠!”田伯光后悔了,見高戰在洞里大戰,他還得在門外守著。這就是苦逼的命,誰教他惹到了邪君,看上了人家預定老婆呢?
田伯光神思飄渺,精神恍惚,見眼前這淫僧,只是搖頭嘆息,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