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面,高戰坐在中間,左右兩邊卻是明月、明滿姐弟兩。
高戰親手為兩人斟滿酒杯中的果汁酒,笑道:“明月姑娘,嘗嘗我邪君府的特制果汁酒,大家都在路上,沒甚么好東西招待你們,只得用酒招待。待到府上,在請你們嘗嘗我府中麻辣燙,絕對是大明一絕,別無分號。”
說起麻辣燙,亦是高戰嘴饞沒轍,現在的大明根本沒有引進番薯、土豆、辣椒、西紅柿等物種,邪君為了滿足一下口腹之欲,花了不小的代價,從哪些洋人商人手中運來。
培植了三年,如今已是物產豐富。見周邊的百姓凄慘無比,除了他通過各種手段買下的幾十萬畝良田外,剩余的物種具都讓百姓種植。
他為了擴大這幾種農作物廣泛種植,甚至拿出銀兩,借貸給百姓,然后讓他們大量種植。亦算為百姓謀點福利,讓他們能吃飽。
如今整個蘇州府已經差不多普及了,總算是解決了周邊百姓生計問題。且蘇州府他所開設的酒樓,具都需要這些物種作為材料。
第一年沒有多少賺頭,直到第二年后才開始把這些新菜式推廣,讓大眾接受。有他這個現代人,各種經營理念紛紛在邪君嚴格培訓下,并派到自家酒樓做主廚,并且外出掌柜具都得到了他商業經營理念的教授。
邪君府現在稱得上蘇州府的大員外,每天財源滾滾,富得流油。然而,邪君府在蘇州府雖然一家獨大,又深得人心,唯獨不得佛門滿意,邪君府或與邪君府相關的產業及人員,具都不喜佛家。
不論是前去化緣的和尚還是寺廟,想從他身上得到好處,門兒都沒有。高戰可是下了嚴令,說這些佛家的人就是好吃懶做,整天敲木魚,又不勞動,張口就討要。
古人還有不吃嗟來之食的骨氣,他們卻當成理所當然,討得理直氣壯。這些社會上的廢材,給了他們不如給街上的乞丐,也比他們強。
高戰嘴上說是沒有甚么東西,但是他從旁邊的柜子中忽地一樣樣的菜式拿將出來,明月不知其究,以為都是為路上而準備的。豈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在家里的時候,出門在外,然后攜帶在身。
有著空間珠子,做好的菜放到里面,外面是甚么味,放入里面拿出來也是甚么味。且溫度也不會上升,但也不會冷卻。好像時間具都靜止。
到現在,高戰也沒有弄清,但他亦沒繼續花心思在空間珠子上面。畢竟空間珠子伴隨他十多年了,他都沒發現其中的詭異之處,對他也沒有影響,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
明月見高戰連行路都能這么奢侈,高戰的享受可見不一般。她雖然出身官宦之家,見識不少。但矮幾上擺放的好多菜式她沒有見過,心想:“師傅說他是鐵公雞,這話好似有問題。他若是鐵公雞,又怎舍得拿將出來與我相食?”
明滿卻沒有姐姐那么秀氣,懂得禮節,且他肚子也餓了。三個多月一直在逃命,飽一頓饑一頓,現在見到矮幾上面擺放的菜肴無不吸引著他。
喉嚨不停的噎著唾沫,高戰笑了笑,道:“想吃就吃,別跟我客氣。在我這里,與我客氣,你甚么都吃不到。嘿嘿,人啊,餓了就得吃,不吃我拿出來干甚么?”
明滿聽后,當即拿起筷子就稀里嘩啦的吃了起來,許是餓極了,沒有一副好吃相。明月眉頭緊蹙,見高戰笑瞇瞇的看著弟弟吃著,未表露出任何不悅,遂又舒張開來。
她心道:“弟弟是餓極了,如今爹爹不在了。只得姐弟兩個討生活,又要防備寧王府的人追殺,不知師傅那里能否護住。”
一邊細嚼慢咽,一邊想著心事。唯獨高戰和明滿兩人大吃大喝,兩人都沒有一副好吃相,明滿見高戰如此,也放棄了裝斯文。
兩人邊吃邊聊,高戰道:“小滿啊,這才像個大老爺們,就該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明滿吃得差不多后,嘴中還有肉未咽下,臉有些紅,趁著酒意,說道:“高大哥,我能不能跟你學武。”
高戰手中正拿著一只狼退猛吃,喝了一口酒咽下后才道:“為什么啊?你不想做個像你爹一樣成為一個大清官,造福一方,澤被蒼生的人么?
現在是正德小皇帝當政,只要把哄好了,其實做官也很有前途的,混江湖很危險,你明家只有你根獨苗,萬一哪天遭遇不測,你對得起老明家么?”
明滿道:“我不想,我爹爹就因過于剛正,方有今日大禍。我若去做官,貪污么,恐怕給我爹抹黑,不貪么,日子可不好過。還不如跟高大學武,然后做個頂天立地的大俠。”
高戰道:“甚么?你想做大蝦。我說兄弟,大蝦可是有很多種,有大蝦,青蝦、黃蝦。就沒有頂天立地的大蝦,大蝦算是最大的了,也不過幾寸長而已。”
明滿以為高戰喝多了,聽錯了他的話。忙解釋道:“我想做大俠,不是大蝦。”
高戰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別做俠了,要說學點武藝,你姐姐就可以教你。她可是清葉道長的嫡傳弟子,在江湖上也是數得上號的。現在的江湖很危險,你沒聽說因為江湖恩怨,多少因為涉入江湖的人,無不是滅門慘劇。”
明月見明滿還想爭辯,忙阻止道:“小滿,不得無禮,高大哥也是一番好意。”
明滿憤憤不滿道:“可是我想為爹爹報仇,現在我們即便告御狀,皇上也不會把寧王殺了。除了學武藝,我們自個兒報仇,已別無他法。我知道高大哥剛才是逗我玩,但是我真的想學好武功,親自為爹爹報仇,手刃寧王這個奸賊。”
高戰哈哈大笑,道:“真的想學,什么武功都愿學?”
“嗯!”明滿見高戰有些松動,趕忙點頭,像極了小雞啄米。
高戰誘惑道:“辟邪劍法想學不?這倒是一門快速進入絕頂高手的武功,不過這門……”
明月忽然喝道:“高戰,你要是敢拿辟邪劍法出來,我與你沒完。你是要斷我明家的后,端什么歹毒心思。”
高戰忽地露出驚異之色,眼睛瞟了眼明月,道:“我說過給他了么?他不是叫嚷嚷要學習武功,以他的資質,除了這門武學,我還真不知道那門武學適合他學習。”
他頓了頓,接著又道:“我很是好奇,難道這等秘辛你師傅也知道。看來玄妙觀也不是表面上那樣不問世事一心修道的出家人啊,哎,動了凡心,就有心魔、心劫,她此生難突破了。”
見高戰提到‘辟邪劍法’,姐姐便勃然大怒,明滿疑惑道:“辟邪劍法不是武功秘籍么?姐姐怎能這樣?是不是……”
高戰無視對他怒目而視的明月,當即在明滿耳邊說道:“這門武學,是武林寶典不錯,不過卻邪門得很,要學好它,必先揮刀自宮方能學習。一旦修煉,你只能進皇宮做公公了。”
明月冷哼一聲,瞪著明滿道:“小滿,姐姐警告你,你要是敢學,我明家在無你這人。爹爹的仇自有我去報,你只要安心的聽姐姐安排,其余的你都不要管。”
高戰笑了笑,道:“不要這樣嘛!嚇著他了。呵呵,其實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學習,我只是試探一下小滿是不是精神正常。
換做是我,打死我也不會修煉,這本秘籍留在我高家已經百多年了,我高家歷代先人就從來沒有修煉過。哎,也只有左冷禪敢割了雞雞,此等魄力,我不得不說聲佩服。他不是為了自己,他是在為他的武林至尊夢而揮刀。”
明月緊張道:“你不許再說,我弟弟根本沒有接觸過江湖,不要把那些陰暗的事情讓他知道。你不是教他,你是在害他。起先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物,現在才知道,你與那些人一樣是壞蛋。”
邪君笑瞇瞇的望著的明月,揶揄道:“明月姑娘,其實你生氣滿好看的,我與小滿只是開個玩笑。即使他想學,他也沒有本事給我拿出百萬兩銀子啊。
我曾說過,我手中的辟邪劍譜可以出售,低于一百萬兩銀子就休想得到。你想想啊,既然有人愿意花百萬兩銀子學習它,說明他已經不是個正常人,我當然成全他啰。”
高戰見明滿恐懼的望著他,高戰道:“你還想學習么?”
明滿直搖頭,悶著腮幫子,沉聲道:“打死都不學,怎會有如此邪惡的武功。還有人去學,太可怕了。”
高戰端起杯子美美的喝了一口,朝著明滿道:“你還是與你姐姐去見見那個老妖婆吧!她囂張得很,被我修理了一頓,現在乖多了。倘若我教你武功,她不來找我拼命才怪。更年期的女人,又是老處女,沒得救。”
明月當即拉起明滿的手,瞪了高戰一眼,道:“小滿,下車,我呆在這里,盡是骯臟的空氣,臭氣熏天。”
見兩人跳下車,明滿頗為不舍,但又不敢違逆了姐姐的意思,只得跟隨下來。
高戰笑道:“明月,回去好好替我問一問清葉就近好不好,吃不吃得香,想沒有想我。不要整天沒事到我家鼓動我家婆娘,免得我生氣了,去他玄妙觀拆了她的狗窩。”
“哼!”明月奪了一匹馬,飛身躍上馬鞍,抱著明滿朝著蘇州府疾馳而去。
高戰沒有生氣,心道:“還是一個小辣椒啊,嘿嘿,哥哥喜歡。你不去告狀,哥哥如何與清葉見面,敘敘舊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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