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尉族長,既然我們獲勝了,這遠古雷池,就歸我們吞天獸族所有!”巴山嘿然冷笑說道,“希望你們不要反悔,否則的話,我們吞天獸族,不介意用真正的武力,來解決這一問題。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賭斗獲勝,再不交出雷池,就是雷熊一族不占理,吞天獸族出兵,便有了借口。
“呵呵,吞天獸族的朋友們,你們似乎慶祝得有點早?”許陽頭戴黑色斗篷,緩緩開口,步入擂臺之上,“雷熊一族共有五人,現在才打了四場,還有我呢。”
“你?”巴渝哈哈大笑,“就憑你?我一只手,哦不,我一根手指頭,就能要你的命!”
“這我可不大信,”許陽慢條斯理地說道,“要不這樣,你點我一根手指,我點你一根手指,咱們看看誰倒下?”
“蠻漢,是你找死,怪不得我,”巴渝冷笑一聲,緩步走到了許陽面前,“你真的要受我一指?”
“沒問題,”許陽很利索地回答,“我這人不喜歡打打殺殺,還不如這樣你一指我一指,大家文斗,不傷和氣。”
“好!”巴渝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一根手指裹挾尺許長的寒冰尖刺,向許陽用力戳出!
“啊!”熊古麗驚呼一聲,捂住了眼睛。她不敢再看,唯恐見到許陽被一指貫穿的慘象。
可是,令所有人驚駭的事情發生了,那根寒冰尖刺,刺中了許陽的胸口,然后寸寸斷絕!許陽的身形,連一絲顫抖都沒有!
“不可能!你穿了什么護身寶甲?否則,絕不可能擋住我的寒冰指玄術!”巴渝喝道。
“護身寶甲。我倒是有一件,”許陽笑道,“只不過沒有穿在身上罷了。剛剛你那一指力氣太小,跟蚊子叮的差不多。現在輪到我了。”
“哼。此人必定有寶甲護身。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他沒有修煉玄功,就戳我一指。又打什么緊?下回合輪到我出指,一指就要刺穿他的腦門,看他腦袋上有沒有寶甲護身!”巴渝這般想著,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你說的很對。文斗不傷和氣,現在我受你一指!”
許陽臉上依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一根食指,慢吞吞地點出。
“哎呀,就他這慢吞吞的速度,人家早就做好了防備,哪里能傷到人?”熊古麗好容易從驚魂之中恢復過來。見此情景,又是一急。
反倒是一旁的熊明長老,人老見識廣,看出了一絲不一樣的地方:“乖孫女別著急。我看許……熊陽小友,似乎胸有成竹。”
許陽的手指,距離巴渝胸口,僅僅一寸的位置停了下來:“我要點了啊。”
“……你點吧。”巴渝一陣好笑,僅僅一寸的空間可供蓄力,這一指怎么可能有威力?他本來緊繃身軀,以玄力防御胸口,現在也不由松懈了下來。
陡然間,一聲輕微的爆響傳出,巴渝的身軀,突然騰云駕霧,高高拋起!他口中,嗆咳出大團大團的血沫,重重摔落在地!
“巴渝!”吞天獸族的四個選手,連忙奔上前去,將巴渝扶起。
有人翻開了巴渝的胸甲,卻見到他胸膛處,多了一大圈淤黑,入手軟綿綿,顯然胸骨碎裂了不少。
僅僅是一個照面的工夫,吞天獸族那囂張的巴渝,就被打下臺!
眾人都沒有看清許陽的動作,就見到許陽手臂微微一動,巴渝就摔了下來,重傷昏迷。他們面面相覷,齊齊感到不解。
其實,許陽是以強大的肉身爆發力,在一寸的空間內猛然加速,運用的“崩”字訣,將巴渝擊敗。這種運力法門,又叫做“寸勁”,是后世凡人時代很常見的一種戰斗技巧。
只不過,以許陽堪比玄皇的肉身施展寸勁,威力就強的可怕了。
“下一個,巴烏你去,好好教訓這個小子!”巴鐵臉色陰沉,“巴渝肯定是麻痹大意,這才被那小子所趁。你上去直接出手,不要理會他的胡言亂語,打死勿論!”
“是!”一個敦實青年,飛躍上臺,“熊陽,我來會你!”
巴烏吸取了教訓,上來就爆發出玄君巔峰的強大實力,一拳轟出,化作數十丈大小的重錘,凌空向許陽擊落。
許陽微微一笑,雙足穩穩站在地面上,托天一拳轟出,便將這個吞天獸族的才俊,給抽飛到了百丈之外,同樣貼地滾了好幾圈,生死不知!
這下子,眾人都沒有了質疑之聲,仿佛被卡住了脖子的雞鴨一樣。他們意識到,這個沒有玄力的青年,真的有足以戰勝玄君巔峰強者的本事。
“哈哈!吞天獸族的朋友,別愣著啊!”熊尉族長大為開心,冷笑道,“再愣下去,這場賭斗你們可就要輸了。”
吞天獸族的人臉色都很難看,只能讓下一個人繼續出場,挑戰許陽。
然而第三、第四個人,都被許陽一拳擊倒,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許陽的表現,哪里是一個人?分明是一頭遠古蠻獸!看到最后,眾人都漸漸麻木了起來。
最后一個上場的是巴鐵,他精悍的臉色陰沉無比,一聲咆哮,沉肩撞向許陽。
許陽照例一拳轟擊,那巴鐵中拳,嘭一聲碎裂成了漫天粉末。
“玄力化身……居然想要瞞過我,真有意思。”許陽微微一笑,他早已看出了這是玄力化身,而且玄皇級的心神力量,也分析出了巴鐵的位置。
許陽周圍的地面,突然出現了不正常的凸起,如同鯊魚游過,在海面上露出的背鰭一般,這凸起的黃色土浪,也是巴鐵在地下高速移動,留下的痕跡。
只不過,這些移動痕跡很紛亂繁復,不容易看清那一道才是真實的軌跡。
蓬蓬的炸響聲響起,在許陽的后方、側方等三個方位,各自有一個人影,高速沖天而起,向許陽擁來。
許陽抱著雙臂冷笑,冷眼看那三個人影,在沒有外力干擾的情況下紛紛爆裂,顯然都是假身。
“出來吧,你的土遁之術,太拙劣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