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霸九天

第一二七一章 蛇人族,美婦雅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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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手段,”許陽語氣平靜地說道,“能在不知不覺之中,布下這么玄奧復雜的陣勢,閣下果真當得起鬼丘之主的名頭。”

“哈哈,魂族的朋友就不要這般客套了,今后我們都是盟友,自然要精誠合作!”在黑霧男子的對面,戴著斗笠的風云異族天才連忙說道,“大家認識一下,我名叫風擊揚,是風云異族的代表。這位鬼丘之主,乃是鬼族天才人物,名叫鬼獵。不知魂族的朋友,該怎么稱呼?”

許陽淡淡說道:“名字不過是一個代稱而已,你們叫我弒魂便是。”

面對這樣一個明顯的化名,風擊揚微微一愣,也不動怒,依舊笑呵呵地和許陽攀談。在他看來,許陽有能力幫助他們風云異族,是個需要結交的對象。

“據說,這一次白蓮府的人會來?”干澀的聲音響起,鬼獵向風擊揚問道。

風擊揚同樣異常激動:“是啊,白蓮府的人終于肯出現了,當真是個好消息。歷數蠻荒諸族,白蓮府天狐族,為數不多的幾支保存了元氣的族群。只可恨那群女人,一直畏畏縮縮,每次都尋找托詞,拒絕給我們幫助!否則的話,我們蠻荒諸族歸來的大業,豈會這般艱難。”

鬼獵不屑說道:“一群女人,能有什么作為。將來我鬼族再臨中洲之際,天狐族若是再畏縮不前,我必定要請族主制裁。”

兩人這般交談,許陽心中卻是泛起了寒意。誰能想到,十大宗門之一的白蓮府,竟然是天狐族的勢力?

怪不得白蓮府一直游離于中洲各處的交鋒之外,不參與任何結盟。本來許陽以為她們是為了保存實力,現在看來,她們分明是想著挑動人族內斗,消耗人族實力!當然不會和任何宗門勢力結盟了。

正交談之中,忽然鬼獵開口說道:“暗月族的羊舌羽到了。”

一個高大雄健的身影。從鬼霧之中走出。他的身軀和正常人族類似,但頭上有著一對蜿蜒的長角,兩只腳踝也有著略微的扭曲,就像是一對直立起來的羊蹄。

而在暗月族的羊舌羽之后,又來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中年美婦,艷冶動人,以白紗裹覆身軀。xìong前一對高聳的豐盈,竟然只是以兩塊貝殼包裹,行走之間,一片波濤令人目眩。只不過,這位美婦的下半身,竟然是粗若水桶的蛇軀。

另一個人。面目丑陋之極,精赤著上半身,背后有著一對肉翅,皺皺巴巴地縮在肩胛處。

風擊揚在這群人中地位不高,不過他善于結交,和其他人都能談上幾句。經過他的介紹,許陽知道了那個蛇軀美婦名叫雅蘭。出身蛇人族;而面目丑陋、背生肉翅的男子名叫魔棟,來自夜叉族。

“人都到齊了吧?”夜叉族的男子身材消瘦,但裸露的上半身卻有著清晰的肌肉輪廓,顯得頗為結實,“既然到了,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趕緊動手。”

“再等一等,”風擊揚說道。“這一次,白蓮府還會派來一人。”

這個消息顯然引起了夜叉族、蛇人族的兩人的驚異:“白蓮府的那幫娘們,終于舍得動手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眾人商議之后,還是決定給白蓮府一個面子。如果是放在十萬年前,他們各自所在的族群,沒有誰會懼怕天狐族。但現在。蠻荒諸族的力量百不存一,天狐族卻未傷元氣,反而經過了十萬年的發展,實力更加膨脹。形勢比人強。這些人雖然冷僻狂傲,但不是傻瓜,當然分得清輕重。

“這位就是魂族的朋友?”蛇人族的美婦雅蘭,瞥了許陽一眼,舔了舔猩紅的嘴唇說道:“好精壯的一個小伙子,不知能否撤去玄力遮蔽,讓姐姐看看你的臉?”

許陽冷冷說道:“卑微的蛇人族,也敢如此放肆?給我滾。”他現在當然不能散去玄力遮蔽,否則有可能會被認出來。畢竟,許陽現在可謂是中洲年青一代的超級天才,許多宗門都有他的畫影圖形。

雅蘭受此羞辱,陰測測地一笑:“弒魂,你真以為,魂族還像十萬年前那么強大?玄天老魔,針對得最厲害的,就是你們魂族。哦,不對!你是不是魂族,還在兩可之間呢。說不定,你是人族派來的奸細。”

“風擊揚,鬼獵,你們都沒有見過此人的真面目?”雄壯的暗月族男子,沉聲說道,“這可不妥,此人不露出本來面目,可見其心不誠。”

風擊揚和鬼獵同時搖頭,風擊揚說道:“弒魂兄,你就散去玄力遮蔽,讓大家看看便是。”

許陽冷冷一笑,陡然間眉心之中,雄渾磅礴的心神力量暴涌而出,化作一只透明巨錘,轟擊向那個蛇人族美婦雅蘭。

雅蘭驚呼一聲,手中突兀地出現一柄斬馬長刀,伴著一陣凄厲的鳴嘯,長刀豎直怒劈而下!

雅蘭這一刀,裹挾著她修煉出的法則道理,一定程度上可以抵擋心神沖擊。饒是如此,她仍然被這一記心神震爆的余威擊中,雖然沒有失神昏迷,但還是向后退了數步,xìong前的豐盈一陣劇烈顫動。

“潑婦,再挑撥離間,將你煉成魂奴!”許陽聲音森冷。

雅蘭目光之中驚疑不定,她看許陽外放的氣勢只有無敵玄王境界,所以仗著玄皇中期的修為,想要占一占便宜,試一試這個“弒魂”的來歷是否可疑。誰知許陽的實力深不可測,剛剛施展的奪心之術,讓她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個小虧。想到魂族種種詭秘的傳說,以及層出不窮的手段,雅蘭心中發虛,不敢再行挑釁。

剛剛許陽施展奪心之術,眾人都察覺到了一絲端倪,對于許陽的身份疑慮,打消了大半。當下便有風擊揚出來圓場,將這一個小小的風波揭過去。

眾人呈環形,圍繞成了一個大圈,默然而立。每兩人之間的距離,至少有十丈遠,顯然他們都對彼此抱有一定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