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飛魚族人,天生雙翼,在空戰之中身法靈活之極,大占便宜。*,他們的力量雖然比不過鯨鯊族人,但相比于玄皇高手,卻絲毫不遜色。
最重要的,就是飛魚族人的數量龐大,往往是數十個圍著一個冥族玄皇,一瞬間便有十幾根木矛戳來,勢道猛惡無比。在空中的冥族玄皇無處閃躲,往往被木矛戳中,如下餃子一般跌落。
劍魚族的劍術犀利無比,海龜族的防護能力強橫無雙,輔以烏賊族、海蛇族……各類海族的交替進攻,烏金城中的一百多位玄皇,怎能抵擋得住?更不用說那一千多位僅有玄王級實力的族人,更是一個照面,就斃命于海族之手。
高天之上,來自人族兩大秘境的長老們,圍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圓環,互相玄力勾結,形成了一層巨大的玄力封印,將烏金城戰場籠罩在內。任何冥族玄皇試圖以秘法逃逸,都會撞在這一層玄力封印之上。如果沒有同等數目的玄皇強者合力沖擊,是不可能沖開這一層封印的。
而現在的烏金城戰場中,冥族玄皇均是被包圍苦戰,怎么可能整理出一群強者,轟擊封印陣法?所以,這一回烏金城中的冥族強者們,插翅難飛。
看著下方的激烈戰斗,一群維持陣法的秘境長老,也是心中震驚不已。他們這一番,才算是真正看清了海族精銳的戰斗力,各種族群相互協作,海戰、陸戰、空戰均是所向披靡。原本他們還以為,一群不通玄力的莽夫又能有什么作為,現在見識到了烏金城大戰之后,他們的那些不屑心思。全都收了起來,對海族的力量,又有了新的認識。
漸漸地,戰斗進行到了尾聲。大批冥族玄皇被殺,只有少部分冥族強者被生擒,其中尤以玄王級的冥族之人居多。
“采籬。看來這場戰斗已經快要結束了。你麾下的海族精銳,的確強悍,不過也要注意給有功之人褒獎,以免他們寒心懈怠。”做慣了勇者工會的會長,御玄雨對獎懲方面,非常重視。
采籬嘻嘻一笑:“玄雨姐姐放心,我已經讓鯨龍元帥統計殺敵人數,表現勇猛,戰功卓著的人。我會有所賞賜。”
采籬說的賞賜,指的是賜下神力種子,使得這些海族精銳,有著更強的力量。對于這些兇惡橫暴的海族來說,對力量的追求是永無止境的。他們又受到仙氣魔威的影響,身體畸變,無法修煉玄功,那么采籬賜下的神力種子。就是他們獲取額外力量的最佳途徑。
兩女正笑談之中,忽然兩名身高一丈的鯨鯊族大漢先后到來。正是鯨龍、鯨重兩名海元帥。在他們的手中,還提著一個身穿黑袍、四肢盡斷的冥族強者。
“咦,這不就是一開始喊話的那個冥族巔峰玄皇么?”采籬奇道。
御玄雨笑道:“沒想到,兩位海元帥竟然將冥族在烏金城的統領級人物給擒來了!這一番功勞可不小。”
鯨龍元帥和鯨重元帥得意非常,這個冥族的巔峰玄皇,是他們二人共同出手。才生擒了下來。為了不讓這個人自盡,鯨龍元帥還打斷了他的四肢,卸掉了他的下巴,用“神賜力”封住了他渾身玄脈,特意帶到采籬面前邀功。
夸過了鯨龍等人之后。御玄雨開口問道:“你便是這烏金城中的冥族首領?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下巴被卸掉,說不出話。鯨龍嘿嘿一笑,粗大的右手一探一托,咯啪一聲輕響,頓時將此人的下巴重新裝上。
“我乃冥族統領冥韋!你們這些人族,乘著我族強者尚在玄武遺跡,居然如此不宣而戰,我冥族強者,不會放過你們的!”冥韋統領咬牙切齒地說道,他下巴依然劇痛,說話的語音口調,未免有些怪異。
“不宣而戰?可笑,我人族盟主許陽,在魔淵一戰,連殺五個冥族世尊,這難道不是最好的宣戰通知?”御玄雨冷冷一笑,“至于你們冥族身處玄武遺跡的那些世尊,也不要作太大指望了。四劫世尊冥石,三劫世尊冥熹,都死在了我們人族盟主許陽手下。剩余的一些一二劫世尊,你以為還能翻出多大的風浪?”
那冥韋統領面色連變,終于冷靜下來,恨恨說道:“即便如你所說,我魔淵秘境之內,五劫世尊也即將恢復全部實力。等到他們出關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滅亡之日!”
“他們出關,至少還需要半年時光。在這段時間內,我人族早就將你們冥族的勢力,消滅一空了!”御玄雨冷笑一聲,“至于半年之后,冥族五劫強者出關,我們人族盟主許陽,也自有對付的辦法!”
說到這里,御玄雨手一揮,一隊人族玄王強者搶步而上,聽候命令。
“將此人帶回秘境之中,嚴加審訊之后,明正典刑!”御玄雨冷冷說道。
這些人族玄王,對御玄雨的命令絲毫不打折扣,立刻將冥韋統領捆縛起來,帶回秘境。
大量的冥族之人被擊殺,烏金城也很快被拿了下來。海族精銳,在御玄雨的命令下,有條不紊地開始搜索城中,尋找殘余的冥族之人。
“烏金城攻破,瀛洲的北區戰場,算是大局初定,”御玄雨舒了口氣,說道,“而北區戰場,是瀛洲中,冥族為禍最烈的戰區。其他三個戰區,都不難平定。”
采籬歡快地說道:“是啊,玄雨姐姐好生厲害。”
“你麾下的海族精英,才是真正的功臣,我只是調度派遣,下達一些命令罷了,”御玄雨搖頭笑道,“有這些虎狼之師,任何一個人做統帥,都能滅掉瀛洲冥族。”
“話可不能這么說,從戰爭一開始的情報傳送,再到沿途驅逐冥族強者,最終在烏金城布下殲滅陣勢,玄雨姐姐功不可沒,”采籬嬉鬧歸嬉鬧,看得卻是異常清楚,“許陽聽說這番消息,想來也會很開心呢。”
“應該……是吧……”御玄雨幽幽一嘆,看向了那渺遠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