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65章 這是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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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軟的身體由內而外地散發著淡淡的香味,黑色的長發傾瀉在床上,襯得雪白的肌膚更像是一塊通透的溫玉,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染上淡淡的潮紅,身上似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耳鬢廝磨間,燃起濃濃的情欲。

吃了幾天的素的男人這會兒早已無法自持,身體里最原始的欲望兇猛熱烈,像一頭掠食的猛獸不知疲倦地侵占著她每一寸肌膚。

戴著戒指的兩只手牢牢地壓在床上,十指緊扣。

意亂情迷間,喬如意早已沉淪,只剩下灼熱的喘息聲。

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后,她躺在他身下像一條干涸瀕死的魚。

發沉的眼皮微微睜開,瞥見了男人的傷口。

原本滲出一絲血絲的紗布此刻被大片的鮮血染紅了,觸目驚心。

還未緩過來的情欲一下子就清醒了。

心里心疼得發緊。

“凌澈,你的傷”

一開口,她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從她身上起來,凌澈看著她眸色溫柔,似乎對剛才的賣力程度以及她的反應很滿意。

他平靜道,“騎車摔的。”

喬如意全身酸軟地從床上撐起來,眼眸緊緊地盯著他的傷口,“要不去醫院吧?”

見她雙眼泛紅,雪白的肌膚上一片深深淺淺的痕跡,讓他又忍不住想欺負。

“你心疼我?”他笑著問。

喬如意不語,對上他戲謔般的眼神,“你不疼嗎?”

“不疼。”他早就習慣了。

可是她卻有點疼。

她忍不住伸手想觸摸,卻被凌澈一把抓住了手。

他的薄唇落在她的指尖,“我去處理一下,洗個澡。”

他溫柔得仿佛要溢出水來,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喬如意屏住呼吸,心臟跳個不停。

直到凌澈出了臥室,她才不禁低頭彎起嘴角笑了起來。

要是她和凌澈能一直這樣多好。

凌澈是不是,有點喜歡她了?

一塵不染的地板上落下一圈圈染著鮮血的紗布。

凌澈坐在浴缸邊沿上,側頭看了一眼全部裂開的傷口,無奈地抬手輕觸眉心。

太賣力了,縫好的傷口全都裂開了。

但是一想到她心疼到雙眼泛紅的樣子,他不禁垂眸勾唇一笑。

從小到大他見過的血太多了,這一次,值了。

放在桌面的手機屏幕亮起,是群消息。

徐恒:改天有個賽車活動,你們去嗎?

葉珂:我沒問題,其他人呢?

宋衍之:我也ok

葉珂艾特凌澈:凌少,有時間嗎?

凌澈掃了一眼,關上了手機。

清理好傷口,換上睡袍進了臥室。

床上的人已經筋疲力盡睡了過去,他在一側躺下,然后將她摟在懷里,下巴抵著她毛茸茸的頭頂閉上了眼睛。

幾天了,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怎么了?”

葉珂蹲在路邊抽煙,頭頂上落下一瓶水,她抬頭,是徐恒。

她接過,“謝了。”

“看你不開心的樣子,是怎么了?”徐恒在她旁邊蹲下,“因為凌少沒回信息?”

葉珂吐出一個煙圈,“對他來說我們算啥啊,以前說好一起玩車的,現在他都不屑理我們了。”

徐恒說,“他一直都是這樣,想玩的時候就玩,不想玩的時候碰都不碰一下的。”

徐恒跟宋衍之是一個車友圈的,自然也就跟凌澈認識,徐家雖然算不上世家,但家境也很優渥。

他從葉珂進入他們的圈子就開始關注她,只不過她尤其愛跟著凌澈玩。

想想也是,像凌澈那樣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懼的天之驕子,哪個女人不想往他身上撲。

葉珂轉頭看他,眼底滿是失落,“所以他對人也是一樣嗎?”

“他對誰都一樣。”徐恒拿過她手中的煙,放在自己嘴邊吸了一口,“人家是太子爺,能對誰動真的?”

葉珂沉默不語。

對誰都不會是真的,那他為什么對喬如意不一樣?

徐恒搭上葉珂的肩,“凌澈不在,不是還有我們嗎?我們還是可以一起玩啊。”

葉珂將他的手甩下去,“徐恒,別跟我勾肩搭背讓人誤會。”

徐恒好笑道,“大家都是哥們,介意什么?”

葉珂斜他一眼,“真把我當男的了?”

徐恒攤手,“我看你跟凌澈”

葉珂打斷他,“凌澈是凌澈,其他人是其他人。”

徐恒吃驚問,“你不會真喜歡他吧?”

葉珂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站起來跨坐在摩托上戴頭盔。

徐恒見她要走,大聲道,“我條件也不差,你考慮考慮我唄。”

葉珂回頭輕笑一聲,擰著摩托車就走了。

翌日。

陽光透過白色窗簾灑進來,喬如意渾身酸痛地從床上醒來。

她隱約記得昨天晚上她是抱著凌澈睡的,床上卻沒了對方的身影。

她伸手往旁邊探去,摸到一片余溫。

剛走不久。

手機上傳來一條短信。

凌澈:有早會,先走了,記得來我辦公室報道。

喬如意輕輕一笑,還真把自己當上司了。

抬眸瞥見自己右手上閃閃發亮的鉆戒,仿佛做夢一樣。

她跟凌澈領證的時候連個婚戒都沒有,這次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送上戒指了。

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就是他們的婚戒了?

她將手指舉在上空,細細端詳著這枚戒指。

鉆石挺大,挺好看。

L.S集團,總裁辦公室。

“凌總,比較低調,除了郵件沒有其他聯系方式,我已經親自給她發了幾封郵件。”

凌澈抬眸看向葉清,“然后呢?”

葉清微微垂首,“還沒有得到她的回復。”

“葉經理,我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

“是,凌總。”

凌澈抽出鋼筆,骨節分明的手伏在桌面上簽著文件,忽然指間銀白色的戒指落入葉清眼里,刺得她恍惚了一下。

只聽聞凌大總裁花邊新聞不斷,身邊女人無數。

卻從未聽說過他結婚這件事。

“凌總,您結婚了?”她不確定地問。

凌澈頭也沒抬,“答案還不夠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