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86章 一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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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醫生,到時間了,檔案室的門要關了,您趕緊出來吧。”

負責保管醫院檔案室資料的劉姐在門外催促。

“好,我知道了。”

丞以牧手中拿著一疊資料,資料上的名字寫著“喬如意”三個字。

他一一掃過資料上的記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將其中一頁拿了下來,揣進口袋,將其他資料重新放好,他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丞醫生,您總算出來了,這些都是醫院重要病人的資料,院里規定過不準任何人進入的。”

劉姐見他出來,松了一口氣,趕緊鎖門。

“我知道,我就是好奇看一眼,麻煩你了。”丞以牧溫柔一笑,如沐春風。

劉姐年約四十,盡管已經結過婚了,面對這么一個大帥哥溫柔的笑意也有些難以抗拒。

她將鎖門的門卡仔細放好,羞澀一笑,“我這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讓您破例進來看看的,您可千萬不能對其他人說啊。”

丞以牧點點頭,“當然。”

小劉又小心翼翼地問,“您沒有拍照吧?”

丞以牧攤開雙手,“劉姐,我沒拿手機,你放心,我只是隨便看了幾眼。”

“那就好。”小劉松了一口氣。

丞以牧從口袋里拿出兩張電影票,笑道,“我這有兩張電影票,正好我沒時間去,你跟你老公去看看。”

小劉拿過電影票,滿臉詫異,這可是影院的VIP大套房觀影票!

別說名額難求,就算求到了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小劉看向丞以牧的眼底露出崇拜之意,丞醫生這樣年輕有為又帥氣多金的男人,誰做他女朋友也太有福氣了吧!

回到辦公室,丞以牧將門關上鎖好。

他掏出口袋里折疊工整的資料,眼神牢牢地鎖定在時間為一年前的病歷檔案上。

喬如意,24歲。

嚴重過敏引發的腎衰竭

手術后昏迷一個月,后被轉院

丞以牧的眉頭越陷越深。

如意在一年前腎衰竭動過手術?還昏迷過這么長時間?

可是前段時間她說她自己這些年并沒有出現過敏。

她不至于對這件事撒謊。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丞以牧打開電腦,翻開喬如意的病歷,上面卻空空如也。

病歷被人抹去了。

究竟是誰,可以連這么權威的市醫院里的病人病歷都可以抹去?

電話響起的時候,喬如意穿著居家服正坐在沙發上,盤著腿抱著筆記本處理郵件。

那枚竊聽器應該已經被凌澈處理了,她找了幾遍也沒找到。

她看向來電人,忽然就想起什么,接起電話便開口,

“以牧,上次凌澈撞你車的事實在是太抱歉了,你的車現在怎么樣了?需要多少修理費我轉給你。”

電話那邊,丞以牧的聲音難得略顯嚴肅,“現在不說這個。如意,我有事想問你。”

“什么?”

“是關于你過敏的事。”

“我過敏?”喬如意有些納悶,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事了。

“嗯,你這幾年有吃錯東西過敏嗎?”丞以牧問。

喬如意仔細想了想,“沒有啊,除了我爸媽,沒有人知道我對什么東西過敏。”

而她媽媽過世了,喬河又不怎么關心過她,估計早就忘了這茬。

她又補充道,“這些年我也很注意,所以幾乎不會碰過敏的東西。”

“那你一年前”

丞以牧的話未完,電話那頭喬如意一句“你回來了”打斷了他的問話。

喬如意拿著手機,看向從門口進來的人,雙眼彎彎道,“這還沒到晚上,凌總就回家了,真是難得啊。”

丞以牧聽聞,微微蹙起了眉頭。

原來是凌澈回來了。

從門口進來的男人脫下外套,盯著她正在接電話的手機,挑了挑眉,“誰啊?”

喬如意這才想起電話還在通著,立馬問道,“抱歉啊以牧,你剛剛說一年前怎么了?”

一年前?

丞以牧?

凌澈眸色微微一閃,三兩步走到沙發旁,俯下身子一手撐著沙發,一手挑起喬如意的下巴,聲音低沉,“當著我的面跟別的男人打電話,皮癢了?”

他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清晰可聞。

喬如意坐在沙發上微微仰起頭,對上凌澈漂亮的淺褐色的眼眸。

“我唔”

剛想開口,便被他吻住。

電話還在通著,喬如意的臉上迅速紅了起來,想要推開凌澈,卻被他緊緊扣著后腦勺。

他吻得很深,似挑撥似撩情。

他奪過她手里的手機,放在一旁,唇瓣稍微離開幾分,嗓音撩人,“接吻還這么不專心。”

喬如意以為他將電話拿走掛掉了,雙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回應他的親吻。

耳邊是令人羞澀的親吻聲,他有些用力,她舌頭都痛了。

被放在一旁的手機還在保持著通話。

丞以牧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垂下眼眸掛斷了電話。

一吻結束,凌澈盯著她被吻得洇紅的唇瓣,余光瞟了一眼已經被掛斷的電話,心情不錯地勾了勾唇角。

“你今天怎么在家?”

濃密的長卷發隨意地扎了個慵懶的丸子頭,將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臉又添了幾分清純。

喬如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眸彎起,“凌總,你要不然撤資吧?我每天除了做設計還要應付那些人,很累的。”

今天項目組的事情沈千已經跟凌澈匯報過了,他心底也清楚了幾分。

他抬手將她額前的碎發輕輕撩開,“堂堂的L.S集團總裁夫人,這點小事就搞不定了?”

“誰說我搞不定了?”她語氣傲嬌。

她只是懶得搞,她從心底壓根不在乎這些。

凌澈笑,“看來你有辦法,不用我解決了。”

喬如意仰起頭,故意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蹭了蹭,“誰要你解決了,反正她們早晚得求我去。”

凌澈很吃她這套,眸底的笑意更深,“既然這么有信心的話,那先干點別的。”

“干什么?”

她剛問出口,對上凌澈臉上一抹壞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