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90章 喜歡...小意

宋衍之給的地址正是焰遇高層的豪華包廂。

喬如意推門進來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酒味和煙味撲面而來。

室內是她意料之外的安靜,連她自己的腳步聲都清晰可聞。

她往里走了幾步,然后看到不遠處沙發上那個修長的身影。

一身黑衣半靠在暗紅色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搭在面前的酒桌,白皙的側臉線條分明,優越得像是女媧精心捏造的藝術品,左耳白色的鉆釘折射出熠熠光芒。

他雙眼輕闔,不知道是睡了還是醒著。

“凌澈。”

她喊他,對方沒有應。

看來是睡著了。

她走上前,這才發現凌澈身上的黑色襯衫扣子敞開了幾顆,隱約露出胸膛處白色的肌膚。

一副撩人又極性感的模樣。

喬如意心里一陣氣,喝成這樣子還不自知,要是有別的女人在場往他身上撲,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見她一直沒有上前,凌澈忽然朝她的方向側頭,雙眸微睜。

看見她時,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亮。

喬如意穿了一件簡單的貼身白T恤,剛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下身穿著一條寬松的灰色長褲,將白皙細長的雙腿包裹其中。

出門的時候隨意用發髻將長卷發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脖頸,將那張精致的小臉更襯得脫俗了幾分。

“過來。”

他聲音低沉磁性,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似的。

喬如意一怔,繼而看向他深邃的眸子,“你沒醉?”

見她沒動,凌澈抬手對她勾了勾手指。

喬如意剛走到他旁邊,忽然手腕被他一把握住往下一拽,整個人立馬就跌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身體也猝不及防地靠在他身上。

陣陣酒味鉆入鼻腔,看來真的沒少喝。

接著她的腰身便被人一把圈住。

凌澈棕栗色的腦袋埋在她的脖子間,輕輕蹭了蹭,發絲上的香波味傳入她的鼻尖。

“醉了。”他說。

他的發絲在喬如意細白的脖子間磨蹭,弄得她癢癢的。

像一只撒嬌的大狗似的。

她扭了扭身子,反而腰身被他攬得更緊。

“不是說今天晚上不回家么?干嘛還要我接你?”

凌澈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脖頸間,“怕你哭啊。”

喬如意聽得好笑,“誰會哭啊。”

凌澈沒動,埋在她的脖間,聲音悶悶地傳了過來,“喬如意,你只能在我身下哭,其他時候都不準哭。”

三句不離這些不正經的話,喬如意雙手落在他勁瘦的腰側,“起來,回家了。”

凌澈沒動。

她又推了推,還是沒動。

脖頸處傳來他溫熱的氣息,耳邊是他均勻的呼吸聲。

不會真睡著了吧???

喬如意剛準備拉開禁錮住她腰身的手,只聽耳邊傳來凌澈含糊不清的低語。

“別離開我”

“我只有你了”

喬如意猛然一怔,連呼吸都錯亂了。

盡管凌澈說得不清晰,她還是聽清楚了。

他嗓音低沉,又叫得親昵。

喬如意心里一軟,情不自禁地就彎起了嘴角。

原來,凌澈心里真的有她。

都說酒后吐真言,要是凌澈喝醉了是不是也會講真話?

難得逮到他喝醉酒的時候,喬如意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腰,“凌澈,凌澈?”

凌澈沒有回答她。

喬如意廢了老大勁把他從自己身上扒開,然后放倒在沙發上。

只見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已經輕輕閉上,長睫垂下在下眼瞼處落下一排陰影。

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就連喉結都生得好看極了。

睡著的他沒有往日的冷冽與狠戾,精致的相貌讓喬如意不由得看入了神。

這個男人的每一處都長得無可挑剔,皮相與骨相結合得異常完美,簡直就是老天賞飯吃的頂配版。

她湊近他,輕輕喚道,“凌澈”

沒有回應。

就在喬如意以為凌澈聽不到她說話的時候,耳邊又傳來對方似有若無地一聲“嗯。”

“凌澈,你醉了嗎?”她又問。

接著又是凌澈輕微的聲音,“嗯”

喬如意又往前湊了湊,玲瓏的鼻尖幾乎要抵到他的鼻尖,“凌澈,那你喜歡小意嗎?”

凌澈薄唇輕啟,模糊不清地哼了幾句。

喬如意沒聽清他說什么,側著臉龐貼了上去,“你喜歡小意嗎?”

一雙柔軟的薄唇擦過她的耳際,落在她細嫩的臉頰,一道細微的氣聲掃過她的臉傳入耳邊。

“喜歡”

也不知是凌澈呼出的氣息太熱,還是這個答案太過讓人興奮,喬如意的臉迅速地就滾熱起來,連同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砰砰砰砰——”

寂靜的包廂里,喬如意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狂跳的心跳聲。

只是她看不見,貼在她臉頰下的那雙唇,無聲地輕輕彎了彎。

“白小姐,這個項鏈真好看。”

“真的嗎?”

白祎祎摸著脖子上剛剛戴上的一條紫鉆項鏈,眼神空洞地直視前方,“可惜我看不見,不知道是什么樣子什么顏色。”

“是紫色的白小姐。”葛秋笑瞇瞇道,“是您最喜歡的紫色。”

“真的嗎秋姨?”白祎祎一聽,面上浮現一抹喜色,“你說這是阿澈送給我的禮物嗎?”

“肯定是的,凌總給您準備的禮物很多很多,等您眼睛看見了一定會喜歡的。”

這條項鏈是葛秋收拾東西的時候在病房的抽屜里找到的,雖然沒有跟往常那些禮物放在一起,但是能出現在凌宮并且還是白小姐最喜歡的顏色,那就一定是凌總為白小姐準備的驚喜。

葛秋又道,“凌總真是有心了,我看這項鏈上的鉆石都價值不菲。”

白祎祎的手指輕輕撫過做工精巧的鉆石項鏈,問道,“秋姨,阿澈這兩天都沒有過來是嗎?”

“是。”葛秋道,“聽說是凌太太出了點事,然后凌總脫不開身。”

“凌太太出事?”她垂下的眸微微抬起,“出了什么事?”

“這個不知道,我們在凌宮,外面很多消息也不知道,凌總也不讓我們亂打聽。”

白祎祎忽然蹙眉,抱著頭“嘶”了一口涼氣。

“怎么了白小姐?”葛秋連忙上前,著急地問道,“又頭疼了嗎?”

白祎祎咬著唇點了點頭,葛秋見狀趕緊去叫醫生。

聽到葛秋腳步倉促地走遠,白祎祎面色恢復如常,坐在床上垂下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