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128章 喜歡我,認真的嗎

凌宮”二字猶如一盆涼水,澆熄了喬如意身上的暖熱。

這兩天跟凌澈太過甜蜜,甜蜜到讓她幾乎差點忘了還有個人的存在。

那個橫在她和凌澈中間的女孩。

“你接電話吧。”

她將手機遞給凌澈,轉身走開。

凌澈看著她轉身出屋的背影,蹙著眉頭接起了電話。

“阿澈。”

電話那頭,傳來白依依細柔的聲音。

凌澈追上喬如意的步伐,刻意當著她的面打開了免提,然后開口對著電話問道,“怎么了?”

“阿澈,這么晚了,是不是打擾你了?”

白祎祎問這句話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語氣。

喬如意不感興趣他們的對話,準備去書房,卻被凌澈拉住了手,示意她別走。

凌澈聲音平靜,簡短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阿澈,這段時間我在凌宮挺悶的,你有空的時候可以陪我出去轉轉嗎?”

白祎祎問出這話的時候,喬如意也頓住了腳步。

她也想聽聽凌澈會不會答應。

只見凌澈依舊面色平靜,聲音不輕不重地說道,“你要是實在無聊,就讓葛秋陪你吧。”

那邊聽到這句話,是長達幾秒的沉默。

凌澈見她不說話,直接說道,“要是沒別的事就先掛了。”

白祎祎輕聲開口,“阿澈,晚安。”

掛了電話,凌澈看向喬如意,挑眉問道,“跑什么?”

喬如意垂眸,語氣不由自主地帶著些酸味,“你的白小姐找你,我當然要給你騰出點私人空間啊。”

凌澈聽得好笑,“喬如意,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什么?”

“醋味兒。”

被戳中了心事,喬如意嘴硬道,“鬼才吃醋。”

她轉身去了陽臺,夏風拂過,令她的思緒清醒幾分。

盡管剛才的電話里,凌澈拒絕了白祎祎的要求,但她總覺得她和凌澈中間還有很多未知的因素。

并且她和凌澈的這段感情太過朦朧,她心里沒底。

她也想不通,凌澈是什么時候忽然對她變了態度。

凌澈站在她身后,看著她沉思的背影,“想什么呢?”

她垂眸開口,“凌澈,我有話想跟你說。”

凌澈站在她旁邊,手指挑起她一縷發絲,纏繞在指間,然后放到自己鼻下輕輕嗅了一下,“你說。”

喬如意思索許久,輕抿嘴唇開口,“你之前說你喜歡我,是認真的嗎?”

凌澈幽深的眼神看著她白皙精致的側臉,唇角微挑,“你說呢?”

又是這句話。

喬如意轉眸看向他,表情十分認真,“我不想猜了,我們能不能互相坦誠一點,我愛你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現在我能不能明明白白地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你只是玩笑話哄我騙我,那我就不當真了,如果你是真心的”喬如意眸光閃爍,語氣堅定,“那以后的日子,我們就好好過,好嗎?”

她認真又堅定的面容映入凌澈的眼中。

凌澈深深地看了她幾秒,薄唇輕啟,聲音低沉溫柔,“我對你的心思外人都能看出來,怎么就你看不出來呢?”

他抬手輕揉喬如意的發絲,眼底帶著絲絲笑意,“喬如意,你是笨蛋嗎?”

喬如意猛地一怔。

她問,“那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凌澈笑了笑,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點燃。

什么時候呢?

久到連他自己都要好好算一算了。

他深吸了一口,笑道,“以后告訴你。”

煙霧中,他俊美的輪廓朦朧。

喬如意問,“那你跟白祎祎,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愛她嗎?什么時候愛的?以前還是現在?

她都想知道。

因為她愛著凌澈,所以她現在會不由自主地去計較這些。

她想知道他的以前他的過去,太多太多,她都想知道。

但凌澈好像一個謎團,她看到的只是別人同樣也看到的。

她不是那個特例。

“我跟她”

凌澈剛想開口,手機又響了。

喬如意的心里一揪,難道又是白祎祎的電話?

凌澈拿出手機,下一秒眉頭忽然皺起。

他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齊金嚴肅的聲音,“凌少,金江死了。”

凌澈上一秒還溫柔的眼神忽然就凌厲起來了,面色鐵青著,胸口也劇烈起伏起來。

抽了一口的煙忽然被他折斷,緊握在掌心。

喬如意見狀嚇了一跳,“凌澈!”

她連忙抓住他的手,掰開他的手指,他的掌心被煙火燙紅了一片。

喬如意心臟猛地一疼,連忙將他掌心的煙灰拍在地上,“你傻啊,你不疼嗎?”

凌澈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冷著聲音問,“誰干的?”

齊金連忙說道,“是意外車禍,肇事司機已經被抓到了,現在就在警局。”

凌澈掛了電話,瞥見喬如意正對著他的手掌輕輕吹氣。

喬如意眼眶都紅了,他就那么把一根燃燒著的煙握在掌心攥熄了,該多疼啊。

凌澈壓抑著情緒開口,“你在家待著,我出去一趟。”

喬如意拉住他的手,“出了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

凌澈抽回掌心,“在家待著,哪里也不準去。”

喬如意還未開口,凌澈就匆忙走了。

她站在陽臺往下看,不一會兒就看見凌澈的車從車庫出來,徑直開出了別墅。

警局里。

肇事者被關在一間看守室里,隔著一扇玻璃,里面那人東倒西歪地坐在審訊椅上。

凌澈站在玻璃窗外,面色陰沉,眼神死死地盯著那醉成一灘爛泥的男人。

旁邊的警員跟他解釋情況,“交警那邊已經勘察過現場,這人屬于嚴重的酒駕及醉駕,到現在都十分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撞死了人,等他醒酒我們再做進一步的口供。”

齊金站在凌澈旁邊,低聲對警員道,“我們凌總有幾句話想問他。”

警員點了點頭,離開之時,還特意將屋內的監控關掉。

隨著看守室的門被打開的瞬間,撲面而來一股濃重的酒精味。

锃亮的皮鞋一步一步緩緩走近,站在醉酒的男人面前。

凌澈一身黑衣,居高臨下地睨著面前的男人。

頭頂上的燈光打下來,將他臉上的凌厲之氣映照得越發明顯。

他捏緊了拳頭,抬起腳對著男人的胸口就是狠狠一腳,直接將男人踹翻在地。

差一點就要揪出背后的這個人了!

叫他怎么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