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151章 親手剝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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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的時候,喬如意的視線落在自己面前瓷白的碗中。

香甜的海鮮嫩肉包裹著細膩可口的白粥,鮮香四溢,很有胃口。

另一個餐碟里,是剔好的黃油蟹肉和蟹膏。

她喜歡吃海蟹這件事,并沒有特意交代過張姨。

也不知是凌澈湊巧做了這個,還是他真的有記住她的喜好。

她又不禁想起昨晚凌澈那句,“老子愛慘了你!”

到底是有多愛呢?

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她開始好奇起來。

“不合胃口嗎?”

見她只吃了一口粥就開始走神,凌澈微微蹙眉。

喬如意抬眸,忽然問,“凌澈,除了我,你還給別人下過廚嗎?”

凌澈嗤鼻一笑,“除了你,誰這么好命?”

就這幾個破螃蟹還扎了他幾次,要不是喬如意喜歡吃這個,他才不會挨這幾下。

“哦”喬如意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好像說的也是,凌澈身份何等尊貴,平常吃這些都是傭人剝好了給他,平常回凌家莊園吃飯的時候,連魚刺都是別人挑好的。

想到這,喬如意只覺得碗中的蟹肉更香甜了一些。

見她吃得差不多了,凌澈開口道,“我待會兒要出去辦點事,你在家待著,要是無聊了想出去,就讓齊水跟著你。”

齊金和齊水一直都在凌澈身邊寸步不離的,并且喬如意獨來獨往慣了,也不習慣身邊有個尾巴跟著自己。

她將最后一口粥喝完,開口道,“我就在家,哪里也不去,你讓他們跟著你吧。”

“那”凌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我下午五點之前,準時回來。”

這是開始報備行程了?

喬如意笑瞇瞇地看著他,大手一揮,“準了。”

凌澈剛準備站起來,被喬如意叫住,“等下。”

只見她起身小跑著出了餐廳,接著又小跑著回來。

手里提了個藥箱。

放在凌澈面前的餐桌上,她打開藥箱,拿了兩張創可貼出來。

她站在凌澈旁邊,彎著腰,將他迸著青筋的手背放在桌面上。

凌澈皮膚白,手指和手背上幾道細微的小傷口一眼就能看出來。

喬如意不用想就知道是他處理螃蟹的時候弄傷的。

雖然傷口很淺,但她看著就是有點心疼。

撕了創可貼,小心翼翼地貼在他手上。

凌澈眸色幽深,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側臉。

明亮的光線下,甚至能看到她臉上細微的絨毛,細膩的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這幾張創可貼,不是貼在手上。

而是直接貼在了他心口的某個位置。

凌澈覺得自己胸腔處有什么東西汩汩地往外冒,簡直快要溢出來。

“好了。”

喬如意抬起頭,琉璃般的眸子對上他深不見底的雙眸。

她彎起嘴角笑著,手指故意挑起凌澈的下巴,看著他無可挑剔的臉,“今天的粥很好喝,蟹肉也好吃。”

說罷,她低頭在凌澈的唇角落下一個親吻。

“這才是真正的獎勵。”

她又在故意撩他?

腰間忽然多了一雙手,灼熱的手掌握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接著一個旋轉就被圈入了他的懷里。

坐在他結實有力的大腿上,他熱烈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間。

“喬如意,我突然不想出去了。”

說這話時,他嗓音磁性而黯啞,極具誘惑,撓得人心里癢癢的。

他的意思直白熱烈。

張姨還在樓上,別墅外也有不少人,大白天的又這么多人的情況下,喬如意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別鬧,出去辦事要緊。”

凌澈的下巴在她肩頸處摩挲,嗅著她發間的清香。

“那你等我。”

“好。”

低調而高貴的勞斯萊斯幻影行駛在馬路上。

齊金坐在駕駛座開著車,眼神卻時不時通過后視鏡看向后面坐姿慵懶的男人。

齊水也坐在后面,給凌澈遞了根煙又點了火,眼神也收不住地看向他夾煙的手。

通過后視鏡,凌澈剛好對上齊金好奇的眼神,嚇的齊金趕緊將目光收了回去。

接著他又瞥向齊水,“你倆兄弟眉來眼去干什么呢?”

齊水輕咳一聲,“凌少,您的手受傷了?”

自從跟在凌澈身邊,兩兄弟見過他受的傷不少,就近段時間來說,手上又是咬傷又是刀傷的,血淋淋的也沒見他說過一句疼,更別提什么縫針之類的。

這什么時候受了傷,還用上了創可貼?

能貼創可貼的應該就不是什么大傷,那不是大傷對凌少來說還用創可貼?

齊水想不通,又不敢多問。

凌澈修長的指尖夾著煙,他看向手背上以及手指上貼得平平整整的創可貼,剛揚起的唇又落了下去。

對著齊水悠悠吐出兩個字,“廢話。”

齊水一聽更不敢吭聲了。

開著車的齊金手指輕扣著方向盤,他應該猜出這創可貼是誰貼的了。

黑色的豪車停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外。

倉庫厚重的鐵閘門拉了下來,只留下一道十來公分的縫隙,往里透著一絲光線。

男人一聲聲響亮的嚎叫從縫隙里傳出來。

聽見車輛停下的聲音,大門被人從里打開,揚起一陣撲面的灰塵。

四五個黑衣男人站在昏暗的倉庫里,對著地上的男人拳打腳踢。

被打的男人躺在厚厚灰塵的地上,蜷著身體一聲聲嚎叫著。

車門打開,凌澈從車里出來,身穿一件黑色絲質襯衫,領口的位置隨意地解開了兩顆,透著一絲漫不經心的意味。

袖口挽上小臂的位置,一手夾著根燃著的煙,一手隨意地插在兜里,渾身散發著矜貴而又不羈的氣息。

見他走進倉庫,里頭為首的男人連忙上前,恭敬地說道,“凌少,就是這家伙半夜裝作快遞員去了您的住處,他嘴硬,怎么打都不說背后的老板是誰。”

不說?

那就是對方一定給了更重的籌碼,或者比命更重要的威脅。

凌澈淡漠的眸色瞥了眼地上的男人,抬手抽了口煙。

跟在身后的齊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將掛在腰后的手槍利落地掏出來,上膛,再遞給面前的男人。

插在兜里的手拿出來接過手槍,眼睛都不眨地對著地上男人的右手手腕開了一槍。

“嘭!”

子彈穿過男人的手腕,留下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往外汩汩流著暗紅色的血。

像是怕他失血過多死了,一旁的人又趕緊過來給他止血包扎。

凌澈慢條斯理地又吸了口煙,吞云吐霧間,輕描淡寫地開口,“再問你一遍,誰讓你來的?”

男人確實嘴硬,都這份上了除了嚎叫并不開口。

凌澈嗤笑一聲,“不是啞巴也不開口,看來是我手太輕。”

話音剛落,他揚起手中的槍對著男人另一只手腕又是一槍。

男人疼得昏死過去。

凌澈隨手將槍丟給齊金,邊往外走邊交代,“丟給警察局。”

齊金收起槍,跟在他身后,“凌少,接下來去哪。”

“喬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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