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187章 接近變態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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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澈等著他開口的瞬間,程樹突然反手拿起桌上的紅酒瓶猛地朝他砸過去。

而座椅上正抽著煙的男人似乎眼皮都沒抬一下。

突然一道黑影迅速閃過,接著程樹握著酒瓶的手被人緊緊攥住,用力一掰。

耳邊咔嚓一聲,手中的酒瓶瞬間掉落在地,程樹痛苦地叫了一聲,被人死死按在一旁的座椅上。

速度快到他甚至都沒有看清。

他忽然大笑起來,“凌澈啊凌澈,身邊帶著這么厲害的保鏢,你是不是也很怕像你老子那樣一不留神就被人殺了。”

凌澈站起來,走到程樹旁邊,彎腰低笑,“我還年輕,當然怕死了。”

程樹那只被掰折的手腕忽然被人摁在桌面上,他怒著雙眼,眼睜睜地看著一直低笑著的男人猛吸了一口煙,冒著火星的煙頭直直對著他的手背杵了下來。

直到用力摁了幾下才徹底摁熄,凌澈鬼魅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像你,這么找死。”

接著,他將桌面上那個手機丟給不遠處的黑衣男人,“大的小的都一起丟進去喂狗,讓兩個小家伙來點飯前甜品。”

“對了。”他輕笑著提醒,“別忘了錄下來,給咱們程總一遍遍循環播放。”

“凌澈!!!”

程樹被人死死按著動彈不得,眼底是迸發的怒火,“你這個瘋子!你就不怕你老婆將來有一天也被人丟去喂狗嗎!”

這話剛出,突然一柄手槍重重地抵著他的腦門。

凌澈歪頭看著面目猙獰的程樹,眼底是迸發的寒意,“程總這嘴真不會講話,那就別講了。”

說著他一手抓起程樹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接著猛地往他嘴里塞著什么。

程樹瞪大了眼睛,他清清楚楚地看見凌澈的手里是兩枚雇傭兵的子彈殼。

將彈殼使勁塞進他的嘴里,凌澈揚起唇角,“眼熟嗎?那就吞了!”

堅硬的彈殼被強勢塞進嘴里卡在嗓子眼,程樹面色漲紅,脖子上青筋爆起。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程樹想抬手去摳嗓子眼,卻被人死死壓著手。

他怒目圓瞪,張著嘴,猶如一條擱淺在岸邊瀕死的魚。

“啪擦”一聲,是酒瓶在桌上摔碎的聲音。

凌澈抓著酒瓶瓶口的一端,另一端尖銳的玻璃對著程樹的腹部狠狠地扎了下去。

“噗嗤”一聲,是酒瓶玻璃扎入血肉的聲音。

“程樹,你他媽暗算我多少次!”他噙著一抹笑,握著酒瓶的手旋轉一周,連同男人的皮肉都被碎片割碎,“連我太太的主意都敢打,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嗓子里卡著彈殼呼吸艱難,腹部扎著半截酒瓶,程樹面色發紫,一句話都說不出。

這還不算完,他瞧見凌澈又拿起桌面上的紅酒杯,接下了順著酒瓶滴下來的血。

他挑著一抹笑,周身冷冽陰寒的氣息像是地獄走過來的死神。

玻璃杯里盛著半杯程樹的血液,被端到他嘴邊。

凌澈好脾氣地笑著,“來,別噎死了,慢慢喝。”

說罷,他揚起酒杯,對著程樹的嘴將杯中暗紅的血液一滴不剩地灌了進去。

此時比起痛苦,是身心強烈的惡心感。

程樹嘴里是自己腥紅粘膩的血液,就著這股血,將卡在喉嚨里的彈殼吞了下去。

隨著呼吸暢通的瞬間,嘴里是濃烈的鐵銹味。

他布著紅血絲的眼睛盯著面前始終微笑的男人,他終于知道,這個傳言中手段狠辣兇殘暴戾的男人,究竟是有多瘋狂。

接近變態的瘋狂!

一滴不剩的酒杯敲了敲他面如死灰的臉,凌澈滿意地笑,“程總,好日子過了這么多年,也過得差不多了。”

他的耐心明顯也玩得差不多了,齊金松了手,程樹跟抽了骨頭一般從椅子上跌了下去,倒在了地上拼命作嘔。

手上是鮮紅的血,凌澈嫌棄地皺眉,接過齊水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

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老男人,“你花了一個億都沒能讓人殺的了我,你好不好奇你的命值多少錢?”

程樹倒在地上,腹部血流不止,一枚硬幣忽然丟在他眼邊。

他看得清楚,是一枚一塊錢的硬幣。

上方男人不屑地一笑,“連你妻女的棺材都買不了。”

程樹慘白著臉,渙散的瞳孔看向一直在一旁看熱鬧卻一句話不說的呂伏城,終于明白了什么。

他苦笑一聲,面若死灰地仰躺在地上,氣若游絲,“凌澈啊凌澈,你早晚也得栽,你就等著看吧。”

此時,包廂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

十幾個身穿制服的人迅速涌了進來。

為首的中年男人不動聲色地往這邊看了一眼。

凌澈對上他的眼神,漫不經心一笑,“宋局,來得巧。正當防衛剛好結束,你要是晚點過來,我可就沒命了。”

包廂里都是他的人,宋輝不用看都知道他在胡謅。

皺著眉頭走到他面前,低聲問,“這就是你說的計劃?”

就在今天上午,他接到凌澈的電話,說有個計劃需要他幫忙配合一下,包括高架橋上那場意外的車禍,并且還告知他,要他準時過來收網。

凌澈將一只錄音筆遞給他,挑眉一笑,“宋局,人我給你抓到了。”

奄奄一息的程樹已經被人抬了出去,宋輝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灘血跡,盯著手里的錄音筆,神色復雜,“所以正卿真的是被人害的?”

凌澈輕笑一聲,彎腰無辜地沖他一笑,“宋叔,人就交給你了,回去好好審審。”

難得不是叫他宋局,而是叫了一聲宋叔,宋輝的目光明顯柔和了幾分,“凌澈,你早就知道這人要害你?”

凌澈笑得好看,“我只是恰巧順藤摸瓜而已。”

他說得敷衍,宋輝知道他的脾氣,便不再多問什么,處理了一下現場便帶隊離開。

“凌少,接下來真交給警方查?”

一直沒有開口的呂伏城上前詢問,很顯然程樹并沒有說實話,而這件事也并沒有結束。

凌澈盯著包廂門口,眸色黯沉,“宋叔過幾年快退休了,這件事我不想讓他卷進來。”

他給宋輝的錄音是經過處理的,僅僅只有程樹承認作案的那段錄音。

后面的事情,他需要自己去查。

百心慈善醫療機構?

他勾了勾唇角,小魚已經上鉤了,大魚也不會太遠了。

“凌少,那個......”齊水上前,湊近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沒人聽見他說了什么,只看見凌澈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越來越難看。

他側頭看向齊水,又看向一旁無辜的齊金,咬牙道,“我有時候真他媽想斃了你們兩個!”

他大步出了包廂,緊跟其后的齊金瞪了一眼齊水。

齊水小聲用口語說道,“少夫人暈倒了。”

齊金一聽就知道要完蛋,又撞槍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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