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224章 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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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早在御景灣別墅樓下等候。

喬如意穿了一件毛絨開衫和長裙,整體淡藍色和灰色調,許是顏色看起來太過清冷,齊水見她出門便問,“少夫人,您今天不舒服嗎?”

喬如意倒也沒有不舒服,她下午剛從喬公館回來有些疲憊。

凌澈不在家的這兩天,她好像耗費了全身的精力一樣。

但一想到凌澈回來了,讓齊水來接她去餐廳一起吃晚飯,她心情又好了很多。

喬如意笑著搖了搖頭,坐上了車,“凌澈已經到了嗎?”

齊水發動車輛駛離別墅,“凌少下了飛機,已經在去餐廳的路上了。”

剛開出不遠,齊金的手機便響了。

他連忙接起,接著將手機遞給喬如意,“少夫人,凌少的電話。”

喬如意還沒開口,就看見齊金調轉了方向,將車又往別墅的方向開。

接著電話里傳來凌澈清冽的聲音,“喬如意,在聽嗎?”

“嗯。”

“遇到點事走不開,先讓齊水送你回去。”

意思是,晚餐取消了?

喬如意剛準備應聲,忽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葛秋的聲音。

“凌總,白小姐一直昏迷不醒,我也是不得已才給您打電話的!”

喬如意掛了電話,冷清的眼眸里含著一絲輕笑。

原來,又是白祎祎。

天色越來越濃,像化不開墨,卻沒有幾顆星辰。

泳池邊暖色的光打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將坐在躺椅上的人精致的面龐照得忽明忽暗。

她手上抱著一只小白貓,眸色平靜無波。

別墅門口響起汽車的聲音,有車開了進來。

喬如意沒有動,只是寂靜地看著泳池水面。

沒過多久,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件沾染著木質調香味的西裝外套落在她身上,男人揉了揉她的頭發,在她旁邊單膝蹲下。

“坐這里干什么?不冷嗎?”

喬如意沒有看他,垂了垂眸,聲音冷清,“白祎祎怎么樣了?”

“你聽見了?”凌澈問。

喬如意心中輕笑,葛秋的聲音那么大,她又不是聾子。

見她不說話,凌澈知道她鬧脾氣了。

“我下飛機之后接到葛秋的電話,她說白祎祎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暗色中,凌澈一身黑色的襯衫將他立體的五官襯得更加深邃。

他眸色漆黑,解釋道,“這種情況,我不能不去。”

“是啊,你不能不去。”喬如意側頭看他,緩緩一笑,“對你有救命之恩嘛,怎么能放著你的救命恩人生病不管呢”

她早就猜想到,這件事凌澈一定有解釋,并且這種解釋是合理的,可以讓她信服的。

客觀上,她可以被說服。

但主觀上,她無法不介意。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也不知道凌澈之前說的那句不用多久,究竟是多久。

她的笑容一點溫度都沒有。

凌澈將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生氣了?”

“換做是你,你不生氣嗎?”

喬如意淡笑著,將他掌心的手抽回,“凌澈,你又一次因為白祎祎爽了我的約。”

上一次,是她生日那天。

她一個人在餐廳等到晚上十二點。

而這一次,又是因為白祎祎。

“是我不對。”凌澈手中落空,想再牽她的手,又被她避開。

懷里本是睡著的小白貓睜開了眼睛,動了動小耳朵,顯然不知道此時的氣氛不太對。

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它圓圓的眼睛看向半蹲在一旁的男人,作勢就要起來往男人身上爬。

喬如意看出它的企圖,將它抱回懷里,“你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明明這兩天給它喂吃喂喝的都是她,凌澈一回來反倒還要去跟他親熱。

凌澈看她有些生氣的樣子,以為這句帶著氣意的話是在問他,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白祎祎。

他看著喬如意,深邃的眼底含著笑意,“當然是你啊。”

喬如意抬眸瞧了他一眼,只當他是在回答小白貓的話,抬手摸了摸懷里毛茸茸的一團,心底情緒復雜。

她其實今天有很多話想跟凌澈說的。

她很想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他。

她想把這兩天經歷的事情都跟他講講。

把這兩天的委屈,失措和她想做的事都告訴他。

可是聽到電話那一刻,她忽然什么都不想說了,只覺得有些疲憊。

那種疲憊,不是身體上的,是源自于心理上的。

讓她疲憊到,連多說一個字都覺得費力。

她不說話,垂著眼摸著懷里的小公貓,長卷的發絲散落在臉側,將她的側臉襯得愈發清冷。

不知為何,凌澈有那么一刻的心慌。

她不讓他牽手,于是他圈住她的腰身,仰起頭含笑問,“我很想你,你有想我嗎?”

他盯著她粉潤的唇瓣,想一口咬上去,又怕她更生氣,只能忍住。

幾秒之后,喬如意對上他的眼眸,輕輕開口,“凌澈。”

“嗯?”

喬如意認真道,“你把她送走吧,隨便哪個城市哪個國家都行,可以做到嗎?”

她的眼神認真,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像是賭氣。

凌澈凝視著她的雙眼,搖了搖頭,“現在不行。”

喬如意盯著他看了兩秒,然后輕笑一聲,站了起來,“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掉落在地,她沒看一眼。

見她要走,凌澈站起,高大的身軀籠罩她,“喬如意,她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我保證。”

“我知道。”喬如意抬頭看他,“最大的阻礙不是白祎祎,而是你那還不清的救命之恩。”

這個恩情在那,他和白祎祎的牽扯就永遠在那。

只要白祎祎有任何事情,他就不會放任不管。

她實在是不了解凌澈對白祎祎究竟是什么感情,有時候她覺得凌澈好像不在乎白祎祎,有時候又覺得他很關心她。

這種猜不透的感情很復雜很微妙,就像一根刺扎不進去也拔不出來。

所以她不想去猜去問,她想要凌澈把她送走,越遠越好,不要出現在自己眼前,不要跟他有任何牽扯。

但他做不到。

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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