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363章 帶她到長生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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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車里的暖氣開得很足。

莊雨薇似乎是玩累了,靠著喬如意睡著了,喬如意扭頭看著窗外,一路都沒有說話。

凌澈開著車,從后視鏡里只能看見她瞥向窗外的側臉。

“怎么了?”凌澈問,“哪里不舒服嗎?”

從凌家莊園回來,她就情緒不太高的樣子,也沒有說話。

喬如意依舊看著窗外,“許昭昭是誰啊?”

怎么會突然跑出來一個許昭昭,還跟他很熟,爺爺還那么喜歡她。

她大方又熱情,還聽過她的名字,但喬如意卻從來不知道這個人。

她記起在倫敦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韓洛塵說過這個名字,什么對余情未了。

當時她沒有多問,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她跟凌澈之間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許昭昭?”凌澈打著方向盤,平靜地解釋,“許氏銀行的千金,許家老爺子跟爺爺年輕的時候很交好,所以許家和我們凌家也走得近。”

“那你呢?”喬如意轉過頭,“你跟她又是什么關系?”

凌澈笑,“我跟她能有什么關系。”

喬如意問,“什么叫差點跟你結婚的人是她?”

明明凌澈蓄謀已久想娶的人是她喬如意不是嗎?

凌澈大概猜到了,從她聽到許昭昭這句話后,就一直憋著一股情緒,只是當著爺爺和許昭昭的面她沒問出口罷了。

他好笑地轉頭看了她一眼,“她跟我同歲,小時候在國內一起上過學,再加上兩家的關系,小時候走動得勤一些。那時候許老爺子和爺爺開玩笑提過幾句,想讓兩家聯姻,但也只是玩笑話。”

“后來我出國了,就聯系得更少了,這小時候的玩笑話就過去了。”凌澈跟她解釋明白,語氣里透著笑意,“你吃醋了?”

喬如意低頭看了一眼睡熟的莊雨薇,“也不算吃醋吧,就是覺得她對你不一般。”

“哪里不一般?”

凌澈將車子開進了御景灣的車庫,車子停下,他側身看向喬如意,唇角含笑,“她頂多算是個熟人,連青梅竹馬都算不上,這種醋有什么好吃的。”

喬如意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她對上凌澈含笑的眼睛,“保持距離,自己有點自知之明,聽到沒?”

話里帶著赤裸裸的警告,凌澈下車給她打開車門,扣著她的后腦勺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知道了,老婆大人。”

捏了捏她白嫩的臉,“明天早上帶你去個地方。”

春節快樂!

桌面上的手機屏幕亮起。

韓洛塵瞟了一眼,蹙了蹙眉頭,將手機按熄。

偌大的別墅里,兩個人的飯桌上,擺了一大桌子菜,凌雙給他盛了一碗熱湯,掃了一眼他的手機問了一句,“你朋友啊?”

“搞促銷的。”

韓洛塵隨口說了一句。

“你幾年沒有回來了,這次回來多去看看你外公,沒事跟阿澈那邊走動走動。”凌雙優雅地吃著飯,語氣溫柔,“職業方面有沒有規劃,想做什么?”

“沒有。”韓落塵看向她,笑道,“什么都不想做。”

雖然笑著,卻一點真心都沒有。

凌雙也沒計較,慢條斯理地夾著菜,“你要是想繼續從醫,我可以找關系——”

“誰說我要當醫生了?”韓落塵打斷她沒說完的話,“我說了,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就想吃喝玩樂,過一天算一天,不行嗎?”

聽著他紈绔不堪的話,凌雙深吸一口氣,放下了碗筷看向他,“洛塵,我已經放縱了你七年,你還沒有玩夠嗎?”

“這七年,你醫學專業念到一半不念了,你爸的公司你也沒有接手,L.S集團的股東會你沒去過一次,我放任你在國外七年,你還想怎么樣?”

凌雙看向他眼神平靜,盡量克制著自己的脾氣。

韓洛塵笑了,無所謂地往餐椅背上一靠,“誰規定一個人活著就要有大作為,我就想當混吃等死的人不行嗎?你要是覺得我這個兒子不爭氣,那你還要我回來干什么?”

凌雙精致的臉上染著一絲怒意,壓制兩秒還是沒有對他發出來,重新拿起碗筷,“今天春節,先吃飯吧。”

手機上的屏幕又亮了起來。

今天生意慘淡,咖啡店沒什么客人。

接著又來了一條信息,我不是跟你賣慘,只是想告訴你一聲,你的證件還在我這。

韓洛塵將手機拿起來,點開轉賬,輸了幾個數字轉過去。

下一秒就被人退回來了。

別想用錢打發我!

韓洛塵揉了揉眉心,起身站起來。

凌雙見他要出去,問道,“大大晚上,你要去哪兒?”

“去死。”

韓洛塵丟著這兩個字,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桌上的菜已經冰涼,凌雙放下碗筷,聽著外面跑車遠去的聲音,靜默地站起來吩咐傭人,“都收了吧。”

翌日早上天還沒亮,喬如意就被人從床上叫醒,還未醒神,男人就給她穿上了外衣,將她包裹嚴實。

直到被塞進車里,然后車子停在一處寺廟外,喬如意才反應過來。

凌澈說帶她來的地方,是靈光寺。

今年靈光寺的頭香亦是被凌澈花上億的錢拍下的。

他們下車的時候,寺廟的大師們已經將上香儀式準備妥帖。

凌澈牽著喬如意的手進了寺廟,來到佛前的蒲團處。

之前每次過來都是他自己一個人,這次,他終于可以帶她一起到長生佛前。

“阿彌陀佛。”主持大師將點燃的香火分別遞給凌澈和喬如意,“凌先生,喬小姐,愿佛祖保佑你們。”

喬如意接過香火,跪在蒲團上,轉頭看向旁邊跪姿如松的男人,他雙手舉著香火,亦如虔誠的教徒。

凌澈露出的一截手腕上,是那串被她摔斷過的佛珠。

她記得當時佛珠蹦了滿地,在寺廟外的街道四處滾落。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將那些佛珠一顆顆撿起來,又重新修好戴在手上的。

她又想起他那一步一跪頭破血流的畫面,他說,八十一個臺階都是為她喬如意而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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