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

265章 如果愛情會老,你是否有再愛的勇氣

265章如果愛情會老,你是否有再愛的勇氣

郭貴妃癡癡地看著張翠云:

“可是你就不同了,你無論什么事情,都和朱高熾舉案齊眉,夫唱婦隨,就仿佛,你們才是真正的夫妻。”

此時,郭貴妃的眼神變得十分憂傷:

“可你知道么?皇后?我過門比你早。我認識皇上也比你早了很多年!”

記得那時,郭貴妃是大皇子的伴讀丫鬟,從七歲時就陪著朱高熾,長大以后,自然而然,他就把這個俏麗的小丫鬟收入房中,成為側室。

回想起這些塵封的歲月,郭貴妃的臉上不由得**出一抹甜蜜的笑意。

那時候,大皇子府里,朱高熾看她的眼神,是那樣溫柔。

所謂的“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說的便是他們兩個吧。

此時,郭貴妃的眼前,不由得出現了往日朱高熾對她的恩愛種種。

只是,那一切,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做——“曾經”!

早已收住的眼淚,不由得慢慢滑下。

“皇后,在你沒有過門的時候,我們也曾經恩愛過,你愿意相信么?”

郭貴妃的臉上,露出了幸福而凄然的笑容。

然后,淚水伴著笑容,她繼續道:

“皇后,我對高熾的愛,一點不比你少,他對我的愛,也曾經一點不比我少!可是后來,一切都變了樣。”

郭貴妃的臉上,表情漸漸變得怨毒:

“我常常在想,皇后,你長得也不是多么驚艷,就憑著你那聰明的腦袋,難道就可以輕易將一個男人,完全蠱惑?你憑什么在王府里那么驕傲?”

張翠云聽到這兒,忽然若有所悟的嘆道:

“所以,你從那時候凄就想,有一天,要用一個比我年輕美麗的女人,來打敗我的驕傲,離間我和皇上的感情?”

“是的,那天當皇帝在大殿之中,公然為了李寶兒進封貴妃的事情,把你推倒在地,看你狼狽的躺在地上,起不了身,那一刻,我是多么的高興。”

郭貴妃此時,完全把心事坦白在張翠云的面前。

這兩個打了多少年肚皮官司的女人,此刻,難得這樣的坦誠。

只聽郭貴妃忽然又傷心道:

“可是,其實,我又是多么傷心,就算皇上不會再寵溺你,可是他也不會再看我一眼,我早已經永遠的失去高熾了!”

張翠云看著郭貴妃那張心如死灰的臉,忍不住潸然淚下!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忍不住凄然一笑,她忽然不再恨郭貴妃了。

她把頭湊到她的面前,問道:

“如果你一早就知道愛情會老,你是否后悔你曾那樣深愛過?”

“我,不悔。”

郭貴妃堅定的說了三個字,忽而跪在地上,頭觸碰著皇宮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對張翠云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皇后娘娘,多謝你提醒了我。朱高熾既然已經離我而去,我活著又有多少意義呢?謝謝您的成全。我希望你說話算話,善待我的三個兒子。”

郭貴妃說到這兒,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我這就去了。我想,在黃泉路上,高熾還走得不太遠。希望這一次,皇后,你好生當你的太后吧,等你百年之后,只怕我和高熾在陰間已經做了好多年夫妻了,這一次,我不怕你來攪局!”

說完,郭貴妃也不管張皇后在后面拼命叫她,踉踉蹌蹌的一個勁兒往“咸福宮”走去。

張翠云望著郭貴妃遠去的背影,忽然拿出她的那份死亡名單,在殉葬人員的名字下面,輕輕勾去郭貴妃這三個字。

掌燈時分,坤寧宮有人匆匆跑過來報信:

“皇后娘娘,郭貴妃自裁了,這是她留下的遺書。”

正坐在鳳榻上的張翠云猛地驚起:“郭姐姐,你這是何苦!”

她趕緊叫人把遺書呈上來遺書一看,果然,遺書大意是,郭貴妃不忍和先皇分離,愿意一生一世追隨他而去!

“啊,我錯了么?我這樣用盡心機,去對待身邊的人,真的值得么?”

那一刻,張翠云的良心從來沒有這樣震撼過!

她趕緊聲音沉痛的下旨道:“郭貴妃對先皇情深義重,特恩準“從葬”,即與皇帝一同葬進山陵!”

郭貴妃帶頭殉葬,那幾位本來就該殉葬的皇妃,不管情不情愿,此時都已經變得麻木,任由太監們安排著她們的死期。

殉葬妃嬪一一就位后,朱瞻基正式發布詔書:

“朕已經命欽天監占卜了下葬的吉日,七天之后的卯時,為父皇舉行國葬。”

卯時就是凌晨五時到七時。

朱高熾的獻陵在北京昌平縣。

恰好就是吳婳的老家。

當年,她還沒有進宮的時候,那時,她的名字叫做吳二紅,他們就住在北京昌平縣。

溫哈喇王子和吳婳進入京城來,就潛伏在昌平縣的一戶農民王五的家里。

吳婳現在還來不及跟自己的父親吳大牛聯系,而且,王五所在的農家,是朱高熾的發喪隊伍必經之地!

朱高熾發喪的夜晚。

紫禁城里空氣突然異常緊張。

皇帝的“梓宮”用云南的金絲楠木,做成,再刷上四十九道漆。

出靈那天,先用72人將棺木抬出東華門。

此時,皇室官府傾巢而出,走在最前面的是64位引幡人,高舉萬民旗傘;

接著是新皇帝朱瞻基的鹵薄儀仗隊,有1628人之多,他們舉著各種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樣的紙扎或綢緞制作的“燒活”,浩浩蕩蕩,十分威風。

在棺木后面是全副武裝的大內兵勇。

然后是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和宗室的隊伍,車轎連綿不斷。

在送葬行列中,還夾有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和喇嘛,他身著法衣,手執法器,不斷地吹奏、誦經。

吳婳和溫哈喇王子穿著寬大的孝服,戴著遮住面龐的孝帽,十分小心謹慎的混在最后一批送行的隊伍里。

她所在的隊伍,和朱瞻基的儀仗隊相差有幾百米,朱瞻基當然不會知道有她的存在,她遠遠地望著他,也只能看到黃色的經幡。

吳婳的心里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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