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誠試驗的很猛烈,猛烈到白靈素香汗淋漓,渾身酸軟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當白靈素迷迷糊糊的柔情蜜意的看著甄誠回味魚水之歡的時候,甄誠都快睡著了。
白靈素伸出手,輕撫甄誠的下巴,幾天沒有刮胡須了,甄誠的胡須橫七豎八的生命力旺盛的伸展著。
“你真的太忙了,這就是做一個名人的代價吧!”白靈素心疼的感嘆,“你真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惜的是,你晚上又要去征戰了!”
“怕嗎?”無錯不跳字。甄誠毫不在意的笑問。
“怕!每次你出去做危險的事情,我都睡不著覺!”白靈素不想說違心的鬼話,面對甄誠,好像真的只能真誠的說實話,即使實話有時候很殘忍,很傷人。
“慢慢就習慣了!”甄誠苦笑著拍了拍白靈素裸露的香肩安慰道,“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閑下來的時候渴望激情;忙碌的時候渴望平淡。”
“你有沒有想過的將來?”
“你想過嗎?”無錯不跳字。甄誠沒有急著回答,反問道。
“以前想過!自從去年遇見了你,我的人生就被你這個霸道的家伙強硬的改變了方向。如果不是遇見了你,我今年畢業就會選一所幼兒園或小學當老師,找個樸實憨厚的男人嫁了,像我爸媽那樣每天過著平靜的日子!但現在好像不行了!我有些迷惘,因為我的人生規劃,要以你為核心,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我也很少想未來的事情,得過且過,就是我以前的幼稚想法!我原來的想法和你差不多,開個小飯店,賺夠錢,然后過喜歡過的日子!我這個人不喜歡爭,如果可以選擇,我更喜歡恬淡一點兒,樸素一點兒!”
“那現在呢?”
“現在我的人生已經跟寒芒,跟你們這些紅顏知己連接捆綁在了一起。如果說原來只有一個單純的夢想就可以的話,那么現在,我就要做一個大夢,這個大夢中有寒芒的,有我們的父母,有你們每個人的夢想!”
“那也太難了吧!”白靈素很享受這種依偎在甄誠咯吱窩中討論人生的感覺,小鳥依人的說道,“這樣你會很辛苦的!”
“有辦法呢!男人生下來就要承擔兩個人的責任。我太貪婪了,收了這么多,那當然要承擔更多的夢想,難道不應該這樣嗎?”無錯不跳字。
“你的責任心真的太強了!”白靈素感嘆道。
“我的未來還不確定!原來報考了經濟管理專業,現在看來,估計也用不上!我雖然現在還是學生,但我做的事情,都是秘密軍人做的事情。我現在還是個古武修煉者,騎士聯盟來襲,我可能還要承擔作為一個古武者應該承擔的責任。你說說看,我將來能成為一個樣的人?我應該做一個樣的夢!”
“從太液池對你的器重來看,你必將是一個名垂青史的人物,我堅信!”白靈素摟緊甄誠胳膊,“婉兒肯定早就認清了這一點兒,所以她拼命的賺錢,為你的未來積聚財富,做你的經濟后盾。吳欣應該也看到了這一點兒,所以她才忍受著半年多的分離痛苦,學成歸來,成為你的左膀右臂,避免被你甩開,掉隊!”
“有些時候我再想,一個人到底能不能認清自我。你們對我的了解,有時候都超過了我!”
“其實也沒,同樣的道理,你也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否則這么多也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難道不是嗎?”無錯不跳字。白靈素的臉上沒有沾沾自喜的得意,反而異常的鄭重。
“也許你說的對!但這條道路可能不會那么順暢!也可能我某一天就突然中止了生命也不一定。大成就,必然會伴隨大風險。將來能不能名垂青史,我不清楚,但身后留名,我還是有信心做得到的。如果你一定讓我現在確定的告訴你一個夢想的話,那么就——”
“就?”白靈素看到甄誠有些猶豫,急忙催促道。
“一國之地!封疆大吏!”如果現在還不明白太液池對的期盼,那甄誠可以上吊自殺了。
雖然對這個任務很排斥,但看太液池的架勢,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迄今為止,太液池雖然讓做了很多兇險的事情,但每一步都是在督促前行和成長。
甄誠自認不會是一個為了國家不顧個人利益的愚忠者,討厭被規范和限制,太液池的幾個大佬好像也看到了這一點兒,于是把金三角控制權的爭奪強硬的塞到了的手里。
白靈素的臉上沒有驚喜之色,淡淡的說道,“那我應該做了!”
“做?”看看,甄誠,要離開了。
天已經完全的暗下來了,吃過飯,就要帶寒芒的么去拼殺了。一邊穿衣服,一邊笑著問道。
“你將來做一國之君,那我就要做女總理!雖然我很排斥走仕途,很排斥管理一類的,為了能幫助到你,我還是慢慢的學習起來吧!”
“別強迫改變!鐵娘子雖然誘人,村姑一樣可愛!”穿好衣服,低下頭吻了白靈素的額頭一下,甄誠自信滿滿的說道,“等著哥哥凱旋的消息!”
“我的二十四小時開機!”白靈素不能羈絆甄誠的腳步,含情脈脈的看著甄誠的背影消失在的視線里,喃喃低語。
甄誠走出白靈素房間的時候,剛剛走到的辦公室門口,就看到吳欣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欣欣?”甄誠心情異常忐忑的驚出一身冷汗,看著吳欣大聲打招呼。
“發泄完了是不是?”吳欣把甄誠拖進辦公室,關上門,大聲而又嚴肅的質問道。“你叫喚的聲音,還可以更大一點兒不?作為寒芒的領導人,你這樣做恰當嗎?”無錯不跳字。
“欣欣,我——”想想剛才做的事情,甄誠臉一下子就紅了。
按道理不應該啊,這房間的墻壁這么厚實,作為太子酒吧的包廂,原來裝修的時候,用了很多隔音材料,吳欣可能聽到和白靈素搖床的聲音呢?
但看到吳欣那篤定的氣呼呼的樣子,甄誠又不解釋才好。
想想也是,紅狼的后事還沒處理呢,就在辦公室里搞這種事情,這要是讓們真相了,以后還哪里好意思約束們呢?
“個人英雄主義濃重!你腦袋被驢踢了是不是,可以一個人孤身犯險的去給紅狼報仇,萬一你出事情了,寒芒辦?一家老老小小辦?我辦?”吳欣說著說著,眼圈泛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的埋怨。
“我現在天階了,有護身罡氣自動護身!炸彈,毒氣都傷害不了我,我有底的!”甄誠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因為吳欣生氣的原因是早晨孤身犯險的事情。剛才要是嘴巴再快一點兒,估計就把和白靈素的事情說出來了。
“哼!逞能!護身罡氣有那么厲害嗎?”無錯不跳字。吳欣看著甄誠,將信將疑的問道。
“那我們試驗一下好了!”吳欣關心才生氣的,甄誠總要哄一哄這個醋壇子。拉著吳欣的手,到辦公桌前,拿起一把裁紙刀塞到吳欣的手里,“你插我!”
“去你的,萬一插死你辦?”吳欣看著閃亮的裁紙刀,擺手反對。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受傷,你才是真的!”
“真的那么神奇?”
“嗯,是的!來吧!”甄誠像一個出來賣的妓女,面對純情的小弟弟,風騷的大喊鼓勵吳欣。
“噗——蓬——”
吳欣拿起裁紙刀,試著對甄誠的大腿戳去,接近甄誠身體十多厘米的地方,甄誠的身前就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黑色光圈。裁紙刀被輕柔的彈了。吳欣試著用力,裁紙刀砰的一聲斷為兩截。
“真的耶!”吳欣像是新大陸似的,開心的大叫。推開甄誠,抓起書桌上筆筒里的一大把簽字筆,對著甄誠喊道,“你站的遠一點兒,我再試驗一下。
“嗯!”甄誠乖乖的站的很遠,一副得意洋洋臭屁的模樣。
“噼里啪啦——”吳欣丟出的簽字筆接近甄誠,就四散的飛走了。
“我再試一試!“吳欣這一次拿起了一個圓形的凳子,虎著臉說道,”你點兒!““放心好了!”
“砸——噗通!圓凳打著轉飛轉,落在吳欣腳前的時候,還余勁未消的翻滾。
“我沖啊!”吳欣看看左右,再也找不到趁手的,整個人像一把匕首一樣,飛快的沖向了甄誠。
“噗——吧唧——”吳欣沒被彈開,反而被甄誠抱了個結實,臉蛋被甄誠狠狠的親了一口。
“討厭——嗚嗚——”吳欣氣憤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種窒息,甄誠的大嘴堵住了吳欣那嬌憨的小嘴,一種熟悉的味道讓吳欣瞬間迷醉。
早晨下過雨,空氣中還嗅聞得到濕濕的泥土的味道。
花圣帶著家人從花家老宅搬出,完完全全的住進了當初的藍家大宅。
花圣一家人當初居住的地方,如今住滿了人。
花生不能跟的大哥一起住,這其中既有政治方面的考慮,也有私人方面的原因。
常年在武警總隊任職,花生很看不慣大哥身上的那金錢的味道,更不希望的花滿樓受到大哥一家人的影響。所以,生活在花家老宅里的,還有花生一家人。
與龍家、藍家的大宅相比,花家的老宅占地面積不大。但即使這樣,家里一下子多個二十幾人,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擁擠。
諸葛輕侯帶著護龍軍,居住在花圣一家人當初居住的院子里,特立獨行,不與花家的人發生任何關系。
花家的傭人,除了按時保證這些人的生活所需之外,對諸葛輕侯等人的行動不聞不問。
花生陪著父親吃好晚飯,沒打算出去應酬,留在父親的書房里,為父親泡茶。
花鐵心默默的品茶,打量著坐在斜對面,一臉恭敬的花生說道,“月婷最近早出晚歸的,你這孩子在做嗎?”無錯不跳字。
“我懶得去理她!”花生皺了皺眉,冷冰冰的說道,“隨她去好了,我全當沒生過這個女兒!”
“混賬話!”花鐵心面色一沉,朗聲教訓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女孩大了,你不要像管你部下那樣總是命令,要和她多交流!燕京現在是多事之秋,你大哥現在忙著收購龍氏集團旗下的產業,月婷雖然也算成熟,但我們要防患于未然,避免別人打月婷的主意!”
花生沒點頭,也沒搖頭,沉聲不講話。花生就是這個性格,脾氣秉性都是軍人的作風,一直擔任領導工作,習慣了令行禁止,對于不服從命令的部下,花生會毫不猶豫的封殺他,不管對方有才,還是沒有才。
花鐵心搖頭苦笑,沒有再教訓。大了,有些事情,點到即止就成了。
“月婷年紀也一點點大起來了,我們花家的這五個孩子,到現在為止,還沒一個結婚的!這樣好像不太好!等到你大哥處理好龍家的事情,我準備為幾個孩子的婚事籌劃一下,你看,說說意見!”
“爸爸決定好了,這些事情我也不懂!”花生抬起頭,鄭重的說道,“只要身家清白就成!”
“這個還有你說!”花鐵心對這個悶聲不響的說不出是喜歡,還是討厭。如果談論家里的事情,問花生三句,能回答一句就不了。但如果談論政治形勢,花生則又會侃侃而談,見解精辟。
花生笑了笑,悶頭喝茶。
“藍家完了,龍家也完了,現在陳家跟我們爭奪華夏國商業龍頭的位置,誰勝利,那么誰就能成為華夏國未來的經濟霸主!你大哥雖然在商場打滾多年,但論人脈,我們不如陳家啊!畢竟陳家經商多年,陳豪那老跟杜海濤走的很近!最近幾天,我們花家的幾處產業已經受到公檢法檢查的干擾了,這應該是杜海濤在側面幫助陳家了!你剛剛擔任燕京武警總隊隊長的職務,不方便出來幫助你大哥,但這諸葛家,也沒反應呢?”
“諸葛家不是已經撥款了嗎?難道錢還不夠嗎?”無錯不跳字。談到諸葛家,花生不能在沉默了。有些事情,不方便跟父親講,但看到父親對諸葛家有意見,還是要解釋一番。
“在燕京,并不是僅僅有錢就成的!我們家,現在就你有地位,政治方面的政要,我們結交的太少了!一個政策下來,就可以讓我們家公司大部分的資金運作不起來!商戰瞬息萬變,一旦被延誤,那么就會處處陷入被動!這一次爭奪龍家的產業控股,也不完全只有花家和陳家,還有很多等著撿漏的商家呢!杜海濤支持陳家的痕跡已經很明顯了,現在有些見風使舵的商人,已經暗地幫助陳家對付我們花家了!一旦這種情勢延續下去,那結果可就難預料了!”花鐵心雖然很少外出走動,但對花家的生意和燕京的商場情勢卻看得很透徹。
“那我想想辦法!”花生點了點頭,“我會跟諸葛云鵬匯報的,看他做!”
“這個諸葛云鵬以前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背后的力量這么強大!我前幾天遇見諸葛輕侯,簡單聊了幾句。原來諸葛云鵬是諸葛輕侯的三叔。這次諸葛輕侯又帶那么高手,看看就令人心驚!”
“爸,諸葛家的事情,你還是少關注的好!這個諸葛輕侯,你最好還是離的遠一點兒為好!按我的想法,你還是把那古武聯盟大會的邀請令牌還算了,都這么大年紀了,何必呢!”
“這叫話!難道我年紀大了,就在家里養養貓狗等死嗎?”無錯不跳字。花鐵心是關心的安全,但還是有些生氣的教訓道,“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我們互不干涉!”
“那我出去了!”花生像以前一樣,說走就走。
“這混賬!”花鐵心看著花生離開,低聲罵了一句,也起身向書房外面走去。
尚早,跟聊得也不算順暢,花鐵心背著手,慢悠悠的向別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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