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
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聞蟬不敢與人對視,偏過頭,“什么不認賬?”
男人眸光危險到極致,脊背彎下,將她面龐扭轉。
“你剛剛,親了我。”
“我沒叫你,你自己跑過來,勾著我脖子,親的。”
他耐心解釋一遍,盡管這耐心更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聞蟬兩條腿被男人膝頭抵得死死的,下頜亦被人虎口控著,仰躺在地,只得勉力將眼珠轉開。
“是。”
“是?”謝云章湊近,唇色還紅得異樣,“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念起舊人舊情,一時失態罷了。
“說話。”
男人的氣息裹著淺淡的沉香,噴灑到面上。
“你都親過我多少回了!我問過你嗎!”
不肯解釋,她開始耍賴。
謝云章嗤笑一聲,松了她面頰,直起身。
身上的壓迫驟然散去,聞蟬還當他放過自己,翻了個身,縮回小腿,迅速撐著地爬起來。
結果人剛跪坐起來,腰身被人從后一撈,整個身子狠狠撞向男人!
“唔……”
剛與人結束一場漫長的親吻,身上壓根沒幾分力氣,聞蟬后背貼著他胸膛,頸項艱難扭轉,對上他深邃晦暗的眼。
“不說,就是喜歡這地衣,對嗎?”
腰肢被他緊緊箍著,他另一手從下頜滑落,指腹摩挲過她仰起的粉頸。
“那今夜就在這上頭……”
“我不要我不要!”
趕路回京的幾個月,男人時不時便要糾纏,聞蟬立刻懂了他的暗示,扭著身子在他懷里掙扎。
轟隆——
又是一陣響雷,沙沙雨聲起,她被人從后叼住耳垂。
“謝云章……謝云章你放開我!”
她反抗不過妥協過好幾次,可今日不想,真的不想。
這屋子那么干凈,是她藏在心底的一片凈土,片刻意亂情迷也就罷了,真弄臟了,她會心疼。
她掙扎推拒得比以往每一次都努力,可力道懸殊,還是被人牢牢壓在地上。
頸后掌心的熱意告訴她,男人興致正濃。
“別在這里。”
委屈伴著絕望一起涌上來,她眼眶泛酸,無力合上,“去你那里,行不行。”
謝云章制住她便沒有繼續,貼近她耳畔。
又問:“為什么這里不行?”
他要聽她親口承認,承認舊情難忘的人,不止自己一個。
可身前人就是不肯,肩頭顫了顫,有什么晶瑩的東西墜下,洇濕身下赤紅的芍藥。
就好像,是花在泣血。
真犟。
哭得這么可憐,就是不肯松口。
就像當初,但凡她好好說一句,自己都會重新為她布局籌謀,何必生生錯過五年。
她一雙手被反剪在身后,身子一抽一抽的,咬不住的哭聲斷續傳來。
謝云章忽然泄了氣,卸去力道,正要將她撥轉過來哄。
誰知她雙手剛得自由,便立刻手腳并用往前爬,與他拉開一丈遠才罷休。
“你……”
“你不許過來!”
聞蟬真嚇壞了,望著他,好像在望什么歹徒。→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
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她剛剛才想明白,眼前的謝云章,并非她記憶里的“三公子”。
三公子高潔如明月,是她只能仰頭遙望的人。
才不是眼前這樣。
這么可惡的男人,滿腦子污亂綺思的男人,才不是三公子!
屋外驟雨敲窗,謝云章見她不停抬手擦眼淚,好似自己將她怎么了,一團氣堵在胸膛,幻覺半年前腦后的傷口都在隱隱發熱。
啪啪啪——
正要說些什么,屋門忽然被叩響。
“大人,主母請您過去蘭馨堂。”是陸英。
這么晚了,外頭電閃雷鳴大雨滂沱,聞蟬都止住淚,不解望向他。
謝云章仍舊陪她跪坐在地,只揚聲問:“可說了何事?”
“沒有,但傳話的女使再三請求,要您務必立刻過去。”
聽起來像正事,且是突發的。
他望回聞蟬,叮囑道:“我過去一趟,不必等我,自己早些睡。”
聽他要走,聞蟬終于放下戒備,點點頭。
謝云章出門時又吩咐陸英:“你留下,給她備水沐浴,若有人來,先別往里放,問她要不要見再說。”
“是!”陸英立刻應下。
國公府極大,朝云軒離主母的蘭馨堂有好長一段路,又是雷雨大作的夜里,路更不好走。
“謝云章。”
男人剛撐開一柄玄黑的大傘,便聽身后有人喚自己。
回過頭,發髻松散的美人倚著門框,面上潮紅都未褪盡,被身后滿屋燭火一映,風情到極致。
“記得披件衣裳。”
出口的話,卻是叫他心間一暖。
“知道了。”
囑咐院里丫鬟取來氅衣,當著她的面系上,又囑咐一遍早點歇息,男人才轉身步入雨中。
電光如銀蛇乍現,有一瞬照得院里如同白晝,叫聞蟬看見,他的身形出了月洞門。
蘭馨堂。
“三哥!”
謝銘仰和金姨娘都在,謝云章一路走來,氅衣下擺已淋成深色,屋里女使自覺上前要替他褪下,被他抬手斥退。
“出什么事了?”
金姨娘嘴快,連忙解釋:“今日家宴派人去京營請世子,遲遲沒得個口信,剛剛家里的小廝才回來,說是世子傷了腿,宮里撥了太醫過去,正就地診治。”
謝云章褪衣裳的工夫,事態已了然于心。
“大哥傷了腿,竟叫宮里先知道了。傳話的小廝呢?”
金姨娘道:“去外院喚了,應當就快到了。”
里屋國公夫人聽見謝云章的嗓音,趕忙又叫丫鬟攙扶自己出來。
她今日右眼跳個不停,本以為就是三郎要給自己氣受,誰知是嫡長子出事,一時急火攻心,差點沒暈過去。
“三郎……”
見母親出來,謝銘仰忙回身攙扶。
恰是此時,那小廝傳到了,蘭馨堂屋門打開,那小廝跪在廊下回話。
謝云章問:“世子因何故負傷?”
小廝回:“說是今日演武時,與哪位貴人交手,刀劍無眼,傷了世子爺。”
國公夫人忙追問:“可看清我兒傷勢?”
小廝就怕問這個,暴雨悶熱的天,似有冷汗自額前滑落。
“世子爺……斷、斷了條腿。”
金姨娘忙寬慰:“夫人莫急,世子年輕,磕磕碰碰折了腿,養幾月便好了!”
謝云章卻注意到,那小廝跪在門外,身子止不住在抖。
“何故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