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臣養成實錄

第160章 放縱

正文第160章放縱

正文第160章放縱

6昀見6爍聽進去了,臉上的笑容更大,道:“你向來是個自律的好孩子,為父不過這么一說,具體該如何做,還要你自己把握。八一中文網

6爍挺直了脊背,笑瞇瞇地保證道:“父親放心,兒子心里有分寸的!”

“好了好了,這才回來的第一日呢,就開始教訓起人來,小心日后孩子們都怵你!”

袁氏見6昀考校完6爍的功課了,這才開口打趣。

若是6昀對6爍的功課有什么質疑,袁氏是半句也不會插嘴的,子教父責,這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但此時卻不同了!

6昀說6爍會驕傲,袁氏是第一個不答應的,6爍平日里表現如何,袁氏都是看在眼里的,跟驕傲可扯不上半點關系!

6昀聞言,笑看了袁氏一眼,倒也不再多說了。

反正該說的也都說完了……

袁氏就看著6爍6舜英兩兄妹,吩咐道:“時辰也不早了,你們明日早上還要跟著先生讀書,可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娘這就讓丫頭婆子們帶著你們回去歇息吧!”

“不嘛不嘛~還要跟爹爹說話!”

6舜英見袁氏讓他們回去,立馬急了,倚到袁氏懷里,撒起嬌來。

6爍雖然沒出言反對,眼神卻也滴溜溜地望向6昀,期望他說上兩句。

他心里還有好多話沒有問呢!

例如河北道那事兒具體是什么?

對6昀有沒有影響?

今日惠崇帝召見6昀說的又是什么?

6昀接受到6爍的目光,卻只笑了笑,道:“你娘說的不錯,確實該回去歇著了,時辰也不早了,還是該以學業為重的!”

6昀只要開了口,一般這事就是要定下來了!

6爍看看6昀,又看看袁氏,只能將心中要問的話又咽了回去。

6舜英卻不依,八爪魚一般趴在袁氏身上,哼哼唧唧的不想離開。

見袁氏閉著眼睛不答應,她就又撲到6昀懷里,拉著他的衣袖,委屈地癟著嘴,也不說話。

6昀就開懷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細軟的頭,柔聲道:“爹爹又不走,怕什么!你今晚先跟奶娘回去,爹爹保證,明日你一醒來,立馬就能看到爹爹!好不好……”

6舜英垂眼想了一會兒,遲疑著點了點頭,又看著6昀道:“那拉勾勾,說話算話不許變!”

6爍見此,不由抽了抽嘴角。

自己以往用來坑騙她的招數,她倒記得請,還用在了6昀身上……

6昀見她這天真可愛的模樣,“哈哈”大笑了兩聲,也伸出手,認認真真地把小指與6舜英的勾在了一起。

他笑道:“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6舜英得了承諾,這才笑嘻嘻的放下心,跟著奶娘一起回了小山居。

等到6爍與6舜英兩個都走遠了,丫頭婆子們也都退了下去,6昀這才走近袁氏,從身后半抱著她,順著脖頸緩緩向上,斷斷續續地吸咬了一陣。

袁氏的臉騰地熱了起來,紅的好似染上了天邊的彩霞。

室內的渚梨香緩緩燃著,煙霧氤氳中,帳子緩緩搖了一會兒,這才停下。

袁氏靠在6昀懷里,聲音有些喑啞,低聲道:“你今日進宮,可有遇到什么麻煩?”

6昀抓住她亂畫的手,久久沒有言語,在她忍不住抬頭看他的時候,終于還是緩緩嘆了口氣。

袁氏聽到這聲嘆,嚇了一跳,趕忙半抬起身子,仔細去打量6昀的神情。

6昀薄唇緊緊抿著,眉頭微皺,面容有些沉重。

袁氏見此,心中“咯噔”了一下。

今日6昀從宮中回來之時,面上十分的正常,袁氏就也沒多想,剛剛那一問,不過隨口一說罷了,誰知道……

“到底怎么了?從回來到現在,你提都沒提一聲,我還以為……”

“別擔心別擔心!”6昀見袁氏聲音有些急切,忙拍了拍她的手。

“我沒什么事,剛剛嘆氣也不是為了自己……”

袁氏提著的心稍微松了一松,緊接著又問道:“那是怎么回事?你快說清楚,不然我這心里一直都不踏實!”

6昀“唉”地嘆息了一聲。

“圣上急急的把我從河北道召了回來,連讓我任滿都等不得……我原本以為他是要向我詢問鹽政之事的,誰知我今日進宮,他竟半句未提,只拉著我話家常。”

河北道鹽運貪污一事,如今已算不得什么秘密,京師之中聽到這個風頭的人可有不少!

袁氏聽此,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圣上這么做究竟是何意!

“圣上只同你話家常?”袁氏遲疑道,“難道就沒有點別的?”

“有倒是有,不過……”6昀呵呵苦笑。

“圣上問我,太子與四皇子兩個,哪個更堪為帝?”

“嚇!”袁氏吃了一驚。

“圣上拿這話問你?誰能為帝,誰不能為帝,這可不是一個臣子能置喙的,圣上怎會問你這個?”

袁氏搖了搖頭,腦子徹底清醒過來,她想了一會兒,就又靠近6昀,問道:“那你又是怎么答得?”

“還能怎么答?”6昀點點袁氏的腦袋。

“太子是儲君,是圣上親筆御封的儲君,自然要答太子了!不管他配不配,答他總是沒錯的。”

6昀說到這里,瞇了瞇眼睛,雙目放空,一副沉思模樣。

袁氏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問題有些可笑,不過她卻顧不得不好意思,緊接著道:“你說,圣上那個問你這個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跟這次鹽運案有關……”

6昀拍了拍她的脊背,示意她躺好,等袁氏照做了,他才道:“是有些關系!圣上這一問,同沒問有什么區別?不論是朝中的哪一個,聽到圣上問此,必定都是要答太子的!圣上既然知道這個,卻還如此問我,我想著,他應該是不想追究這次鹽運案的事了……此番,不過是給我一個明示罷了!”

這才是他真正憂心的所在。

6昀原先官級較低,并不知曉這些彎彎繞,只以為太子雖說有些懦弱,倒也配得上做個守成之君。

但從他任了這三年的知府,他才知道自己想的有多天真,知道太子行事有多荒唐!

不,也不能說是太子,應該說是太子一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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