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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也都被跪在地上的顧若婷看在了眼里。
心里疑惑著。
她的三哥,平日里是最疼自己的,只要她受一點欺負,都能把顧若溪給打得半死。
為什么這一次,他卻選擇了沉默。
不過現在,她也無暇顧及這么多,心里不斷地想著,這件事情要怎么才能善了。
“顧……王妃娘娘,小妹無心得罪與你,只是心里記掛著姐妹情深,還請王妃娘娘能夠恕罪,看在你們一母同胞的份上,就放過婷兒這一回吧!”
顧北辰死死的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放下了驕傲,朝著顧若溪的方向鞠了一躬,臉色算不上有多好的開口祈求。
顧若溪勾唇冷笑一聲,沒有搭理顧北辰,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
她朝著霍景之開口說話。
“這樣的兄妹情深,我看夠了,也不想再看了。”
一直再審視顧家兄弟和顧若婷的霍景之轉過頭來,向顧若溪點頭,嗯了一下。
“你若不想看,那便不看。”
上一秒,他對顧若溪說話時,語氣還充滿了平和溫柔。
下一秒,他瞬間迸發出凌厲陰鷙的目光,語氣也冰如寒窖:“既然丞相府的六小姐,這么喜歡下跪磕頭,那邊跪在這里給本王的王妃磕夠一千個響頭!
另外,本王的王妃早已經和丞相府斷絕了關系,從今往后,不再是丞相府的女兒,那日本王也在場,顧若婷當中挑唆他人,是在罪無可恕,待磕完頭后,命京兆衙門帶走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顧北辰!作為丞相府長子,公然辱罵本王的王妃,杖責一百!今后如有再犯,必定重責!”
“另外,顧丞相教子無方,本王也會上奏給皇上,叫丞相府給本王,給王妃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完,霍景之那冰冷的眸子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顧北宣。
他沒有過來為顧若婷說話,霍景之恩怨分明,也不打算懲罰他。
此話一出,顧北辰和顧若婷的臉色更是白了又白。
暗祁更是早就等待著這一刻。
在霍景之下達命令之后,便立刻把不遠處的侍衛調了過來,將顧若婷和顧北辰兩人紛紛拿下。
顧若婷的臉色變化,被顧若溪看在眼里。
她緩緩上前一步,蹲下身子一臉戲謔地看了顧若婷一眼:“下次如果再想要污蔑我的話,麻煩你最好找齊了證據,別到時候,像今天這樣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那可就太蠢了。”
隨即,便見她瞬間拿過暗祁手上的劍,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快步上前,劍便搭在了不遠處扎在百姓堆里面的一個男子。
與平日里冷淡的模樣不同,此時的顧若溪,渾身上下的氣勢很強,厲聲嬌喝道:“好大的膽子啊,剛才就是你在此處傳本王妃與男子私會吧,腦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那男子一個吃痛捂住自己受傷的脖頸,嚇得渾身發抖,急忙跪倒在地:“王…!王妃娘娘饒命啊,小的……小的也是一時鬼迷心竅,還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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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娘娘()•(c),寒王殿下()•(cc),饒了小的這一條狗命吧!”
顧若溪是一個大夫,她知道如何下手,既不致命,還能叫人感受到加倍的痛苦當中。
“我說,小的說……”
男人瞬間被顧若溪嚇破了膽子,點頭猶如搗蒜一般,大驚失色。
而這個時候,顧若婷的臉色已然慘白得不像話,眼底更是充滿了一絲慌亂。
“小的……小的原本是一個街頭混混,是有個女子,突然間派人來找我,說我讓辦一件事兒,就是在百姓堆里起哄,事成之后,會給我五十兩銀子,所以一時之間我才起了貪念……”
“她叫你起什么哄?”顧若溪眼底噙著一絲冷笑,眼睛里充滿了冰寒。
“她……她讓小的辱沒……辱沒王妃娘娘的名聲,她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說您今天會在茶樓里和一個男子見面,所以叫我準時來到這里配合她……”
說到這個地步,眾人如果在不察覺到什么,那可真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傻子了。
視線齊刷刷地瞪向了跪在地上的顧若婷。
有鄙夷厭惡,還有愕然疑惑。
先前,他們還覺得寒王殿下懲罰顧若婷的實在是太重了些。
可是現在,被蒙在鼓里的那些百姓,是恨不得顧若婷能罰得更重一些!
顧若婷心一下子徹底塌了,猛地搖頭:“不……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會害姐姐啊,是他,都是他污蔑我!”
顧若婷一邊說著,臉上一邊大顆大顆的淚水掉落下來。
“六妹絕對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這個刁民,是誰指使你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來污蔑我妹妹!”顧北辰此時一臉憤怒。
那男子也不是一個傻子,看得出來,顧若溪和顧若婷誰都地位高。
這個時候也只有他說實話,才能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見他從懷里拿出一根白玉簪子:“這就是她給我的定金!還說等事情了結了過后,就會付給我一大筆錢!”
眾人朝著那白玉簪子看過去。
百姓們自然是不知道白玉簪子究竟是不是顧若婷的。
但是,顧北辰和顧北宣卻看得一清二楚。
那支簪子,正是顧若婷上一次生辰,顧北辰送給她的生辰禮物。
顧北辰面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小六,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我上次送給你的簪子,為何會出現在他的手上?”
這下子,顧若婷哭得越來越兇了,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甚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嗚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啊,哥哥,你送給我的這個簪子,在姐姐出嫁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回來,我還和母親說過來著呢,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母親,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