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斷親,我轉身嫁攝政王冠絕京城

第209章 顧若溪的逆鱗

第209章顧若溪的逆鱗第209章顧若溪的逆鱗→:顧震天咬著牙開口,心里都在滴血。

五萬兩啊!

那可是五萬兩銀子啊,可是他半年的俸祿!

如果不是因為想要把顧若溪拉攏過來,他絕對舍不得這么多的銀子!

當然了,如果給顧若溪五萬兩銀子,她能夠把自己膝蓋的舊疾徹底醫好的話,也算是值了!

顧丞相也只能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了

很快,顧北洛便拿著五萬兩銀票走進門來,遞給了顧若溪。

“王妃娘娘,這是你要的銀子,一共五萬兩,一張都不少,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就點一點。”

顧北洛陰沉著臉,冷冷的開口說道。

顧若溪挑眉,將銀票拿了過來,隨即便遞給了身后的歡兒:“既然顧二公子都這般說了,如果不數一數的話,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歡兒,數一數,看看夠不夠五萬兩。”

聽見顧若溪的話,歡兒立馬便笑著答應到:“好嘞王妃娘娘,您放心,奴婢最擅長數錢了,保證數得又快又準確!”

說著,歡兒便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毫無顧忌地數了起來

“你……你們!”

顧震天蠕動著唇,身子顫抖了起來,頓時覺得兩眼發黑。

這個顧若溪,她還真的叫自己的丫鬟數錢啊!

他們丞相府,能差她那仨瓜倆棗嗎!

真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啊。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歡兒便將手中的銀票又遞給了顧若溪:“王妃娘娘,的確是五萬兩,一兩不多,一兩不少。”

顧若溪點了點頭:“嗯,你先收著吧。”

“寒王妃,銀子已經數了,現在是不是應該給父親看病了?”

顧北洛也是被氣得差點昏死過去,他親自去拿的銀子,顧若溪既然當眾派人數錢,這不明擺著,是要打他的臉嗎?

一旁的顧若婷也連忙開口:“是啊,姐姐……不對,應該是叫您王妃娘娘,王妃娘娘,銀子已經給您了,您是不是就一定可以把父親對腿給醫好啊?

他們都說,王妃娘娘的醫術很好,堪稱妙手回春,想必由您出馬,父親的腿一定會被醫好的對不對?”

然而,聽了顧若婷的話,還不等顧若溪開口,一旁的歡兒便一臉嚴肅的道:“顧小姐切莫這樣說,不是所有人都病都能夠痊愈的,您這樣說,萬一顧丞相的病沒辦法痊愈,到時候外面,豈不是要說我們家王妃娘娘的不是了!ŴŴŴ.xsobiquge.ČŐM

更何況,這五萬兩銀子,是丞相府作為支付我們王妃娘娘的看診費,其中可不包括醫治的費用啊!”

“什么!”

這下子,聽了歡兒的話,別說顧若婷震驚了,就連臥病在床的顧震天,都差點沒氣得人仰馬翻。

“你……你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女!你就是在拿我們開涮啊!”

顧若溪的聲音陡然間便提高了八度:“什么叫大逆不道?誰大逆不道!顧丞相為官多年,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難道還不清楚嗎!還是說,顧丞相這是故意而為之,難不成是想要謀逆?”

顧北洛聽了眉頭緊蹙,連忙道:“王妃娘娘,別動不動就說謀逆二字,丞相府可承受不起啊!

父親的年紀大了,您多擔待,有什么不滿,和我說。”

轉身又看向了顧震天:“爹,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答應了給王妃五萬兩,我們不能食言啊!

是兒子不好,沒有聽清楚,寒王妃剛開始,的確是說了五萬兩是作為看診費的。”

“什么看診費不看診費!”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安氏頓時怒了,她咬牙切齒地,面目猙獰的開口:“哼!顧若溪!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他們說的都沒錯,你就是個妖孽,就是個禍害,當初我就不應該生下你,就算是生下你,也應該第一時間把你掐死,省得你出來禍害人!

真以為自己嫁個王爺就了不起了!那個寒王也不過是個廢物而已,雙腿殘疾,面目可憎,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你這個寒王妃,還自以為覺得不錯呢!殊不知啊,你就是全京城上下最大的笑話!

不是說要斷親嗎,好啊,那就斷個徹底,從今以后,我安若林,就當作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顧若溪聽著,眼神一沉,微微瞇了瞇,露出一道危險的目光,臉上也頓時充滿了殺氣正濃。

“歡兒,給本王妃張嘴!”

“是!”

說罷,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空氣中便瞬間傳來兩道十分清脆的聲音。

歡兒兩手齊揮,兩巴掌也瞬間重重地甩在了安氏的臉上

打得安氏一臉懵逼,雙眼直冒金星。

安氏緩和了好一會兒才徹底的回過神來,頓時跌坐在地上便開始仰天嚎叫起來。

“啊!不得了了!新生的女兒要打死自己的母親啊!嗚嗚……老天爺呀,我的命啊,怎么就這么苦啊。

您開開眼吧,把這個不孝的畜生,活活劈死吧!”

安氏坐在地上便開始哭嚎起來,此時她的兩頰也因為那兩巴掌腫得老高,還泛著紅意來。

看上去就更加叫人覺得是一個受害者的樣子。

顧若溪微微低下身子冷眼看著她:“閉嘴吧,知道你繼續這樣鬧下去,會有什么后果嗎?”

安氏頓時愣了一下,也噤了聲看向顧若溪:“什么?”

“哼,剛才你的那幾句話,就足矣叫皇上以犯上作亂的罪名將丞相府給抄了!

本王妃告訴你,寒王他是為了東陵的百姓,為了天下蒼生而受的傷,他是東陵的英雄,不是你口中的廢物!

你這樣辱罵他,便是存了大不敬之心,長你的嘴那是輕的,你若是再敢亂喊亂叫,本王妃便先叫人把你的舌頭給割了,然后親自上表皇上,抄了你們丞相府!”

顧若溪的目光瞬間變得極其冰冷,眼睛里蘊含的殺意,更是叫所有人都不敢確定,她會不會在下一秒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她是真的生氣了,他們怎么說自己,顧若溪都可以一笑而過,但是唯獨不能說霍景之。

更何況,安氏還那樣貶低霍景之,就是徹底觸及到顧若溪的逆鱗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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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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