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嬌奴

第35章 你拿什么還,以身相許嗎?

第35章你拿什么還,以身相許嗎?第35章你拿什么還,以身相許嗎?→:啪!

清脆的一聲過后,阿秋被打愣了。

“青姝姐姐……”

“閉嘴,在府中當差,差事調換本就是尋常,只管聽主子吩咐就是,調換了差事就要尋仇,當初是怎么學的規矩?”

她打完后轉了轉手腕,道:“相府的規矩你也明白。”

說完,她點頭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小廝,小廝便將阿楸蠻力拖走,不論她如何哭叫也無人搭理。

江蘊問道:“這是要如何處置她?”

青姝道:“勒死。”

江蘊微怔。

阿楸有錯,但不涉人命,也未害成她,若是尋常宅院中出了這樣的事,也就是打一頓再發賣了去。

青姝見她這反應,解釋道:“相府就是這規矩,犯了事罰得重,但是月例銀子多啊,只要安分,那就是極好的。”

江蘊道:“月例銀子與我無關。”

青姝道:“說起銀子,我這個月的月銀都被罰光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多少年沒挨過罰了,怎的你來沒多久我也跟著遭罪,我早說我討厭你,呸。”

江蘊道:“這能怪我嗎?我差點被你買的那兩個害死,我這日子過得驚心動魄,我還沒怨呢。”

青姝想想也是,嘴上依舊不饒人道:“反正都怪你晦氣。”

江蘊不與她再爭,問道:“阿楸被勒死了,我上哪學如意糕去?你會做嗎?”

青姝嫌棄地嘖了一聲,“我不會”,她緊接著問江蘊:“相爺讓你學如意糕,那他有沒有告訴你為什么要學如意糕?”

江蘊搖搖頭,道:“既是吃食,做出來就是為了吃唄。”

青姝道:“相爺不吃這甜膩膩的玩意兒。”

“那是為何?”江蘊問。

青姝道:“既然相爺沒有告訴你,那我就不能亂說。”

江蘊氣笑了,道:“你既然不能說下去,又何故要起個頭吊我胃口?”

青姝道:“我樂意。”

江蘊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青姝不悅,“你這樣看著我做甚?我說了那就相當于揭相爺的底,你是不是想我也被勒死?”

江蘊一邊摸著胖麻雀的背羽一邊往外走,道:“我沒有,我只是愁完不成差事。”

青姝與她并排而行,道:“我明日出去食芳齋,找糕點師傅要個方子,到時候你看著學。”

江蘊聽了停住腳步,用一種“為什么對我這般好”的目光看她。

然青姝還有后話沒說完,她接著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辛辛苦苦幫你,你要緩解一下我這個月沒銀子的困頓。”

江蘊:“全府我最窮。”

青姝:“你不是把阿椿賣了嗎?醉花樓這種地方很闊綽的。”

江蘊:“她斷了手指賣不出什么價錢。”

青姝:“你就說你賣了多少吧。”

江蘊抬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頭。

青姝道:“三十兩?那不少了啊,你分我一半我幫你辦事。”

江蘊輕咳了一下,道:“三兩。”

兩秒寂靜后,青姝提高了音量:“三兩?三兩碎銀?”

江蘊心虛地嗯了一聲。

青姝氣不打一處來,“我買來都花了十幾兩你知道嗎,那兩個是精心教導過的,細致活都會,去了醉花樓,那點茶插花的雅活兒都不用鴇母再教,又是妙齡,又是不曾破身的,你賣三兩?有你這么敗家的?”

江蘊被訓得微微別過頭去,小聲道:“我又沒接觸過這塊,不知行情,我今日只為自保罷了,三兩與我而言都是意外之財了……”

她說著掏出銀子遞過去,道:“銀子給你,我學如意糕的事拜托你了。”

青姝:“……”

最終她還是接過了銀子,“你知不知道我大概率還要倒貼你。”

江蘊道:“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青姝道:“你欠我的人情已經多了去了,你拿什么還,以身相許嗎?”

江蘊道:“你若是不嫌棄,我也是愿……”M.ßĨQÚbu

“哦,那我是嫌棄的。”

江蘊:“……哦。”

兩人無言行了幾步,江蘊又有問題問青姝道:“你每月月銀不少吧,為何克扣一個月就困頓?相府吃喝住都給你包了,你銀子花哪了?”

青姝道:“話本子。”

“話本子能花這么多?”

“那倒是挺費錢的”,江蘊點了點頭,然后轉身看著她道:“所以你的話本子都有單獨一間屋子,我卻沒有?”

青姝理所當然道:“那你能跟話本子比?”

江蘊抿唇,“抱歉,是我自取其辱了。”

青姝不置可否。

行到路口,兩人不再是一個方向,江蘊要去蘇明樟屋中伺候,青姝轉身前問道:“你繡工練得如何?”

江蘊道:“繡了些帕子香囊什么的,實在是還不太行,賣不出去的,回頭給你看看,然后給府中做事的姐妹們分了吧。”

青姝道:“那些繡線也是我備的,攤上你我盡是在虧。”

她氣呼呼的,說完就大步離開。

江蘊亦是無奈,原地杵了一會兒后就去了蘇明樟屋里。

屋中雖點著燈火,卻不見人,江蘊看著椅上的外袍,便知他是去了浴房。

她把手中的小雀放到自己榻邊的桌案上后,再將蘇明樟衣裳掛到屏風上,又去床邊將被褥鋪平整,蘇明樟進來時,她已經忙完,坐在自己榻邊穿針引線。

平常若無事,蘇明樟進屋后就自己去睡下,江蘊自顧自弄針線他不會多管,若是沒去睡下,就說明要她伺候。

例如此時他就坐到一旁的椅上。

他頭發隨意束著,還未瀝干,水珠從他鬢邊滑落,一直沿下,直到落入衣襟處消失不見。

江蘊離他很近,感到那種沐浴過后的清潤氣息迎面而來后,便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她起身將炭盆推得近些,又取了布巾幫他拭發,好讓他頭發快些干。

她頭一次這般伺候時,手都莫名有些抖,不過三兩次之后,也就習慣了,拭發而已,雖說離得近些,但也確是貼身奴婢的分內事。

只不過做這一切時,她目光始終避開蘇明樟。

或者說,是在臥房伺候時,她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目光會一直都避著蘇明樟。

捫心自問,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她專心做事,手上動作輕緩,半晌后,蘇明樟見她只動手不說話,開口道:“你今日事情未交代完,怎不繼續說了?”

江蘊道:“今日之事奴婢都交代了啊。”

蘇明樟道:“你交代為何會跳樓了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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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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