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嬌奴

第179章 蘇明樟每次掐著點來找她錯處

第179章蘇明樟每次掐著點來找她錯處!第179章蘇明樟每次掐著點來找她錯處!→:這廂,江蘊訓練了小綠一個下午,一個肚子圓脹,一個口干舌燥。

它總算是將那句“阿蘊真美”說順暢了,程東程西在不遠處被迫聽了一下午,起初還說笑兩聲,聽到后面已經麻木。

江蘊將小綠討要食物時的口頭禪改過來后,才出門到府中后院處小轉一下,蕭煜之的鬼哭狼嚎就傳入耳中。w.ΧwйΜ

滿口罵的都是狗官狗相一類的話,還有什么污蔑等言詞。

江蘊伸了個懶腰。

這么大的動靜,她自然忍不住不去看。

但那門沒有蘇明樟的命令是絕不可能被打開的,江蘊便隔著窗口看去,入眼是一張極其眼熟的面龐。

蕭煜之頭發有些散碎,但也遮不住他那張少年氣十足的臉,雖然有些臟污,但不掩憤恨和不甘。

還有脖子與手上與江蘊一模一樣的傷口,她就是想認不出都難。

她略帶震驚地看了一會兒后,喃喃了一聲:“怎么……這年頭本該死了的一個個都還活著?”

蕭煜之也是看見他的那一刻,嘴里才消停了一下,但江蘊這句話之后,他又怒道:“我怎就該死了?我怎就該死了你說清楚!若是我該死,你也該死,你早就死在我手下了。”

江蘊道:“你突然對著我兇什么?我以牙還牙,沒真捅你心脈,你活著還不謝謝我?”

這事說來說去也算扯平,蕭煜之不爭了,他的怒氣都是對蘇明樟的,無意兇江蘊,于是他平緩了一下后,還扯出了個笑容道:“咱倆受的傷都一樣,算不算是義父義母的親兄妹了?你長得好看,我也俊,說出去人家都會信的。”

江蘊:“……”

他的態度轉變大可不必這么快。

她沒興致在這里與他異想天開,“你能再一次從相爺手下活著再說吧。”

這不過是她隨口一句風涼話,但是蕭煜之卻覺得很心痛,“我為什么要在他手里求生?按照大靖律法,我自打生下來就沒犯過死罪,我干嘛要在他手里求生?就憑他是個破當官的?”

“啊行行行。”

江蘊趕緊抬手示意他打住。

“你為何沒死,又為何被抓?”

她只知道這廝似乎是今日早上被抓來的,那時她還在洗漱,不曾出門,對具體情況不太清楚。

問起這個,蕭煜之笑得像個孩子,他問江蘊道:“那時我假死的,你那時是不是也希望我沒死?”

江蘊見他在牢房中還能笑得那么明媚,心中也是佩服。

“生死有命,你沒殺我,我就也沒打算刺穿你心臟,就這么簡單,我的問題主要是后半句。”

蕭煜之嘖了一聲,道:“我為何被抓?嗯……這兩日洛陽的案子你知道吧?”

“當然。”

就算是聾子都該知道了。

“那些死者里,有兩個沒死,你知道吧?”

江蘊點了點頭。

蕭煜之一臉得意道:“我把他倆劫走了,所以被抓了。”

江蘊聽得一臉麻木。

她以為他有多無辜呢,原來該的很。

“還說沒犯死罪,這就是死罪。”

“你懂甚?那兩個活的分明是被利用了,被人教唆說蕭門是兇手,我是蕭門少主,蕭門是不是兇手我能不知道嗎?那狗官居然想蓋棺定論,我若是不這樣做,這就是千古冤案,真兇逍遙法外你懂嗎?我是英雄我該流芳千古!”

江蘊對案件細節了解的不多,但此時蕭煜之所說,她也不確定真假,只好安撫道:“一切自會查清,不會冤了誰。”

蕭煜之撇嘴道:“查?誰查?蘇明樟嗎?”

他說著起身靠到窗前,聲音小了些道:“誒,我說實話,朝堂就不是個清白的地方,能官居高位的,哪個不是黑白顛倒的貨色?你想辦法把我放出去,再把人證還給我,我直接飛入宮中強行面圣,給蕭門一個清白,然后為報答你的恩情,再將你帶走,開了錢莊跟你五五分,就拿你當親妹妹一般,你以為如何?”

他自說自話,構想了一段非常完美的計劃。

江蘊無語凝噎。

她只能無情地打破他的幻想,道:“首先,我放你出去,這個就已經做不到了。”

“所以你只是做不到,而非不想做?”

江蘊身子一怔。

不因其他,只因那句話不是蕭煜之問出來的,而是……從他身后傳來的聲音。

她無需回頭,甚至無需判斷斟酌,只一瞬就反應出來是蘇明樟。

又是他!

似乎每次他都掐著點來,仿佛不與她鬧出些誤會就不高興一般。

她發誓自己這回沒做什么不對的事,蘇明樟若是要發脾氣,那純屬雞蛋里挑骨頭的行為,她可不能認下莫須有的錯然后去哄他了。

這事兒跟話本子的事總歸不是一個性質。

江蘊這么想著,也算是給了自己底氣,她轉過身道:“我做不到,也沒打算做,事關相爺的公務,我不會亂來。”

蘇明樟走近,目光在江蘊臉上稍作停留之后轉頭看向里面的蕭煜之。

他雖然看著蕭煜之,但話卻是對江蘊說的:“我知你懂事,只怕有人處心積慮慫恿你亂來。”

蕭煜之本就與他不對付,又見蘇明樟意有所指,道:“亂來?什么亂來?你們這般辦案才叫亂來!若是蕭門真蒙受的這等冤屈,我蕭煜之斷言大靖命數也不足二十載!”

他這話說的沒有遮攔,敢拿大靖的國運來胡說八道,分明是為了泄憤都不要命了,他雖知道這話的嚴重性,但依舊猖狂不減,接著道:“這么大的案子,辦的如兒戲一般,知道的說你們是無能,不知道的呢,信不信說你們才是幕后真兇啊?哈哈哈哈……”

他瞪著蘇明樟說完這番話后,還肆無忌憚地發笑。

與此同時,他袖中的手不斷摩挲著僅剩的暗器,若是蘇明樟被氣得沖進來要親自教訓他,他直接同歸于盡都是可以的。

可蘇明樟非但沒有他預料中的脾氣,反而還異常淡定。

他護食般的把原本貼著窗站的江蘊拉到自己身后,然后語氣冷淡道:“冤不了蕭門,但也放不走你,大靖的國運還很長,至少比你的命要長。”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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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