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嬌奴

第302章 令牌被發現

第302章令牌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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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江蘊腦中空白一片。

音色過于熟悉,江蘊不用轉身就知道是蘇明樟在外頭,甚至能猜到他的神情姿態。

江蘊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令牌攥的緊緊的,手則是藏在袖子里,不敢露出一丁點兒。

“在看什么呢?”

蘇明樟沒懷疑江蘊有什么不好的事,只是好奇她這樣神神叨叨的做什么。

蘇明樟的腳步越來越近,很快江蘊就感到身后被他的胸膛貼住。

“嗯?”她輕輕發出聲音。

“可是鋪子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身后胸膛微微震動。

“沒什么,我不過隨便檢查一番罷了,看看有什么紕漏。”

“往房梁墻壁上看?莫不是嫌這屋子照的不結實。”

江蘊:“……”

她輕咳了一下,轉過身道:“這些我不懂,我就得了鋪子高興,想多看幾眼罷了。”

蘇明樟微微皺眉,覺得她說話很不真切。

他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說實話。”

“是實話,我看的差不多了,回去吧。”

江蘊牽了牽蘇明樟的手,往外走。

蘇明樟本就覺得她奇怪,現在這一牽他的手,就更加察覺不對了。

江蘊的習慣,喜歡走在他左側,要拉扯他,也應該用右手,可今兒卻用上左手了。

蘇明樟垂眸,默默走到她右邊,想牽起她的右手,可不想她又繞了一圈,繼續用左手牽他。

蘇明樟站住腳步,“手里有什么?”

“什么?回去啊。”

江蘊試圖轉移話題,蘇明樟一把揪住她的臉蛋,“右手給我。”

江蘊裝傻:“怎么了?”

“哎呦……”

她明確感到蘇明樟手勁加大,她半邊臉都被捏紅了。

見她不聽話,蘇明樟便直接彎身去抓她的手,江蘊見狀直接大步走出去,想要爬上馬車。

但她速度再快也無濟于事,蘇明樟起了探究心,哪會讓她輕易逃脫了,便三兩步跟上,反手一拉,不過是稍稍加了些力道,江蘊的手就被他從袖中拉了出來,蘇明樟見她手中緊緊捏著一木牌,問道:“這是什么?”

江蘊支支吾吾,但知道已經逃不掉了,她一邊想要掙脫,一邊道:“沒什么,先回去,我同你細說。”

“先讓我看一眼。”

“先回去!”

“先看。”

“先回去!”

“那你回回看。”

江蘊被她拽著根本走不開,蘇明樟越來越有不好的預感,他問道:“是什么東西,我難道見不得?”

江蘊眼神一閃,道:“那各退一步,先上車。”

兩輛奢華的馬車堵在這新鋪子的門外,蘇明樟與江蘊拉拉扯扯,路過的人自然都要看幾眼,多不好。

江蘊一雙杏眼對著他眨了眨,蘇明樟到底是也妥協了一步,將她直接拎小貓一樣地拎上了馬車,車簾子一拉,伸出大手,道:“拿出來。”

江蘊磨蹭了一下,還是緩緩伸手,將手中的笑門令牌放到蘇明樟手上,緊接著道:“這東西在我這是有原因的,是前些日子……”

“蕭門?”

這一看就是江湖門派的令牌,蘇明樟見到那大大的蕭字,當即就打斷江蘊的話問出了聲。

江蘊先回他道:“是……這是因為……”

還不等她解釋下去,蘇明樟忽然就反手拉開窗簾,把手里的令牌用力扔了出去。

街道邊上有一條護城河,一直延申到城外,蘇明樟力氣大,直接將令牌扔到了護城河里。

“蘇明樟!”

江蘊見狀,撲到窗邊,只看到遠處河里泛著漣漪,“你扔了干什么?”

“不扔,留著做什么?”

“我不是剛要與你好好解釋?”

蘇明樟把趴在窗邊的人拉回到懷里,“我扔了,你就沒有嘴解釋了?”

“蘇明樟你講不講理?”

江蘊雖說也不想一直拿著那令牌,但是她也知道那令牌對一個門派的重要性,她也拿蕭煜之當個朋友,這東西丟了,她簡直里外不是人。

“我不講理?難道不是你想將我氣死?”

他說著,江蘊屁股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江蘊:“!!!”

這廝心結一解,立刻回到過去的模樣,前些日子算是被他那副可憐模樣騙了,嘴賤手賤依舊是常態。

江蘊用手指往他大腿上一擰,然后坐回身道:“你便是扔,也要問清楚緣由,再做處理也不遲,憑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將我手的東西扔了?”

“是你手里的東西,而不是你的東西,我怎么仍不得?你還真想在我身邊握著別的男人的東西,我還沒找你算賬,這東西是他給你的?你知不知道我追殺他,你還能私藏他的東西?他什么時候給你的?你還記不記得他是差點殺了你的?你是知道他的行蹤?”

蘇明樟這是醋缸子徹底翻了,如果是狗的話,定是已經全身的毛豎起炸開的模樣。

一連串的問題,江蘊都不知從哪一個開始回答,便撿了關鍵的一句,“他是差點殺了我,但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那筆帳不是早就算清了?”

“這還能算清?”

蘇明樟將她撈過來,與自己面對面,“你是覺得這能算清?”

他說完往江蘊脖子上咬去,咬的就是她原先受傷的地方,拿脖子上的傷疤在良藥的作用下早就褪去,如今看著膚如凝脂,潔白細膩。

“嘶……你這野狗做什么!”

江蘊好端端又被狗啃,她推開蘇明樟的腦袋,“你這種說事說到一般就發狗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嗎?”

蘇明樟道:“我是讓你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這里的疤沒了,就忘了一切?那我便讓你疼一疼,好好記著。”

江蘊也是一吃痛就急,再加上她在蘇明樟面前,膽子已經愈發大的,她干脆一手薅住蘇明樟的頭發,生氣道:“是,他是傷過我,那你可知道他救過我的命?”

“你說什么?”

蕭煜之救過她?

蘇明樟一時沒明白,他連自己腦袋上的那只小手都顧不得管,就先問道:“他何時救了你?怎么救了你?”

江蘊道:“也就是不久前的事。”

“不久前是多久前?”

“你說呢?我上次遇險是何時難道你心中沒數?”

她肩上的傷也才剛好,蘇明樟又怎會不知道她何時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