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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你來了之后,一次都沒去過鎮上,我感覺你是在躲著誰,他看著確實是挺兇的。”這是鄭晨晨對封薄言的印象。
葉星語想笑,鄭晨晨人小鬼大,才13歲,心思倒是挺靈敏。
鄭晨晨說:“姐姐,如果他對你不好,你就跟他離婚,回來鄭家村跟我們一起生活,我可以保護你。”
封薄言在外面聽著這話,臉陰了下來。
這個毛頭小子挺有膽,居然敢勸他的女人跟他離婚?
他沉著臉走進去,臉色迫人。
鄭晨晨不敢說話了。
葉星語怕他嚇到鄭晨晨,說道:“你先出去,我們在補課呢。”
“我來給他補,你去洗澡。”封薄言走過來,坐在了鄭晨晨面前,氣息很壓迫。
葉星語說:“我已經在給他補了。”
“你那點三腳貓功夫補補英語還行,理科你能補?”封薄言問她。
葉星語啞口無言,她理科是不太行。
封薄言讓鄭晨晨把卷子拿出來,鄭晨晨害怕他那張黑臉,不敢反抗,乖乖拿出了練習卷。
然而,封薄言還真給他補起了課。
他講的是物理,思路清晰敏捷,講了兩道,鄭晨晨就露出了崇拜的眼神。
“你還真的會啊?”鄭晨晨很詫異,“你高考幾分?”
封薄言淡淡道:“我是保送生。”
鄭晨晨:“……”
保送生,免試入名校,這是所有人的夢想啊。
鄭晨晨說:“哥哥,你好厲害啊!”
他一下子就從“那個男人”變成了哥哥。
葉星語在旁邊聽著,發現封薄言還真有兩把刷子,鄭晨晨一下子就被他收買了。
“還站在那里干嘛?不去洗澡?”封薄言發現葉星語還在,看了她一眼。
“就去了。”葉星語看兩人挺融洽的,應該沒問題,就出去了。
等他一走,封薄言便問鄭晨晨,“你剛才,是在勸我老婆跟我離婚?”
“……”鄭晨晨一臉尷尬,解釋道:“我只說了,如果你對姐姐不好,就讓她回來跟我們一起。你不想她離開你,那就要對姐姐好,不然我還是會支持她離婚的。”
雖然鄭晨晨崇拜他,可還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最討厭對女人不好的男人了。
封薄言說:“我的老婆,我當然會對她好了。”
葉星語洗完澡已經十點多了,這時間鄭晨晨要睡覺了,葉星語過去找封薄言。
他還在給鄭晨晨補課,鄭晨晨聽得很認真,氛圍很好。
葉星語站在門口,等封薄言講完一道題,立刻出聲道:“好了,已經十點多了,晨晨,你得去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姐夫真的好厲害,教給我的方式簡單易懂,比我老師講得好多了。”經過一個半小時,鄭晨晨對封薄言改觀了,對他佩服到了五體投地,一雙眼睛大大的,泛著烏黑的光澤。
葉星語說:“那也得睡覺了,你早上6點就要起來,不能再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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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鄭晨晨只好戀戀不舍地收拾起書本。
葉星語對封薄言說:“十點多了()•),你得去洗澡了。”
鄭晨晨還在()•(m),葉星語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小手在他手心里掙了掙,“晨晨還在呢。”
“就是牽個手,又不是殺人犯火,那么緊張干什么?”封薄言笑著看她。
葉星語臉頰緋紅,小聲道:“在小孩子面前這樣,不太好。”
“他是初中生了,該懂的他都懂。”封薄言道:“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學會拿槍了。”
葉星語愣了幾分鐘,“真的假的?你13歲就會用槍了?”
封薄言微怔,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眼神變得有些深邃。
12歲那年,他就知道父親死了,后來為了不重蹈父親的覆轍,他很小就開始學拳擊,射擊,就為了某天落入危險時,可以有自保的能力。
“嗯,那時候學了拳擊,射擊,潛水。”
全都是生存技能。
葉星語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以前,她只覺得他很優秀,但沒想過,他背地里學了這么多。
相比之下,她的人生簡單多了,爸爸只想她快快樂樂的成長,所以沒強迫她學什么。
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房間。
葉星語到衣柜里找了個枕頭,剛轉頭,就差點和他撞上了。
他的俊臉在眼前放大。
葉星語差點摔倒,被他及時攬住腰帶進懷里,才避免了傷害。
“走路不要那么冒冒失失。”封薄言腦袋俯下來,交代她。
葉星語拍了拍胸膛說:“是你忽然走過來我才嚇到的好吧?走路一聲不響的,跟幽靈一樣。”
她把枕頭給他鋪在床上。
封薄言忽然摟住了她,讓她坐在他腿上。
葉星語愣了愣,問他,“干嘛?”
“給你上藥。”他拿出一管藥,剛讓許牧去買的。
葉星語詫異,“你怎么有藥膏?”
“剛讓許牧去買的,村里面沒有藥店,還是跑去鎮上買的。”封薄言擰開藥膏,掰過她的臉,仔細將藥給她涂上去了。
涂完了臉,他要去掀她的睡裙。
葉星語一懵,按住了裙擺,“你干嘛?”
“屁屁今天不是疼么?我給你擦點藥。”封薄言望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問題,她覺得他的目光有些灼熱,葉星語不自在道:“已經不疼了。”
就是剛打那一會,覺得有點疼,后來就不疼了。
“我看看。”封薄言伸手。
“不要。”葉星語拒絕,從他身上爬起來,“都說沒事了,不準看。”
她臉紅紅的,格外的害羞。
封薄言在燈下看了她一眼,笑了,“怎么又害羞了?你哪兒我沒見過?”
“就是不要。”葉星語就是不要,躲進被子里去了。
見她害羞,封薄言就放過她了,“好了,不擦就不擦,但不要悶在被子里,別等下缺氧了。”
“聽見沒有?”他拉開她的被子。
葉星語露出個小腦袋來,眼睛大而明亮。
封薄言看了一眼,笑了,摸了摸她的腦袋,起身去洗澡了。
回來的時候,他只穿著一條西褲,健碩的胸膛露在外面,墨發濕漉漉的,性感到了極致。
葉星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太妖孽了,太性感了,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封薄言注意到她的視線,往下看了自己一眼,笑了,“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