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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聲,結果惹得男人更熱了,呼吸粗沉,捏過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葉星語早就沒有理智了,被他引領著,伸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就在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封薄言的手機響了。
葉星語稍稍恢復了理智,“大叔,你的手機響了。”
封薄言不想管,但電話一直響,他剛想伸手按斷,就看到上面閃爍著“清越”兩個字。
清越的來電,那想必是醫院的事情。
想到徐若晚那副蒼白的樣子,封薄言的情緒冷卻下來,伸手接通了電話。
葉星語還掛在他身上,聽到電話那邊沈清越說:“三哥,若晚早上自己將輸液瓶拔了,跑了出去,我把人找回來了,剛才給她做了心理評估,她的精神狀況有點異常……”
聞言,封薄言皺了皺眉,“什么異常?”
“她好像有精神分裂癥,總說有人要殺她,想從醫院逃出去。”
封薄言的臉色凝重起來,已經完全沒那事的心情了,看了葉星語一眼。
葉星語也聽到沈清越的話了,沉默了一會,從他身上下來。
大叔大概是要去醫院了。
她站在一邊沒說話。
封薄言看她一眼,有些愧疚,“我很快就回來。”
“嗯。”她不知道說什么,“你去忙吧。”
“好。”
封薄言吻了她的額頭一下,轉身離開了。
他走后,葉星語去樓上畫稿,她不想胡思亂想,將全部精力投到工作中。
一連三天,封薄言都沒有回來。
也在這時候,葉星語畫出了閨蜜婚紗的設計圖。
蘇顏顏看了一眼,喜歡得不得了,“真的好漂亮!星寶,我愛死你了,我馬上叫人去做出來。”
閨蜜婚紗一共兩套,款式類似,又完全不相同。
新郎服也畫出來了。
蘇顏顏真的很欣賞葉星語的品位,一個勁地夸她。
葉星語有點不好意思,“哪有你說的那么好?”
“真的好!星寶,你很有天分,我馬上叫人把禮服做出來,到時候給你家大叔一個驚喜。”
說到大叔,葉星語的笑容淡下來。
蘇顏顏問道:“怎么了?星寶?跟你家大叔鬧矛盾了?”
“沒有。”葉星語挽唇笑笑,“他最近忙呢。”
其實最近的生活風平浪靜的,爸爸回了集團上班,奶奶在家里安心養老,她嘛,也在準備婚禮的事情。
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太得勁,她也說不清為什么。
晚間下班,葉星語想封薄言了。
她想把禮服完稿的事情告訴他。
剛按通電話,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哥哥,是嫂子嗎?”
喊封薄言哥哥的,應該是徐若晚了。
“嗯。”封薄言應了一聲,問葉星語,“下班了?”
“是的,剛下班,你在醫院?”
“嗯。”
那估計今晚又不回來了。
葉星語忽然感覺有點委屈,封薄言問:“你要不要來醫院?”
“啊?我去醫院干嘛?”
“若晚知道你了,她說想見見你。”
葉星語呆了呆,“她知道我的存在了?”
“知道,我告訴她我結婚了。”封薄言的嗓音很溫柔。
葉星語安靜了一會,“她沒反對吧?”
“她要反對什么?”封薄言反問。
葉星語一聽頓時放心了,笑了笑說:“那我過去吧。”
反正晚上沒事了,她打車過去。
到了病房門口,聽到徐若晚在跟封薄言說話,“哥哥,嫂子會不會不喜歡我?”
“不會的,她人很好相處。”封薄言回答了她。
葉星語推開門,看到俊美的封薄言,以及他身后病床上,那個美麗溫靜的女孩。
她長發靜靜鋪在身后,坐在那里,就像一個純潔無瑕的小仙女。
葉星語僅看了徐若晚一秒,她就害怕地躲在封薄言身后,手足無措,“哥哥,她看著我……”
“別害怕,她只是在跟你打招呼。”封薄言莞爾,讓葉星語過來,“星語,我給你介紹,她就是我妹妹徐若晚。”
葉星語微微一笑,走過來對她伸出手,“你好啊,我是封薄言的妻子葉星語。”
“葉星語?姓葉……”徐若晚叨念著這三個字,有些迷糊又有些熟悉,她看向封薄言。
封薄言沒說什么,只是沖她笑笑。
徐若晚剛醒,記憶有些錯亂,很多事他都忘了。
封薄言后來查過她當年在國外發生了什么事。
徐若晚被校園暴力,所以一個勁求他帶她回國,但是他太忙了,忽略了她的求救信號,導致她在國外自殺了。
“你好。”徐若晚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有些無措又友好地握住葉星語的手,小心翼翼的樣子。
葉星語忽然覺得,她挺可人的,不像個壞女人。
但之后,她會為這個想法付出慘痛的代價。
三天后,徐若晚出院了。
她住回了那棟粉色的小洋樓,距離樾園只有幾十米遠,走幾分鐘就到了。
封薄言派了一個傭人和一個司機給她,每周固定送她去醫院輸一次血,現在醫院血庫里的Rh陰性血已經充足了。
但徐若晚不喜歡在自己的洋樓里吃飯,時不時就過來找他們。
這天,葉星語跟封薄言在吃晚飯,徐若晚穿著一襲森系碎花裙走了進來。
看見她,封薄言問道:“若晚,你怎么過來了?”
“想跟哥哥說點事。”徐若晚看了眼葉星語,軟軟喊了一聲,“嫂子。”
葉星語淺淺一笑。
“你吃飯沒有?”封薄言問她。
徐若晚搖搖頭,“我肚子不餓。”
“你有嚴重貧血,不能不吃飯的,過來一起吃點。”封薄言皺著眉說道。
徐若晚便乖巧地走過來了,坐在封薄言身邊。
葉星語坐在他們對面,她有種錯覺,徐若晚太過依賴封薄言了。
“哥哥,我想出去工作。”徐若晚吃著飯,忽然開口。
封薄言擰眉,“你現在身體還沒好,不適合出去工作。”
“沒事的。”徐若晚堅持,嗓音軟軟的,“我覺得在家里太無聊了,雖然吃穿都有人管,但我每天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想出去外面走走。”
封薄言想了想,“你覺得你的身體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