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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語不自在,想解除這種曖昧,可是后面的狗仔在追,她動都不敢動,怕被拍到什么,鬧出影響股價的丑聞。
“別害怕。”似感覺到她的顫抖,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
葉星語被十指緊扣,整個人貼進他懷里,懵了一瞬。
“大叔……”她感覺到了他的反應,更慌了。
封薄言低沉道:“別說話。”
她現在的嗓音太軟太糯了,他聽不得。
“可是……”很不自在,大叔隔著布料貼著她,她的臉又紅又燙。
尤其車子還時不時顛簸一下,像在助興一樣。
葉星語慌得呼吸都停住了,紅著臉,抓住他的衣角。
她很緊張。
而他紋絲不動,在身后抱著她,呼吸略沉。
忽然間,車子劇烈顛簸了一下,兩人靠在一起,同時一僵。
葉星語忍不住嬌聲“啊”了一聲。
“閉嘴!”封薄言捂住她的嘴,薄唇貼在她耳畔,沙啞地說:“許牧在,不許叫。”
葉星語:“……”
她不敢叫,但也無法坦然,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額間浮出青色的筋,似在極力忍耐。
葉星語不敢在看,垂下眸子問:“到家沒?”
“還沒。”封薄言看著她,她睫毛一顫一顫,不安又害怕。
他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她,“叫你別叫。”
葉星語喉嚨一緊,被他的熱吻席卷。
這個吻幾乎是兇狠的,帶著幾分迫不及待,唇舌交纏。
葉星語人都傻了。
他親她干嘛?
她幾乎喘不過氣,雙手被他用力扣著,瘋狂索取她口中的芬芳。
封薄言吻技很好,葉星語被他吻得渾身沒力,呼吸紊亂,恍惚間看了他一眼,他吻著她,目光熱得宛如要將她吞噬。
葉星語的心顫了顫,然后又發現了一件事,車已經停在樾園的院子里了,許牧不知去向。
原來已經到家了。
葉星語喘了一口氣說:“封薄言,已經到家了。”
“嗯。”封薄言神色還幽深著,抓過她的腦袋,咬在她脖子上那塊即將淡化的吻痕上。
他咬下了一個清晰的齒痕。
葉星語心口劇烈起伏,抬眸看向他,“你干什么?”
“你欠……”這句話葉星語沒聽清。
但她大概知道什么意思,紅了整張臉,“才沒有!”
“沒有才怪。”他將她抱到腿上,大掌嫻熟地探進她衣服里,占有性地捏她,“幫我解決一下。”
葉星語倒吸一口涼氣,不肯,“不要,你走開。”
“你弄起來的。”封薄言不高興。
“才不是。”
“怎么不是?剛才路上你一直蹭我。”封薄言嗓音嘶啞,不輕不重咬了下她的耳垂,“快點,幫我。”
“不要!”
她不同意,漂亮的眼睛里蒙著一層水霧,就是不肯。
要不是封薄言的手機響了,她幾乎就差點被他在車上辦了。
封薄言看了眼手機,見到屏幕上的名字,表情有些厭煩,但還是接了起來,“喂。”
“薄言,我肚子忽然好疼,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能不能過來看看我?”
聞言,封薄言閉上眼,沉沉地呼吸一下,像是在平復情緒。
“你讓司機送你去醫院,我現在過去。”話落,松開了她。
葉星語被放開,意識到電話是謝青岑打來的。
她看向封薄言。
他沒說話,整理好襯衣,“去樓上換身衣服。”
她的裙子還都是咖啡漬。
葉星語身子一僵,沒想到這種時候了,封薄言接到謝青岑的電話,就能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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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澀地牽牽唇角,從他腿上下來,下了車。
可內心一直有個聲音,讓她想回頭叫封薄言別走。
她忍了忍,沒忍住,停下腳步回過頭去,“大叔……”
話還沒落音,封薄言的車已經開走了,消失在暮色里……
葉星語神色寂寥。
一顆眼淚掉進草地里。
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葉星語站在冷風里,淚流滿臉。
謝青岑一個電話,他就能不顧一切去見她,她還在奢望什么啊?
那個女人,可是他愛了十年的白月光。
葉星語徹底死心,擦掉眼淚跑上樓,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離開。
封薄言驅車去了醫院。
到了后,謝青岑撫摸著肚子,穩穩妥妥坐在病床上,一副柔弱的樣子。
“薄言,你來了。”一見男人出現,她笑了,雙目盈滿愛意。
封薄言淡淡看了她一眼,“肚子還疼嗎?”
他坐在她面前,永遠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充滿了距離感。
謝青岑總覺得他觸不可及,輕聲道:“不疼了。”
“醫生怎么說?”
謝青岑柔聲細語,“醫生說,可能是我下午喝了咖啡,寶寶才躁動的。”
“以后不要喝咖啡了。”封薄言囑咐她。
“好。”謝青岑低眉順眼,很乖巧很聽話的樣子。
謝青岑以為他會摸摸她的頭。
但是沒有。
他坐了一會就起身了,“你先休息,我去找下醫生。”
封薄言去了院長辦公室。
推開門,里頭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坐在沙發上,長腿架在茶幾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看見封薄言進來,他挑了下眉,笑了,“喲,稀客啊!”
此人是封薄言的朋友沈清越。
沈清越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
封薄言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問他:“孩子怎么樣?”
“一切健康,你放心吧。”
“嗯。”封薄言眼中沒什么情緒,咬了一根煙,煙霧從他鼻中緩緩噴出,他問:“還有多久能生?”
“她目前才三個月,起碼還有半年才能生出來。”
封薄言沒說話,神色模糊在煙霧里。
沈清越問:“你到底為什么對她這么好?這孩子真是你的種?不對啊,三個月前你一直呆在國內,按時間來算,這孩子不可能是你的啊。”
封薄言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淡淡道:“你幫我多擔待一點,一定要讓這個孩子平安出生。”
“你圖什么?”沈清越沒搞懂,“為了一個不是你孩子的種,你縱容她在外面隨便傳緋聞,吃你的名氣造聲勢,就不怕你老婆難過?”
“隨便她,我只要這個孩子平安出生。”封薄言只關心結果。
沈清越都看不透他了,搖了搖頭,“隨便你,到時候把你老婆氣跑了,你別后悔。”
封薄言沒說話,眼睛漆黑漆黑的,抽完半根煙出去了。
他到外面打了個電話,“送一些補品到謝青岑那。”
謝青岑是在半小時后收到補品的,她受寵若驚,問許牧,“薄言呢?”
“封總已經回集團了。”許牧回答。
謝青岑眼中的笑意逐漸消失,她輕聲問:“薄言平時這么忙的嗎?”
“是的,封總要管理整個封華集團,每天都很忙的,沒時間陪謝小姐,請謝小姐體諒。”
謝青岑勉強一笑,嗓音柔軟,“我會體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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