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章小賺一筆
細算起來，賭石和賭博一樣，都是敗家的好辦法，屋子里，那一百多塊原石，價值數百萬，可如果全部切開，蘊含的玉料就絕對不值那個數了，怎么算都是虧本的買賣。
也就是楊欣，可以分辨好壞，這五塊石頭花了二十八萬，絕對有很大的利潤，剩下的那些嘛……誰買誰吃虧，不吃虧也賺不了多少。
二十八萬的原石，今天也算是開張了，哪怕接下來一個客人都不接待，也絕對的夠本，老人很高興，不光是因為做了筆不小的買賣，更是為了這幾塊原石而激動。
老人雖然不賭石了，可卻喜歡給人切割打磨，也算是過過干癮了。
楊欣要求切割的，一塊是價值十萬的人頭大小的原石，另外兩塊，一塊七萬，一塊六萬，都不算大，他留下的那兩塊才叫貴，加起來還沒有一只拳頭大小，可卻足足花了五萬塊。
不過絕對物有所值，單是那塊拇指大小的，切割出來之后，將會獲得一塊玻璃地的極品翡翠，做成三五枚圓面翡翠戒指是綽綽有余，一枚就能賣上十幾萬，那種翡翠，是真真正正的極品，楊欣在店里用異能探查了這么多翡翠，最好的，也比那塊要稍差一些。
第一次靠異能賭石，楊欣也是有些緊張，和買彩票的性質差不多，只是他更加有把握能中大獎……
“小伙子，這次，還要一刀切嗎？”老人笑著問道。
上次的極品紫羅蘭翡翠原石，就是因為楊欣的堅持，所以從中一刀切開了，白白降低了翡翠的價值。
“不了，上次趕時間，這回我就沒事兒了，慢慢來。我不太懂這個，您老看著辦吧！”
“好，那我們就先擦皮……這是為了把表面的一層石殼去掉，觀察里面的翠色的走向，裂隙的發育，顏色的分布以及種水地里外變化。來估測里面所蘊含的玉料，然后再下刀，像上次那樣一刀切的情況是萬萬不可取的，因為通常來講，好翠的分布都比較薄，像你那塊紫羅蘭翡翠呈圓形的，非常少見……”
老人對翡翠玉料，原石以及切割地工藝懂的很多，說起來頭頭是道，也不敝帚自珍。一邊打磨切割，一邊給楊欣解惑。
“有了，有了，老先生，您看……”楊欣忽然指著那塊原石喊道。
此刻，打磨出來的石粉，已經不再是灰白的顏色了。而是夾雜著一絲翠綠，看起來就像是已經打磨到翡翠那里了，不能不讓人激動。
“別著急，別著急，我們先來看看……”老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清水把表面打磨出來的石粉清洗掉，露出一塊綠色，“哦，是出料了，不過這只是外層。你看，這些雖然也稱得上是翡翠，但是它更多的是發白，夾雜著太多的雜質，這種玉料，比經過人工處理的檔次還要低，幾乎沒什么價值……”
打磨，也不能瞅準一個地方不停，而是要四周都做，一會兒的功夫。這個球形的原石就縮了一層。
接著，就是切割了，這也有講究，不能大開大合，而是要慢慢來。精雕細琢。找準裂縫，一點點地把外層地石殼去掉。盡量不能讓里面的翡翠有磨損。
“小伙子，運氣不錯啊，這塊原石里有料！”
“這還沒完呢，誰知道里面的東西好壞，十萬塊錢的一塊石頭，怎么著也應該有那么一點點東西吧？”
“話可不能這么說，我賭石賭了那么多年，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原石開出一堆垃圾的，我見的多了，你這塊才十萬塊，開不出東西也是很有可能地……”
楊欣摸了摸鼻子，開玩笑，傻子才拿十萬塊去打水漂，開不出東西才怪呢。
老人家技術非常嫻熟，嘴里說著話，手底下還繼續忙活著，一點不耽誤，僅僅用了一個多小時，這塊石頭就算是打磨完了。
“好小子，厲害，厲害啊……”老人家盯著桌子上的翡翠，嘴里嘖嘖有聲。
開出來的翡翠呈三角，扁狀不規則分布，還真是說不清是個什么形狀，不過體積不小。
“厲害什么啊，這塊翡翠的品質也不怎么高啊，最多就是個蛋青地的，哎……”
聽到楊欣的話，老人忍不住失笑，“小伙子，知足吧你，蛋青地的也不多見啊，你看這塊，質地有如蛋清，有玻璃光澤，半透明，色澤純正，而且毫無雜質，十足的極品，少了不說，百八十萬還是值的。”
“嘿嘿，知足，很知足！”楊欣笑道，“老先生，還有兩塊呢，一起切了吧！”
“好，不過你剛才說過的話不知道算不算數……”
“算，怎么不算，我拿著這東西又沒什么用，自然是要賣地，等把剩下兩塊一起切完，咱再商量吧！”
“剩下的兩塊……”老人搖了搖頭，開出一塊這么好的翡翠就已經是走了大運了，聽楊欣的意思，分明是覺著剩下這兩塊還有料，老人感嘆了一聲，難，難啊……
可是，事實就是讓人驚詫，剩下這兩塊，竟然絲毫不比第一塊差，一塊是鼻涕地的，比蛋青地稍差一些，差別在于里面含有少量雜質，還有一塊，竟然是冰地的，這可就是真正的好東西了，奈何體積較小。
三塊原石切完，老人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么好的運氣，實在太讓人驚詫了，他自問賭石這么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小伙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什么竅門啊？！剩下那兩塊呢？里面一定有料吧，不然你留著兩塊石頭做什么啊？！”
楊欣笑著搖了搖頭，“運氣，我運氣比較好罷了，呵呵……”
他不說，也沒人能逼他，但是把這一切全部推到運氣上。就沒人相信了，如果有這運氣，還不如去買彩呢。
行有行規，打聽人家的秘密本就與規矩不符了，只是這事兒太過稀奇，老人家沒忍住罷了。楊欣不說，他也就不問了。
“老先生，您路子比較廣，能不能幫我介紹位雕工比較好地師傅，我想用這塊翡翠做點東西！”楊欣拿著那塊冰地翡翠說道。
“哦？做點東西，這塊翡翠是真正的好東西啊，要做，我看最好是雕成玉佩，就像是外面擺的那幾塊那樣，你看。雖然這塊翡翠是冰地的，但也不是沒有任何雜質，可這些雜質都比較集中……看，這里，還有這里，顏色深的這些地方，這種翡翠。最適合雕成玉佩了……”
“成啊，您老是行家，就聽您地！”
最后，說好了那塊蛋青地和鼻涕地地翡翠作價一百五十萬賣給老人家，剩下的那塊冰地地，讓老人家幫忙找師傅雕成玉佩，那塊翡翠體積不大，但勝在它的形狀，是扁平的，足以做出三兩塊玉佩了。
寫好收據。楊欣把這塊翡翠就留在了這里，約好一個月之后來拿成品。
兩塊翡翠，作價一百五十萬，看起來很貴，其實不然，真正的好翡翠，賣上幾十幾百萬是很稀松平常地事情，別的不說，單是這家店鋪里玻璃展柜擺放的那幾件的價格就夠嚇人的了，老人用一百五十萬買了兩塊玉料。找人加工雕琢一番，絕對可以賣出好價錢，轉手賺個幾十萬很輕松。
翡翠玉石的價格，在這百年之間，上漲了幾千倍。尤其是翡翠。倍受香港澳門富商的追捧，近幾年。內地經濟飛速發展，有錢人也開始追求這個，數百萬的翡翠玉石制品，絕對不愁出手。
“楊先生，您慢走，有空常來轉轉！”老人的孫子，也就是那個小伙子，對楊欣的態度又恢復了恭敬，這店遲早是他地，楊欣這大客戶可不能放走了，而且，剛才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如此眼光，如此運氣，實在有些駭人。
楊欣正好走到門口，心思一動，在門口那些品質不算很好的原石中拿出一塊，丟給那小伙子，道：“小哥，信我的話，這塊原石就讓你爺爺切了，算我給你的謝禮吧……對了，我的事情最好不要說出去，告訴你爺爺一聲。”
所謂謝禮，是答謝這小伙子的招呼，如果沒有他，楊欣也不至于在這里停下來看這些原石，更不會意識到自己異能地這個附加能力有如此大的作用。
門口的原石，楊欣都看過了，最有價值的，也就是楊欣丟出去的那塊了，里面蘊含著一塊核桃大小的翡翠，第一次檢查的時候，楊欣還分不清是什么品質的，剛才拿在手里，他又檢查了一遍，大約也就是蛋青地或者鼻涕地的，加工好了，幾萬塊錢還是有的。
楊欣倒不是錢多了燒手，這只算是個謝禮，而且其中地利潤，和里面那幾塊極品原石比起來，差別實在太大，買了也沒什么意思，反正有這個本事在身，想要靠這個賺錢，那還不和搶銀行一樣？！
就是這個方法有點太惹眼，被人盯上了，恐怕沒什么好下場，楊欣也不敢多用，這塊石頭，算是封口費吧……
楊欣小小地賺了一筆之后，就離開了這里，他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相比賭石的利潤，撿漏淘寶的前景更加廣闊，他迫切地想用這種方法試試看能不能把古董也鑒定出來。
他離開之后，那小伙子站在身后，拿著那塊石頭愣愣地說不出話來，目送著楊欣走遠了，才驀地一下回過神兒來，捧著石頭就進店了。
“爺爺，爺爺……”
老爺子沒在店里，而是躲在里間把玩著楊欣賣給他的那幾塊翡翠，雖然經營這個多年，可是這種上百萬的玉料，同樣是少見，店里的珍品雖然不少，但那是從其他地方進貨來的，而不是他們自己找人加工制作的。
“臭小子，叫那么大聲做什么？穩重，要穩重。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這么整天毛毛躁躁的，我將來怎么放心把店鋪交給你啊？！”老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小伙子嘿嘿傻笑了兩聲，摸了摸腦袋，把手上地原石遞了過去，道：“爺爺，剛才那人已經走了。臨走的時候從門口的攤子上挑了這么一塊石頭給我，說是讓您切開看看，算是什么謝禮，還說他地事情讓我們保密，不要說出去！”
“哦？！謝禮……什么意思，封口費？！”老爺子沉吟了一番，他絕對想不到楊欣為什么把這個算成是謝禮，“好了，先把門口的東西收回來，關門。我把這石頭切開來看看！”
今天地生意可謂是大賺，楊欣賣給他地翡翠作價一百五十萬，他找人加工雕琢之后，可以輕輕松松地賣上二百萬，這年頭，喜好玉石翡翠的人是越來越多了，但真正地極品翡翠卻是越來越少。隨便拿出一件，只要有門路，都很容易出手，如果有通往香港地渠道，更是好辦。
這么大的利潤，就算是關門停業一個月也夠本了，眼下也快到中午了，客人也不多，關一會兒也無妨。
關鍵是他好奇啊，好奇楊欣隨手挑的一塊原石。會不會是真有好料。
其實也不用猜測，通過剛才楊欣的表現來看，這很有可能！
打磨，切割，好半天，也沒看到有翡翠出現，那小伙子有些不耐，又有些失望，“爺爺，這里面該不會什么也沒有吧？那家伙匡我。真是可恨，如果放在那里，怎么也能賣三千塊錢呢，這下好了，什么都沒了……”
“閉嘴！”老爺子語氣不善地呵斥道。“咋咋呼呼。咋咋呼呼，你啊你。要讓我說幾次才能記住？！有點耐性！”
楊欣匡他，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只是這塊原石有點大了，而里面蘊含的翡翠又太小，外面的石殼實在是厚實，老人精雕細琢，慢慢打磨，當然要慢了！
挨了一通訓斥，小伙子也老實了下來，他平日里的表現也沒有這么不堪，只是心中的期望值太高，有些忐忑，又有些急不可耐罷了。
“有了，有了……”
終于，一層層灰白的石粉和小塊地石片落下之后，露出了一絲絲綠意，老人家把原石清洗了一番，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爺爺，有料嗎？”
老爺子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點頭道：“應該有，品質還不錯，但是體積不會很大！”
小伙子也不失望，體積不大沒關系，這東西看的是品質，如果真能弄到玻璃地的最頂級翡翠，哪怕只有紐扣大小，同樣是價值不菲。
當然，他不會傻到期待這里面會是玻璃地的頂級貨色，真這樣的話，楊欣也不會送給他了。
又是二十多分鐘，隨著外面包裹著的石殼一層層脫落，那塊蛋青地的核桃大小地翡翠終于完全裸露了出來。
“好，好東西啊！”小伙子興奮地喊道，他在店里做了這么久，加上老爺子有意傳授，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
“不錯，是好東西，雕琢好了，能賣不少錢，這個大小，應該可以雕個掛飾，邊角料還可以做成翡翠珠或者戒面……呵呵，那小伙子出手好大方啊！”老爺子感慨道。
“爺爺，那人……”
“那是個有本事的人，是個奇人啊，你爺爺我玩玉玩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有這種本事的，竟然能看透原石，知曉里面有沒有料，嘖嘖……小三，人家送了這么一份兒大禮，我們也不能不厚道，這事兒你知我知，不準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父母，知道了嗎？！”
“是！爺爺，您知道，我從來都不是嘴快的人！”
祖孫倆都知道，今天的利潤，趕上平日里一個月了，楊欣送的大禮，還真是不少。
“呵呵，爺爺今天弄到寶貝了，也不能虧待你，這塊翡翠就給你了，是加工出售呢，還是送人，隨你處理！”老爺子說著，就把那塊核桃大小的翡翠丟給了孫子。
“好嘞，謝謝爺爺！”小伙子喜不自禁，他談了個對象，正好把這塊翡翠雕琢一下，送給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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