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能就這么三章)
在上官弄月回想時,林玄風便早已離去了,他可沒忘了自己的目標,剛才被此女一打斷,可是一枚妖丹都沒有得到,而且像剛才這種事情,他幾乎瞬間就拋在腦后了。
和剛才一樣,他還是慢慢的繞著外圍的沼澤邊行走,一般妖獸都在沼澤附近,很少有出現在別的地方,所以只要運氣不是太差,基本上都會有收獲。
‘咔嚓’!
一個細小的聲音引起了林玄風的注意,他驀然的停下了腳步,然后將自己的腳微微挪開,低下頭來,仔細的瞅了瞅。
隨后一絲精芒從他眼中冒出,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腳下不過是一堆白骨而已,在落日沼澤這種地方,死人實在是太正常了。
白骨外面包裹著一件看起來質地相當不錯的黑袍,還冒著微微光芒,看起來十分有靈性的樣子,不過他旁邊卻放著一把看起來很長的攻擊法器,卻已經斷成了三截,肯定無法再使用了。
林玄風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臉色馬上變得古怪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此人的儲物袋竟然還在,按理說,看此人的尸體已經化為白骨,肯定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而落日沼澤外圍可是經常有人走動的,更甚至有許多專門發死人財的修士存在,沒道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還會有這么完整,看起來很不錯的衣物存在,更不可能將儲物袋留了下來。
有問題!
林玄風心中暗笑一聲,雖然剛才和上官弄月大戰了一場,消耗了不少體力,不過真正的手段他可是一直沒用,所以雖然知道有問題,他也絲毫沒有驚慌之色,繼續慢慢的朝前走去。
若是沒問題的話,以林玄風的性格,或許還可能會將此人尸骨掩埋,畢竟同為修士,就這么見對方曝尸荒野,有些不妥。
不過現在,他卻絲毫不會去動這具尸骨。
而那看起來不錯的衣服,和儲物袋,林玄風也并沒有動,既然知道肯定有問題,自己若是動了,那不就落入陷阱之中了么,而且林玄風也不一定看得上那儲物袋中的東西。
等林玄風走遠之后,剛才那尸骨旁邊的一棵樹上跳下一人來,此人面容普通,不過看起來相當精明,可是現在臉上卻露出了極為遺憾的神色。
也無怪乎他會遺憾,此人是個結嬰初期的修士,不過卻一直廝混于落日沼澤的外圍,絕對不去很危險的地方,而且每次出手肯定就是偷襲,一擊不中,馬上就跑。
這尸骨,寶衣,還有儲物袋就是他的一個手段。
一般來到這里的人,都是為了各種寶貝,他就投其所好,一旦有修士在放松之下,去取儲物袋的話,此人就會發出最凌厲的攻擊,刺殺對方,一旦成功,對方的東西就全歸于他手了,這個手段屢試不爽,光靠這個,他已經積累了數千中品靈玉了。
可是沒想到,這次卻沒有效果,其實剛才就算林玄風取走儲物袋,此人也不一定出手,因為他很少偷襲同階的修士,一般來說,凝丹期修士才是他真正的目標,萬無一失。
林玄風雖然知道有古怪,不過也肯定猜不到這些事情。
他現在正臉露喜意的看著前方不遠,竟然再次讓他碰到一只妖獸,而且又是三級的妖獸,此妖獸看起來像一只蜥蜴,大約有成人般高大,血紅的眼睛如同燈火般通明。
烈陽環瞬間被林玄風取出,對付這三級妖獸,以他現在的修為,使用這么極品的攻擊法器,絕對是手到擒來。
修為增加,烈陽環在林玄風手中也發揮出比凝丹期更為強大的力量,兩環周身紅光暴漲數丈,遠遠的便感覺一陣陣熱浪襲來。
兩道火光一閃,烈陽環瞬間便到達了妖獸的面前,啪啪兩聲,直接將整只妖獸震飛了。
這妖獸突然受到了重擊,頓時吃痛的咆哮了一聲,然后便搖搖晃晃朝林玄風沖了過來。
對于這種連法術都不會,只會物理攻擊的妖獸,林玄風完全不放在眼里,右手輕輕一揮,烈陽環再次飛到空中,然后朝下狠狠的砸了過來。
滋滋滋,燒焦的聲音頓時出現。
此妖獸那雪白的肚皮已經完全變得焦黑一片,而且無數鮮血止不住的從它的口中噴涌而出,周圍沾滿了它的血跡。
畢竟是三級妖獸,雖然受到如此重創,不過卻并沒有馬上斃命,鮮血更是刺激了它的神經,竟然在這時,突然抱起旁邊的一塊巨石,朝林玄風狠狠砸了過來。
這種水準的攻擊,林玄風都無需躲閃,無數道劍氣從他體內涌出,瞬間便將巨石切成了無數碎塊,落在了地上。
《誅邪劍訣提升了一個境界,現在已經無需飛劍,直接可以發出劍氣,只不過威力稍弱而已,可是對付這普通石塊,那是綽綽有余的。
不再浪費時間,林玄風將烈陽環召了回來,然后虛空凝結了一道巨大的劍氣,破空而去。
眨眼之間,這只如蜥蜴般的三級妖獸便被林玄風切成了兩半,妖獸的聲音戛然而止,血紅色的眼睛圓睜,分成兩半的身軀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濺起一地爛泥。
林玄風攻擊的時候,早已經繞開了妖丹,所以他很輕松的便從妖獸腹中取出了一顆冒著寒氣的妖丹,看也沒看,隨手丟進了儲物手鐲之中。
不過,一顆妖丹怎么可能讓他滿足,抬頭看了看完全黑暗的天空,笑了笑,繼續大步朝前走去。
一連十幾天的時間,林玄風就在這落日沼澤外圍徘徊,除了妖丹多了十七八顆之外,他還找到幾株不錯的藥草,而且或許運氣好,這十多天他也沒再和其他修士引起什么爭執來。
不過,似乎是林玄風殺的太多了,整整三天,他沒有再見到任何妖獸了,連平時很常見的一兩級的妖獸都好似完全消失不見。
這讓林玄風有些小郁悶,不過十七八顆妖丹,對他來說也似乎是差不多了,他已經開始考慮到底是不是開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