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被滅門,她帶領全家種田造反

第231章 :容玨到了

第231章:容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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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容玨一行人到了臨縣,樊大人這才知道蠻族王庭的太后居然在靠山村!

而且嚴太后是連生母親的故交,連生稱她一聲姨母。

我的天,這世界真奇妙!

樊大人當時便覺得,連生有這層關系,將來為侯爺翻案又多了一份助力。

容玨這次來靠山村是公事,到臨縣地界定會知會樊大人一聲,樊大人便將容玨一行人迎到了縣衙。

“侯爺,請先在縣衙休息一下,下官陪同侯爺前去靠山村。”

容玨一笑,“樊大人不必客氣,本侯還要感謝樊大人對安安母女的關照,再說,樊大人與蘇侯爺也是故交,從這塊來講,我們也是一家人了。”

對于靖遠侯曾救過樊大人一命,并與樊大人成了忘年交的事,容玨聽閨女說起過,所以容玨今日見到樊大人自然多了幾分親近。

樊大人一聽容玨的話,心里馬上也明白了。

“侯爺,那青山就不和您再客套了。”

二人也是相視一笑。

容玨在縣衙沒有過多逗留,一行人稍加休息了小半個時辰,便趕奔了靠山村。

容玨是第一次來臨縣,更是第一次到靠山村。

臨縣讓樊大人治理得十分好,縣城很熱鬧,街道又寬又平整。

“爹,我的聞香閣總店,還有多味小坊總店都在縣城,還有一處二進的小院子,有時間帶爹去轉轉。”

柳安安邊走邊與爹說著話。

這次接嚴姨母進京,不會馬上就走,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么也要住上幾日。

容玨也是這個意思。

他一定要看看妻女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反正圣上臨行時也說了,什么時候離開靠山村,一切都聽嚴夫人的意思。

“成,咱們先回村子,爹這次過來也是要見一些人的。”

柳安安知道爹說的一些人是誰,定是瘋爺爺和大望山莊里面的人。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靠山村村口。

容玨領著閨女下了馬車,一看這村子,嚯,好一個靠山村!

村口立著高大的山石,上面“靠山村”三個大字是氣勢磅礴,筆直平坦的村路鋪著細沙,兩邊是綠柳成蔭,村口有一處小院子,挑著大紅燈籠。

“爹,這個院子是村里護衛隊的院子,陌生人進村子都要經過盤查,村西口也有一處,白天晚上都有護衛隊巡邏。”

柳安安正說著話,就見村口里跑出幾個漢子,打頭的漢子正是小隊長豐收。

“安安丫頭,你回來了!”豐收跑在最前面,見到柳安安十分高興。

“豐收叔,我回來了!”

柳安安忙著與豐收幾個人打著招呼。

豐收一看來了這么多人,還有樊大人在,馬上要跪下磕頭,被樊大人一把攔住了。

“大人,上次您給村子里請來的那位獸醫大夫可真有本事,我們村子里的小豬崽可都保住了,大家都說,等豬崽長大了,一定將您請過來,好好吃一頓。”

“是啊,大人,這次多虧了您了,不然我們的小豬崽可要損失不少呢。”

幾個漢子是七嘴八舌地感謝著樊大人。

樊大人笑呵呵地說道:“鄉親們不必客氣,你們日子好過了,我臉上也有光啊!”

豐收又問道:“大人,這些大人是從何處而來?”

豐收看到了容玨。

容玨雖然穿著便裝,但是戰場上廝殺之人與樊大人這樣的文官相比,氣場是完全不同的,更何況,這個男人長得可真好看!

咦,安安丫頭的眼睛和這人是一模一樣,連笑起來都十分神似,難道?

后面跟著十幾個穿著黑色勁裝,面無表情的年輕人。

柳安安趕忙說道:“豐收叔,這是我爹,我爹這次來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接我嚴姨母上京的。”

定國侯,安安的親爹!

豐收幾個漢子一聽,又要下跪,這可是侯爺啊!

容玨上前一步,一把托住了豐收。

“各位鄉親,免禮,安安是我閨女,我還要感謝眾鄉親對她們母子三人多年的關照。”

此時的容玨真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他雖身為侯爺,可眼前這些鄉親都曾有恩于他媳婦和閨女,他自然不會以侯爺自居,連自稱也變成了我。

豐收撓撓后腦勺,說道:“侯爺,要說關照,我們村子家家戶戶今天的好日子可都是安安的功勞,我們沒做什么,也就伸把手的事,您不必感謝,實在當不得!”

實誠的漢子直擺手,不知說什么好了。

豐收回頭對另一個漢子說道:“鎖頭,快去告訴安安娘,侯爺來了。”

“好嘞!”

鎖頭轉身跑進了村子。

“爹,樊大人,我們走吧。”

柳安安說完,便領著爹和樊大人進了村子。

離著村口最近的一家,高墻大院,修得十分大氣,便是柳宅。

此時,接到鎖頭消息的柳月和瘋爺爺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娘,爺爺!”

柳安安撒著歡兒地跑了過去。

柳月伸開胳膊抱住了撲過來的閨女,瘋爺爺更是笑得合不上嘴了,他可是數月沒有見到這丫頭了。

瘋爺爺趕忙與樊大人見禮。

樊大人便給瘋爺爺介紹定國侯容玨。

“草民武仲見過定國侯。”

瘋爺爺一看隨著容侯來的這些黑衣人,豎起的衣領上繡著一朵紅梅花,這可是圣上的御隱衛。

瘋爺爺當年跟在靖遠侯身邊,可是見過先帝的御隱衛,這御隱衛的標識歷代相傳是不會變的。

“老人家不必客氣。”容玨也是微微一笑。

柳月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容玨這說話太過于客氣了,怎么不像對自家人一樣?

我都叫武伯的,你怎么叫起了老人家?

眾人進到了院子里,長風將跟來的御隱衛引到客院去休息,柳月便帶著其他人進了主院的客廳。

眾人落座,花嬸子帶著小丫頭上了茶,便退了下去,青衣和綠衣去了姑娘的院子收拾。

客廳里只有柳月母女,瘋爺爺,樊大人和容玨。

這時容玨又起身,朝著瘋爺爺一抱拳,說道:“武伯,恕容玨剛才無禮了。”

“侯爺言重了,哈哈哈。”瘋爺爺笑了起來。

柳月有點不明白了。

瘋爺爺便解釋道:“安安娘,剛才那些黑衣人是御隱衛,那可是圣上的人,容侯自是知道我,當著那些人不能太明顯,所以才如此客氣。”

柳月這才明白過來。

瞪了容玨一眼說道:“我心里還納悶呢,武伯是連生的爺爺,你這口氣不像和自家人說話的樣兒,難道出了京城到這里來還擺你侯爺的譜?”

柳安安嘿嘿笑了起來。

容玨無奈地看著柳月,“孩子他娘,你真是冤枉我,我和誰擺侯爺的譜,也不敢在你面前擺譜啊!”

論臉皮,柳月根本不是容玨的對手,惱得她站了起來,“你們聊著,我去請嚴家姐姐。”

說完快速走了出去,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爹,我也跟我娘去。”柳安安也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