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進門后,大叔夜夜歸家

第264章 深夜留他

她逼他?

呵,喻淺嗆得一時不知道該反駁什么才好。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是說話不算話,不過沒關系了,她一定會跟他劃清界限的。

喻淺重新回到了車上。

她倒要看看厲聞舟又要把她帶去哪里,酒店?好像不是,徐家就更不是了,直到,車子停在了機場外。

那一刻喻淺表情變得極其復雜。

她想了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厲聞舟要帶她連夜離開濠江,但去哪里還是未知。

下車后厲聞舟牽著喻淺的手往機場里走,喻淺得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去哪?”

厲聞舟側目見她氣喘吁吁,放慢腳步,“你想去哪?”

喻淺不確定問:“回白市嗎?”

“可以。”

什么叫可以?難道他原本沒計劃帶她回白市,是她提了才說回白市?

深夜航班,候機兩個小時,飛行三個多小時。

從濠江飛回到白市已經是深夜兩點。

下飛機后,喻淺狀態還可以,但她身邊的厲聞舟卻看起來不太精神,就好像是在強撐著……

醫生的直覺告訴她,厲聞舟可能不太舒服,但她沒問,他是成年人了,不舒服會自己去看醫生。

盡管狀態不好,他還不忘走一段路就會提醒她,“看路。”

喻淺回過神,轉頭去看他。

厲聞舟眼尾散開笑紋:“我讓你看路,不是看我。”

她立馬收回視線,低著頭走路。

接機的車子已經提前抵達等待,陳明修小跑著過去拉開車門,走近時喻淺卻忽然停下腳步,厲聞舟側目看她。

喻淺問:“我們回哪?”

厲聞舟聽到的關鍵詞是:“我們?”

喻淺反應過來立馬糾正:“是我。”

厲聞舟語氣平和:“你想回哪?”

就像在濠江機場時,他反問她想回哪,她一句回白市,現在還真就回到了白市,一切發生得就像做夢一樣,不真實到讓她惶惶不安。

如果她說回西和,他是不是也會答應?然后送她回去?

于是她試探開口:“我想回西和,可以嗎?”

厲聞舟:“不可以。”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樣?

不行,還是要再爭取一下,可還沒等喻淺開口,她人已經被厲聞舟推進車里,他面無表情說,“西和沒有打掃,回棲岸住。”

一聽去棲岸,喻淺想也沒想反駁道:“我不去棲岸!”

厲聞舟卻沒理會她。

棲岸每天都有人打掃,無人居住也會三天換一次被套,全屋智能系統,什么都很方便。至于西和那個窄小的兩居室,不用想也是滿屋落塵,無處下腳。

喻淺雖然很抗拒去棲岸,可真回到這里后,她卻感覺到無比自在,或許是因為那三年曾無數次來這里住過。

“今晚你去睡主臥。”

身后傳來厲聞舟的聲音。

喻淺回過頭,看到厲聞舟將外套隨意丟在沙發上,他挽起兩手的袖子,露出半截手臂,隨后扯了扯褲腿在沙發邊坐下。

桌上放著煙盒,他拿過來抽出一根,想用抽煙來分散注意力緩解頭痛。

喻淺看著他點煙的動作問:“三叔回了白市,賀小姐怎么辦?”

厲聞舟:“你很想她?”

喻淺一噎,想了想又問,“三叔還回濠江嗎?”

“我是人,不是機器,沒那么多精力折騰。”

打火機嚓的一聲點燃,幽藍色火苗攢動,他低頭正要點煙,余光看見她還杵那沒動的身影,復而抬頭看她,“還有事嗎?”

喻淺不愿去深想,卻又忍不住問他,“三叔今晚是特意送我白市?”

他合上打火機,語氣淡淡的,“你覺得呢。”

喻淺唇角動了動:“是……”

“順便而已,別想太多。”

他拿著打火機還有煙,起身往外面走,這里不方便抽。

喻淺盯著他不如平常挺直的背影,揚聲問,“三叔等會要走嗎?”

厲聞舟背影一頓,像是隨口一問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的,“你留我?”

喻淺:“棲岸是三叔的家,三叔去留不是我說了算。”

“再說吧。”

他丟下一句再說吧,然后往外走,喻淺再次叫住他,他卻沒理會,喻淺只好直接問,“是頭又痛了嗎?”

沒有回答,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喻淺收回視線,看來他這一路不舒服,是又頭痛了。

她沒上趕著去關心,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至于那個看頭痛很厲害的夏醫生……

喻淺喟嘆,轉身上樓去了客臥睡覺。

棲岸有她的生活痕跡,一切生活用品都還存在,厲聞舟或許是忘了讓人來清理她的生活用品。她去主臥拿了睡衣去客臥洗漱,忙完之后已經快深夜四點,還能睡幾個小時。

她喚醒智能系統調好鬧鐘。

爭取明天早點回去把西和收拾一下,再約喬召漪吃個飯,聊一下最近的情況,盡快恢復上班,其他事情,等發生了再說。

躺下后,這一覺喻淺睡得特別沉,或許是已經很晚的緣故,又奔波了一路,精力耗盡,連房間門什么時候被打開也不知道,更不知道有人進來。

到了早上。

喻淺是被熱醒的,她還以為鬧鐘響過了,一看時間,發現還沒到她定的時間。

怎么這么熱……

她轉過頭,看見躺在身側的男人,忽然坐起。

厲聞舟昨晚什么時候進來的?

不對,他身上這么熱?

喻淺在他身上摸了摸,接著又去摸他額頭,眉心一擰,是發燒了。

看來他昨晚不止是頭痛……

手腕突然被扼住,她一怔,下一秒又被厲聞舟拿開,他側過身,背對著她,“醒了就起床,別打擾我。”

“我打擾你?”都生病了嘴還這么刻薄,“分明是你夜里偷偷爬床在先!”

他沒理會。

喻淺也不想管他,翻身下床,趿著拖鞋出去。

室內恢復安靜,厲聞舟緩緩睜開眼,過了幾秒又重新閉上。

呵,當真不管他。

算了,也沒指望她管。

過了片刻,屋內傳來腳步聲,他心念一動。

“三叔,張嘴。”喻淺說。

厲聞舟睜開眼,看到去而復返的她,視線有些恍惚,她還是回來了。

喻淺小心翼翼把體溫計放進厲聞舟嘴里,“水銀的更準一些,用舌頭壓著,別咬。”

厲聞舟凝重她:“要是咬破了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