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棺開,百鬼散,王妃她從地獄來

第151章 蕭沉硯是那蠱,也是那把刀

第151章蕭沉硯是那蠱,也是那把刀第151章蕭沉硯是那蠱,也是那把刀一碗佛跳墻:、、、、、、、、、

“我可以把龍珠給你……”李漁的聲音干啞難聽,每吐出一個字都那么艱難:

“但你憑什么保證……保證你不會卸磨殺驢?”

“你還有的選嗎?”司徒薇神色倨傲,話鋒一轉:“不過,本妃也不是那說話不算話之人,明日本妃將在西郊別苑設宴,西郊別苑連通曲江。”

“只要你交出龍珠,就可順水而走,魚兒入了水,本妃還能奈你何?”

李漁似被說服,她喘了幾口氣,啞聲應下:“……好。”m.

司徒薇得了保證,愉快的勾起唇角。

就在她轉身將要離開之際,李漁的聲音再度響起:“你究竟是誰?”

“本妃自然是安平縣主了,如今的東宮左側妃,日后的太子妃!”司徒薇語氣篤定自傲。

李漁深深看了她一眼,閉上眼,抿唇道:“我需要水,否則我撐不到明天就會死。”

司徒薇皺眉:“你別耍花樣。”

李漁自嘲:“現如今的我還能耍什么花樣?”

司徒薇冷哼,心道也是,現在的李漁已經快死了。

等她離開后,就有太監進來嫌棄的將李漁拖回房里,走前敷衍的倒了半碗水,放在地上后徑直鎖門離開。

等人走后,李漁匍匐著爬到那碗水邊,小心翼翼的舔舐了一口清水,便再也不舍多喝,她手放在自己眉心處,緊咬牙關,扯下一片沾血的魚鱗。

那片魚鱗金光氤氳,扯下之后,她的氣息又虛弱了一大截。

將魚鱗丟入水碗中,魚鱗瞬間融化消失,李漁端起水碗,艱難的爬起來走到窗邊,小心翼翼的將碗中水倒入窗縫。

水沿著縫隙流淌至外間,竟入活物一般,流入石磚縫隙,在縫隙中緩緩流淌朝外而去,悄無聲息的流入荷花池中,化為一條小錦鯉。

東宮的荷花池下有暗渠,通向護城河。

小錦鯉賣力的擺著尾巴,朝外游去。

冷宮中,李漁氣息奄奄的倒在地上,面白如紙,眼里閃過決然之色。

司徒薇的話,她是一個字也不信。

交出龍珠后,她就再沒了利用價值,如何會留她活口,她必須給自己掙出一條生路來!

至于太子……

恩情已報,情債難消,她已無虧欠,對方負她在先,如今生死有命,她自保都難,哪有余力在顧及那負心人……

眼下她耗盡半身修為,向那位小大人求救,對方會否愿意出手相助,李漁心里也是忐忑,但現在也沒別的法子了。

只盼對方能看在同為水族的情面上,施以援手。

南嶺。

蕭沉硯也收到了青嫵準備提前回京的消息,正好京城那邊的消息也送到了他手里。

刑部突然發難,迫使霍毅用了丹書鐵券保下王玉郎,只是兩地穿書消息遲緩,東宮側妃莫名其妙下帖邀請穆英母子的事,還沒遞到他手上。

但青嫵那邊收到的消息應該比他更快。

劉家的事,白眉已讓小狐貍來當耳報神,說了情況,蕭沉硯管中窺豹,也嗅出端倪。

在聽到‘巫族’兩字時,他莫名眉心一跳。

總覺著兩字,熟悉至極。

這些天,蕭沉硯總覺得自己好像遺忘過一些事情,但他回憶往昔,除了幼時記憶模糊外,并無別的奇怪之處。

要說奇怪,那就是對于青嫵教他的一些‘術法’,他掌握的太過迅速,身體像是存在肌肉記憶一般,并不覺得陌生。

這些端倪只浮現了苗頭,但蕭沉硯并未遺漏。

但奇怪的是,像是有一股力量在阻攔他深究這件事,想要細查下去的念頭一浮現,很快又會被掐滅。

就如‘巫族’兩字出現,在他心里激出異常感,但轉眼,這種異樣感又被掐滅。

蕭沉硯回到南嶺王府,還沒見到青嫵,先見到了蕭曜。

“七叔。”

“我聽說,侄媳有意提早返京。”蕭曜面帶憂慮:“可是京中出事了?”

“是出了點事。”蕭沉硯沒有隱瞞:“好在糧草已到南嶺,流民也已安置妥當,后面的事還得勞煩七叔和林公多費心。”

“南嶺是我的封地,這些本就是我的分內之事。”

蕭曜心里明白,此番若不是蕭沉硯和青嫵提前趕來,南嶺怕是要生靈涂炭。

“只是你此番來南嶺的差事是朝廷委派,現在提前回去,會否不好?”

“所以此番我準備秘密返京,外人看來,我還在南嶺。”蕭沉硯聲音沉了幾分:“京城內有太多秘密,那些人都藏在黑暗中,我立于明處,反而抓不住這些人。”

“倒不如學這些人一樣,也進入黑暗里,或能抓住他們的鬼影。”

蕭曜蹙眉,想到了之前蕭沉硯遞來的傳書。

“之前你信中提到我母妃病逝之事,那時我只覺此事太過離奇,難以相信,但經過這些天南嶺之事,卻是細思恐極。”

蕭曜每每想起,都覺得頭皮發麻。

“小硯,真的不是陛下嗎?”蕭曜壓低了聲音,口齒生寒。

若他母妃當初真是死于皇宮中那陽龍壓陰鳳之陣,那當年先太子的死呢?

蕭曜都快記不得自己那位父皇的模樣了,現在只覺對方可怕。

先太子死后,這十年間,大雍朝堂烏煙瘴氣,怎會有一個皇帝不理朝政,只圖尋仙問道,把國事都交給兒子去處理?

若這個兒子有治國之才便罷,偏偏現在的東宮,真就是目光短淺,剛愎自用之輩。

可以說,這些年若非有蕭沉硯平定北境,霍家人坐鎮漠西,大雍內部怕是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但要說朝中真的沒有可用之人,也并非如此。

不論是內閣那幾位大臣,還是如今的左相和右相,雖為人皆有瑕疵,但并非無手腕者。

蕭曜遠在南嶺,政治嗅覺不算靈敏,但這么多年下來,也品出端倪,他覺得奇怪,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國家大事看似是太子在處理,實則他這些年除了結黨營私,縱容手下人貪污斂財,又做過什么?”

“七叔不覺得,這一切就像是釣魚嗎?放長線,釣大魚。有人看似風光,實則卻是身為魚餌卻不知。”

“咱們那位陛下藏于幕后,修仙問道,可十年了,太子都沒能掌握真正的話語權,說到底,這個朝廷始終被他老人家掌握在手中,所有人都是他掌心的一枚棋。”

蕭沉硯聲音平靜,但話語中的每個字,都讓蕭曜骨子里發寒。

“七叔覺得,皇祖父為何會同意我從北境回京?”

“他賜我‘厭’字,將我發配北境,又‘縱容’我在北境日漸壯大。”

蕭沉硯語帶嘲諷:“七叔覺得,在皇祖父眼里,我與太子像什么?”

蕭曜遍體身寒,他說不出口。

如今的太子,就像是故意被丟出來的靶子,被日益養肥養壯,表面風光的一個‘寵物’,或者說,像是一只最肥美的誘餌,吸引著那些蛀蟲朝他蜂擁而去。

而蕭沉硯,是用十年風霜打磨出來的利刃,他是最好最利的一把刀,可以將那些蛀蟲一舉殺光殺盡。

縱觀蕭沉硯是如何走到現在這一步,如何成為厭王的……

蕭曜只想到了兩個字:養蠱。

這是古凌月這些天告訴他的關于九黎族人如何養蠱的。

無數只蟲子放在一起相互廝殺,直到剩下最后一只最為兇殘和強壯的。

而蕭沉硯……就是那只最為強壯的蠱王。

當年東宮慘案,鎮國侯府蒙冤,乃至他母妃突然病逝……會否都只是這其中的一環?

蕭曜突然覺得,如果猜測是真,自己是何其幸運,當初才能活著離開京城?來到南嶺封地?

心思一轉之際,他瞳孔緊縮,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

若他的平安離京,是他母妃用命換來的呢?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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