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貴人腰軟嫵媚,攝政王夜夜爬宮墻

第11章 索取

第11章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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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跪了一晚上的寧霏雨早已筋疲力盡。

清晨的風還是有些涼意,吹在身上,凍得她一陣瑟縮。

寧霏雨搖搖欲墜站起身,膝蓋和腿傳來的刺痛與麻木讓她險些一頭扎在地上,好在半夜過來的杏兒機靈一把扶住了她:“娘娘!您沒事吧?”

寧霏雨搖頭,面色蒼白聲音虛弱:“沒事,扶我回去休息。”

顛簸了一路,總算是到了偏遠的殿內。

寧霏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被攙扶到了榻上,只想睡覺,她揮揮手:

“我先休息一下,你下去吧。”

杏兒眼眶通紅:“娘娘,您膝蓋都破了,讓奴婢給您擦藥吧。”

垂著眼,看著膝蓋血肉模糊的傷口,寧霏雨卻渾然不覺得疼。腿上的傷再疼,也抵不過前世被剖腹取子,虐待得遍體鱗傷疼。

更何況,傷口遲遲不好,她才有理由拒絕侍寢。

思至此,寧霏雨擺手笑笑:“一些小傷無礙的,到時讓貴妃娘娘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罰,不如就這樣,自然會好的。”

杏兒叮囑了一番,這才悄聲離去。

體力消耗了一個晚上,寧霏雨早就扛不住,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正在睡夢中時,寧霏雨只覺得一雙大手似乎在自己身上游移。

迷糊了一會,猛地驚醒,對上了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

“王爺?!”寧霏雨錯愕叫出聲,卻在下一秒變成了壓抑的喘息。

察覺到男人的手指抵在危險的地方,寧霏雨渾身敏感,小手推阻著男人的胸膛:

“這大白天的,王爺不怕被人發現嗎?”

“怕了?”沈燁臨似笑非笑,“本王可從沒說過,只有在晚上才能做這種事。”

寧霏雨悶哼一聲,臉頰瞬間紅透了,阻礙著男人的手:“不、不要……”

這樣的動作在沈燁臨眼中反而是欲拒還迎,男人更加放肆,用內力壓制的毒素在此刻像泉涌一樣,根本止不住。

沈燁臨眸光幽深,不顧寧霏雨的阻攔,一把將人的手按在了頭上,膝蓋分開她的腿,俯身壓下,“記住,你是本王的禁臠,永遠都不能拒絕本王的索求。”

寧霏雨喘息了一聲,還想阻攔,可歡愉感席卷了全身,不知不覺間也跟著沈燁臨的動作沉浸其中。

毒素蔓延在身體的各個角落,理智消失。

等沈燁臨回過神時,發現身下的小女人已經暈了過去。

沈燁臨瞇著眼掃過寧霏雨的身上的痕跡,眸間幽深,他閉上了眼,調動內力卻發現毒素竟然很輕易地被壓制下去。

片刻,沈燁臨睜開眼,若有所思地盯著累暈過去的人,利落翻身,穿好衣服眨眼間,消失在了殿內。

攝政王府。

一早就來了的神醫戚云長在正廳急得焦頭爛額,瞥見門口出現的白衣身影時,蹭地站起身:“皇上又召你入宮了?”

沈燁臨略過戚云長,鎮定自若喝了口:“沒有。”

戚云長手指放在沈燁臨手腕上替他診脈,臉上的表情越發奇怪。

“那景睿說你入宮了?”

“還有你這脈象,毒素被壓制下去了,這是怎么回事?”

沈燁臨毒素一旦發作,武功也會大打折扣,渾身發冷,毒素蔓延在身體內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危及生命。

可……這是怎么回事?

沈燁臨的毒素確實發作了,怎么會現在安然無恙?

戚云長想不通,索性直接問了出來:“你用了什么方法把毒素壓下去了?”

沈燁臨沒有回答,反問了句:“這么壓制,會有什么影響?”

戚云長沉思了一會,搖頭:“對你沒有任何害處,毒素也有減弱的趨向,要是長此以往,說不定毒素到很微弱的地步,就可以解了。”

這句話在沈燁臨內心掀起了一陣波濤,莫非……

清晨女人哭著求饒的小臉還浮現在腦海中,沈燁臨心情不自覺地好了幾分,嘴邊溢出的弧度看呆了一旁的戚云長和屬下景睿。

見沈燁臨露出這樣的笑容,戚云長默默替那個人祈禱。

被沈燁臨盯上的人,哪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戚云長打了個哈欠,晃晃悠悠地往外面走: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睡了,有事再讓人來喊我。”

正廳內只剩下景睿和沈燁臨二人。

沈燁臨摸索著從袖口掏出了一封信,丟給了景睿:“去查查,這對夫婦在哪里。”

景睿狐疑地掃了一眼上面陌生的人,也不敢詢問,立馬點頭:“是,屬下這就去辦。”

另一邊。

寧霏雨跪了一晚上,又被沈燁臨毫不節制地折騰了好久,昏昏欲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醒過來。

翻了身就覺得渾身酸疼,心中忍不住腹誹,這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

頂著酸痛的身子,寧霏雨坐起身,正要張口呼喚杏兒時,門口傳來了杏兒焦急的嗓音。

“娘娘,您醒了嗎?貴妃娘娘過來了!”

一聽寧舒然的名字,寧霏雨的心突然一顫。

她怎么能忘記,寧舒然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的。

這個時間來,想必還是為了侍寢的事情,寧霏雨并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前世她雖然沒有過多地和沈燁臨接觸,但也知道他骨子里是個什么樣的人。她要是真的侍寢了,就算是能躲得了寧舒然這一關,她也會死在沈燁臨的手里!

短短幾分鐘,寧霏雨換好了衣服,也有了對策。

下一瞬,門被人一把推開。

寧舒然瞥了她蒼白的臉,蹙眉:

“侍寢也不知讓人來梳妝打扮,這臉色過去,是想讓皇上把你丟出來嗎?”

抬手捏住了寧霏雨毫無血色的臉,威脅道:

“要是出了岔子,本宮會讓你知道,后果有多慘。”

寧霏雨吞咽了下口水:“妹妹不敢,只是今日妹妹實在是身體不適,不能侍寢。”

杏兒也跪在一旁:

“貴妃娘娘息怒,我家娘娘膝蓋全都是傷,走路都走不了,還望娘娘明察。”

“放肆!”寧舒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杏兒的臉上,“本宮說話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一個下人插嘴?”

話落,寧舒然三兩步走到了寧霏雨的跟前,聲音如蛇蝎一般歹毒。